“这是我们俩个人的事,请给我留出一点私人空间来解决。”叶默毫不客气的回道,她现在眼里只有一个人,其他对于她而言都是阻碍。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解决这件事的唯一方法就是你离远一点,小卓现在不想理你,你再废话就别怪我欺负女人了。”李文甲撸起袖子,一副要大打出手的凶狠模样。
“随便你,你有本事将我拖出去,我就有本事再回来!”叶默寸步不让,针锋相对。
“你这人有没有点脸,非得让我动手不成……”
“行了,你们都出去。”卓言起身靠着床头,用尽力气说了这句话。
那两人一愣,同时停止战争看着卓言。
“我想安静会。”卓言这句话已经渐觉无力了,她疲惫的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的祈求。
这俩人互相不服的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再争执,一前一后走了出去,然后房门一关,战争又瞬间被点燃了。
“早点收拾东西离开,我们小卓招惹不起你这样的人!”李文甲先发制人。
“不可能的,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至少要等她身体康复。”叶默也毫不退步。
“你搁这每天刺激着,什么时候病才能好,再说你都结过婚,还有孩子,我家小卓一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李文甲继续咄咄逼人道。
叶默皱了一下眉,忽略了他怪异的用词,辩驳道:“我已经离婚了,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难道我比她早出生几年,就不允许犯任何错误吗?”
“你这是错误吗?你这简直是坑蒙拐骗,道德败坏,品质低下,额,毫无责任心,满嘴跑火车,是个瘪犊子,额,”李文甲腹中的墨水快要消耗殆尽,但经过莫须友多年熏陶,本能的又不愿破口大骂,场面一时的处于下风。
“那又如何,”叶默从窗户里望了一眼,说道:“你们能在一起,我和卓言又为什么不能?我这几年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能够有能力和世俗对抗,我知道卓言这几年不容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早点干嘛了,你要是早离了婚,清清白白的出来,何苦造出这么多事,现在给自己找理由,还不是舍不得那些荣华富贵,你这种人,口口声声说感情,一到关键时候,最先放下的还是感情。”李文甲讽刺道。
“我既然选择了一个人,就要给她最好的生活,没错,我希望我是有钱的,我曾经以为为了钱可以短暂的放下感情,但这几年我每天都在反思,如果当初我放弃一切和卓言在一起,如果可以使她的痛苦能够减少那么几分,那么,我愿意,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现在都不想看见我。”叶默痛苦的说道。
“搁谁都不想看见你,”李文甲哼了一声,“女人心海底针,我们家小卓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你多少钱,这辈子要遭受这罪,喂,家里抽烟机坏了,那不行,我还得在这么守着,省着一会羊入虎口,一会你来,好吧,那我现在就回去修。”
李文甲突然接到了来自莫须友的电话,他现在心情也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这叶默为人太精明算计,卓言这傻白甜跟她绝对斗不过,另一方面,这人还有几分执着,自己说又说不过,总不能真的动手吧。
纠结了半天,李文甲终于想出了要震慑她的方法,只见他活动了下筋骨,胳膊上的肌肉开始有些暴起,这还是他岁数大了,换在十来年前,光是一身肌肉都能把人吓的不行,不过饶是现在,叶默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些恐慌,她心里暗暗揣测,这人不会真的要动手吧,正从自己的包里打算拿出防狼喷雾,只见 李文甲一个飞身上前,一拳在墙上凿出了一个大坑,还没嘚瑟几下,只听旁边路过的小护士大喊道:“你在做什么,毁坏墙壁是要赔钱的,医院不是你们撒疯的地方!”
李文甲的威风顿时扫地,连句硬话都没来得及放,就一溜烟的离开了这里。
不过他这一拳敲山震虎倒是把里面的卓言给吓了一跳,她听见这响声后,以为李文甲真的忍不住把叶默给打了,万一真是这样,那……
她撑起身体,急忙走到门口,一开门,就发现叶默好端端的在那里站立,旁边的墙上正好有一个大坑,两人就这么着来了一次对视。
“我,想出来透一下气。”卓言尴尬的解释道,随即飞快的关上了门,呼吸有些急促的躺回了床上。
叶默反而释怀了不少,她第一次感觉这些天心里的压抑慢慢驱散开来,那种小心翼翼、不敢造次的胆怯终于因为她这个举动而开始化解,无论她恨她也好,骂她也罢,叶默从内心深处最担心的还是,卓言不在乎她,真的视同她为陌生人了,那这样她可能犯了一个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错误,现在事情既然有了转机,自己又岂能轻易放过?
“怎么,站在楼道里笑?”莫须友从外面赶来,有些抱歉的说道:“老李为人比较耿直护短,怕和他在一起,把你吓着了。”说完,发现了在墙上的大坑,摇摇头道:“现在他也就砸砸墙,要是到他年轻的时候,恐怕你现在也得躺进去,不过看你的表情,这件事可能还促成了好的结果。”
“说起来要感谢他,让我确定了卓言心里面还是有我一席之地的,”叶默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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