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孺问道后,钧哥儿胸口起伏,仍有些余悸:“我……见着一人。”萧仲孺只怕再吓着了他,给他喝下了茶水后,抱着他问:“什么样的人?”顾钧靠在老爷的胸膛,嘶声说:“是个妇人……我不认得她。”
萧仲孺一怔,随之就追问起钧哥儿那妇人相貌衣着。顾钧缓缓应说:“她躺在床上,瘦骨枯槁,病入膏肓的样子,身边一人也无。”萧仲孺听到此,脸色怪异,不发一语,只又搂紧怀中之人,好似要将他牢牢护住,哪路神鬼都不得接近。哄人安歇之后,翌日早早起来,萧仲孺便命人去请长安寺的高僧过来。
萧太傅先是叫来一批僧人到萧府上,日夜诵经念佛,跟着又听信了哪路相士所言,以为顾钧怀子不顺,是萧氏祖上风水不佳,命人将父母迁坟。萧仲孺生母乃是家伎,死后葬在京外一处坟地,今也亏太傅想起来,这回一并迁去,还特意命人做了一个牌位在长安寺里供奉。
年底,萧仲孺在长安寺做了场超渡的法事。至此,顾钧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两人一起从马车下来,便看钧哥儿披着那件黑狐氅,想是他过份清瘦,肚子倒不怎么显。萧仲孺仔细地挽着他,两人见过方丈,便一起去佛殿里。做完了法事,萧仲孺取了一把香,到牌位前跪了下来,眼底却是一片冷漠,磕了三次头,就将香交给庙里的师父。
今正值多事之秋,先前南方大旱,今北方却又有雪灾,前些日子传回战报,义军又占了两城,可说是流年不利了。马车一路由雍京到长安寺,路上就可见不少流民,只因太傅不许流民进京,城内方一个不见,如今京城犹是一片盛景,却不知外头已然满目疮痍。
顾钧亦烧香叩拜,之后二人携手到外头。长安寺外有一片湖,每年冬天,湖上都会结一层冰。两人去了凉亭下,就看湖面如镜,梅花早放,松树结霜,确是一个赏雪的好地方。萧仲孺难得心情颇好,道:“先帝身子还好的时候,年年冬天都带一批朝臣到此。”他缓缓说,“除了冬猎之外,亦在这亭中办酒宴,先帝好雪肤,常使舞姬于冰湖上献舞,道是霜雪与肌肤相映,别有趣意……”
先帝荒唐,命舞女献舞时只着薄纱,若没说停,她们就不能退下,一直在湖面上舞。据说有一年,先帝未叫舞姬们停下,她们便跳了整整一夜,次日,就见湖面上十几个僵硬之人,先帝不以为怜,还道这人做的冰雕更加美,此后年年皆有舞姬在湖上舞至活活冻死。萧仲孺为先帝佞臣,相传此计还是萧仲孺所献。
顾钧收回目光,轻声说:“此地甚寒,老爷和我还是回罢。”
因难得出来,太傅府上一行人在长安寺暂住两夜。萧仲孺料理好了生母后事,也算了却了一桩多年来的心事,将忍不了这一夜,将钧哥儿抱在自己腿上,用嘴贴他的唇去。顾钧略一躲避,也便由着他亲近,自从他有孕,本当萧仲孺会要其他人伺候,不料夜夜仍和他同睡一榻,饶是顾钧再如何装瞎子,也知老爷对他的情是真的。此下,他胎位已稳,萧仲孺也向大夫再三确认,大可行房事了,前些日子两人就有试过,确也无防,今夜才又缠到一处。
萧仲孺将人放在腿上,啄着钧哥儿的唇,摸着他的身子,低低地说着情话:“你成日愁着,也不知愁什么来,可叫老爷日日好猜,怕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顾钧被他揉得身子热,与他一下一下贴着唇,间隙应道:“老爷如果倦了,自可放任钧儿去,从此也就不必恼了。”萧仲孺听他吴侬软语,偏要说自己不爱听的话,并不觉恼,倒是笑了:“孺郎哪舍得下好心肝去,不止这一世,三世都得欠着你。”萧仲孺此话将自己三世也给许了,看顾钧微垂着眼,两颊生粉,似嗔地轻道:“我才不要……”
萧仲孺何尝经得住他勾引,吃了几个舌头,就将人拦腰抱着一起去了炕上。顾钧今也服他了,倒不矫作,一起褪了衣服。就瞧那身子白白净净,只小腹有些隆,任从前方还是后处都来得。萧仲孺边亲边捏他乳儿,钧哥儿有孕后,身子更是敏感,rǔ_tóu玩了几下就通红一片。他也不经弄,由萧仲孺撩拨几下,浑身都软了去,萧仲孺做足前戏,才分开他的两足,那玉杵已是半硬,莲池里的花苞微微开阖,花水津津,手指探进,比未孕是松暖,乃因尻子产道盈液,松弛牝户,以期顺利产子,如此倒逞了萧仲孺的美意,拿出yáng_jù。那阳茎五寸不止,龟棱圆钝,茎身肉筋筋,萧仲孺唆了唆钧哥儿的嘴,道:“只怕这回还进不去全部,钧儿莫怕,老爷绝不硬来。”原来有孕后,花道虽湿,却也变短了些,萧仲孺顾忌这以点,哪是要真要淫这处,缓缓进去后,也就抱着顾钧徐徐chōu_chā,嘴上渡舌尖去,两人在床上轻摇慢晃,来往送迎,春风几渡,自也另有一番妙趣。
钧哥儿的那膣道果真娇弱得多,不过才纳了半根进去,推弄百下,花穴就不经抽挞,湿湿出水,顾钧微微喘了数声,搂着萧仲孺的脖子自己用力晃弄十来回,这便男女两处一起丢了身。萧仲孺从这嫩穴里抽出时,jī_bā还硬,龟棱涨得紫红,好是狰狞。顾钧同他吻了几息,缓缓起了身子,两足跨过萧仲孺的腰,光臀挪到他大腿上坐来。萧仲孺摸到他的后处,竟也湿暖,且深窄紧致,亦不言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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