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那是我的手在摸你,宝贝儿…”爱人的声音让我一阵酥麻。我抠弄了几下,指腹下突起了硬硬的两粒。
我还在依言鼓捣自己胸前,傅贤的手已经沿着我的腰侧一路摸到了大腿根。我下面半硬着竖了起来。
“把你的手指舔湿。”爱人指示,“三根手指都要弄得非常湿哦~”
“我也要看你的!”我嘴里含着手指要求。爱人笑了,解开裤链,露出他粗直的阴`茎,上下缓慢地撸动着。我馋得口水涟涟,手指湿嗒嗒一片。
“好了,现在绕着你下面的小嘴打圈…”我向后靠在宿舍低矮粗糙的墙上——还是傅贤的胸前?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上。我努力张开双腿露出后`穴,轻轻按揉着。
“让我摸摸前面嘛!”我申请。爱人残酷地拒绝了我:“不行,再等会儿!现在先插一根手指进去…”
傅贤把我的手指缓缓按入体内,摇动着我的手腕刮擦内壁。我哼了一声,腰一下子软了。
“找找你的‘好地方’。”爱人声音颇为魅惑,“找到了就按按那里。”
我哼唧着抗议他的坏心眼。傅贤的手指也加入进来,鬼鬼祟祟地四处探索。我忽然一声惊呼,前面骤然冒起了液体。
“哎呀,真是好久没做了!”爱人给我看他自己同样湿漉漉的手指,“看看这黏的!”
傅贤的手指在我体内捣乱,另一只手又捏弄我的胸前。我扬起头小心地轻声呻吟着——这里的隔音可不怎么靠谱。
“三根手指都进去了?”爱人剧烈地喘息着,把他的下`体对准摄像头,“一直插到最深处…来,动一动,动一动…”
我勉力抽`插着手指,一下下按到自己最舒爽的那一点:“摸摸我前面嘛…”
“你现在不是挺舒服的么?”他轻笑着,“我顶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我软着声音恳求,“老婆,摸摸我嘛…”
“咦~你叫我啥?”
“老婆~好老婆~”我咯咯笑了起来,“老婆快摸摸老公~”
他也笑得开心:“既然老公把我夹得这么舒服,我也得把老公伺候妥帖嘛!”
傅贤覆着我的手握住已经完全硬`挺的前端,双手两处一起加速用力。我沉溺在久违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用仅剩的一点点理智死死咬紧牙关压抑住尖叫。终于,我和爱人几乎隔着半个地球同时登顶。
“宝贝儿我好想你啊!”爱人哀叹着,不知第几次请求,“这次你回来就别再去了好么?”
“可是这边的人真的很需要帮助啊…”我擦拭着身体和手指,叹了口气,“这里人口增长实在太快了,农业工业又很难发展,明明有很多物资和志愿者一直在过来,但总是不够…”
爱人抿了抿嘴唇:“嗯…你不觉得…他们应该控制一下生育么?”
“想生多少就生多少是基本人权嘛。”我耸耸肩,“反正目前好像还可以维持。其实全世界生产的粮食足够养活所有人的,只是分配不均而已。”
爱人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去工作那么多年了,回来休息休息吧。我们这边也需要你啊。”
我体内还有些酸软,心里的饥渴却依旧棱角锋利。我好想他。好想我们的宝贝女儿。我放弃了多少相处时光,又错过了多少女儿成长的点滴。叫爱人多注意,自己却长年不在家,根本就是失职啊。
我看看窗外低沉的夜幕和渐渐浮出的群星,又扭头看着屏幕里的亲人。
“嗯…我这次回来,会在家附近的医院申请工作的。”我终于下定决心,“年纪确实大了,有时候还真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呢。”
“哎?真的么?”爱人开心得要命,又有点难以置信,“你确定?不是爽完唬我的?”
“嘻嘻,当然是为了把你骗上床的小伎俩啦!”我逗他。两人调笑了一阵,我收起嬉皮笑脸:“其实我考虑好一阵了。现在熬夜啊整天东奔西跑啊什么的,真是越来越拼不过那些小年轻了。之前一起工作的很多老朋友也差不多都退了。就觉得…自己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那我们就等你回来啦~”爱人满眼温柔。我抚摸着显示屏上他的脸颊,心中曾经无比坚定的理想和信念终于融化成一滩甜蜜的乡愁。
***
我和傅贤站在医疗站门口的人群中,目送临时救援车队开拔。路上黄土飞扬,一群瘦小的孩子们光着脚追在车后奔跑,笑声和叫喊声惊起林间色彩艳丽的珍奇飞鸟,加入这热情的大合唱。这里已经是一个位置偏僻的站点了,但出现疫情的村落还在雨林更深处。
“为什么我觉得那医生立了个flag…”傅贤忧心忡忡。
“咳,不要说出来嘛。”我瘪瘪嘴,“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23.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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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村落还有好一段距离,几个村民就已经等在路边迎接我们了。他们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却毫不在意地挥着手冲我们露出白晃晃的牙齿。我们叫他们上车,指引着一起前往雨林深处。
这里的人们还住在传统的圆形泥屋中,低矮的锥形房顶由荆条和树枝堆成。他们把病人们都集中在几间小屋中照料。我们掀开草帘,在焚烧驱蚊药草的烟熏火燎中查看病人的情况。
村民通过翻译艰难地解释着,最开始是一个小孩头疼脑热,短暂缓解后体温再次迅速蹿升,连带腹痛和黄疸。很快,孩子就全身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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