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孺听他认出自己,不以为怵,反是情兴更浓,他捏住钧哥儿,将他扳过来转向自己。顾钧就着一点暗光,看清了抱自己的男人,脸色煞地一白。萧仲孺今夜是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焉有要放过这玉人儿的道理,越看钧哥儿越觉极爱,心怜得抽疼,便凑过去边急着他边亲他边唤:“好钧儿、好心肝,让老爷疼疼你……”顾钧晃似晴天霹雳,待那又湿又热的嘴吻了他脖子,钧哥儿这才回神来,他混推混搡,着急地叫“老爷”,却不知他越是唤,越是让老爷邪性大发,索性将人拦腰抱起来,也等不及去到床上,跨了几个大步,就丢在靠窗的软榻上。
顾钧急忙爬起来,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如何逃得出萧仲孺的魔掌。萧仲孺将人捞回身下压了去,好似爱他到了骨子去,又恨到骨子里去,一边叫着“钧儿”,一边等不及去扯顾钧腰上的汉巾,钧哥儿两手在他怀里用力推拒,惊慌失措地喊:“老爷!老爷这样,钧儿、钧儿要用什么颜面见夫人!老爷——”窸窸窣窣地挣扎几回,忽地“唰”地一声,竟是萧仲孺直接扯破了他的裤子。
顾钧只觉下头一凉,眨眼就在萧仲孺身下光了下身,羞愤得活活要死去了一样,再顾不得萧仲孺是谁人,两手疯了般地捶打他,奈何他一个尻子,力气不过比女儿家大一些,萧仲孺乃是练家子的底子,这样踢打非但不痛不痒,反倒因他乱挣乱推,胯下之物更是硬涨难忍。只见萧仲孺强骑到钧哥儿身上,身下人半倚半坐于软榻,如捏着小鸡似地一把扣住了那一双挥动的手腕,架在了顾钧的头顶上,跟着将那肉白大腿用一只手用力掰开,终将这玉人儿的下处在月下一览无遗。
萧仲孺料想过钧哥儿那下头不比寻常,如今在自己身下正眼打量——先看胯间毳毛稀稀疏疏埋着一个玉根儿,这物件约是三四节长,秀气到极致,包皮尚在,裹着guī_tóu,马眼似针点一样,圆头倒是匀润。这男儿的物件之下,便是女儿的莲花处,萧仲孺不过用指轻轻一挑,就看到会阴那儿一处皱褶,不似妇人的瘪物,乃是雏儿一样的豆蔻,白白的小馒头开了粉色的肉缝儿,窄而短,还不到他一食指长。萧仲孺之前采过钟家兄弟,这会子是平生真正碰到尻子,之前原还想是差不多的,此下见了钧儿,方知何谓尤物,忍不住探手过去,指腹在那肉缝儿来回拂了拂,跟着两指伸来,分开了两粉瓣。
可叹这钧哥儿本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好人,今儿却遭人如勾栏院的妓子般玩弄,饶是再心坚之人,这会儿也落了泪,抽噎地恨道:“我敬老爷如父,老爷、老爷何苦这般糟蹋钧儿……”萧仲孺听出他话中恨意,心中亦是一抽——原来钧儿对他,竟是半点情意也无。萧仲孺自认待顾钧远胜任何一人,只差将心掏出去予他,他今儿先是受了半日的气,又在刘氏那头积了火,此下为顾钧所拒,心中不免也恨,反正横竖在钧儿眼里都是恶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便露出蛮横的面目来,亲住顾钧时道:“钧儿若是想,白日只管做老爷的儿子,到了晚上,再做老爷的妻子,也是成的。”
“你……”顾钧万没料到,萧仲孺竟能说出厚颜无耻之言,只是他还不及驳斥,萧仲孺便将手指插进他身子里。
这萧仲孺也是风月场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嫩屄没采过,今儿确实头次弄过这么紧的,才进了一根指头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他原当顾钧久不经滋润,此地必是干干巴巴,没想到竟又湿又暖,进出两回,已抠出清水来,不仅如此,那散在室内的淫香越来越浓,只将萧仲孺撩得心神渐失,将这宝贝儿又亲又搂:“好钧儿,你要真不肯,下头何故这么湿……”
顾钧不住推他,腿儿却越岔越开,鼻间那股麝香越发浓郁,竟教他出了满头汗,他听到萧仲孺所言,羞极地咬紧下唇,莫不是真如老爷所言,是他的身子yín_dàng么……萧仲孺边用手指松他的洞,边将他衣衫也脱了,钧哥儿虽命苦,原也是当少爷的,底子自然不错,身子瘦归瘦,却白白滑滑,胸部虽是平的,两rǔ_tóu倒是鲜见的粉色,光用手指捏弄几下,就要抛了魂儿。顾钧拒他不得,只能尽由他搓揉,好好的人儿,今儿却剥光了躺在老爷身下,下处被玩得水津津的,肉瓣也识得情欲,今也微微肿起,甚是诱人。
萧仲孺将人缠缠抱抱,是急也是不急,这心肝肉儿同嫩蕊一样,即想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又想狠狠弄坏了去。顾钧尽管极是恨他,却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任他轻薄半晌,也红透了身子,萧仲孺瞧那嫩处虽是紧窒,但出水如注,想是换个物件进去通他一通,两人都能好受,就将顾钧一搂,亲了他的嘴,说:“钧儿先前救了老爷一回,何不再救我这一回?”
顾钧睁开泪蒙蒙的眼来,里头却是滔天的恨意,分明在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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