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容玦才开口:“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他笑了笑:“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的。”
“摔一跤能把腿摔骨折了?”他反问道。
他想了会儿,依照这位少爷的脾性,如果迟迟不给他答话,他会一直执拗地问下去。于是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因为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山上?你去山上做什么?一个人去?怎么不叫上我?!”
最后一句问话问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在心底想叫上你做什么,脸上还是依旧微笑着,正要开口时,本静谧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他是跟着我去的。”
成珏刚转过身,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打横抱了起来。两根助行器登时掉落在地,并发出几阵刺耳的声响。
他觉得这个温暖坚固的怀抱来得有些虚无缥缈,不禁猛眨了下眼睛以分清梦境与否。眼前的事物依旧没有因为他眼睛的闭合而发生变化,他不禁有些困惑。
“哥。”容玦在容庭面前,如同敛去一身锋芒的刺猬,完全不见之前的乖张暴戾,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成珏也想这么问,他看着容庭线条明朗的侧脸。两日未见,他的下巴冒出了青黑的胡渣,这显得有些憔悴,然而气势不减:“看到你跟成珏在一起,就过来了。”
这句话让他心中思绪纷飞,跟、跟容玦在一起?他跟容玦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便有,那也是仇人见仇人的关系。成珏越想越害怕,该不会是容庭误会了什么,难不成,又想把他关在小房间里禁闭?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噤。
容庭立马察觉了他的不适,问:“很冷?”语气竟带上了几分关心,这下可好,把成珏弄得更为害怕,急忙摇了摇头。
“那我......先走了。”容玦说完这句话,离开时还不忘看成珏一眼,看得他心脏突地一跳。
成珏再看向容庭,发觉他也在看他,眼睛如日月星辰,熠熠生辉。他低下头,蓦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猝不及防,隔了许久,他才察觉到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于是他一下子便豁然开朗。
原来容庭喝酒了,或许是因为洗过澡的缘故,他之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我抱你回房间。”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成珏生怕他手一滑将他摔在地上,然而并没有,相反的,容庭的手箍得越来越紧,好像生怕他消失一样。
成珏发现他喝醉之后,胆子变得大了些,问道:“回谁的房间?”
“我的。”他停下脚步,看着他,眼底洇散着醉人的星光,纠正道:“不对,是我们的。”
这不是容庭第一次醉酒对他说的情话,但他还是觉得很开心,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皱着眉说:“还是不对。”
“什么?”
“亲的位置不对,应该亲这里。”下一秒,成珏感觉到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什覆在他的嘴唇上,停了许久,并没有继续的深入,是一个不夹杂任何情欲的吻。
容庭的房间内飘着浓重的酒气,打开灯时,更让他瞠目结舌——一罐罐、一瓶瓶的啤酒被丢弃在地上,都是被人打开喝过的痕迹,这也难怪他会醉成这副模样。
“我来帮你洗澡。”
不待成珏拒绝,他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进了浴室,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里。最后他的视线在成珏打着石膏的左腿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起身走出了浴室。片刻,只见他拿了几个白色塑料袋,猫下腰将他那条腿包得严严实实的,才开始放水。
顷刻,房间便被袅袅上升的水蒸气包围。瓷砖、浴缸壁上附着的水珠缓缓下滑,打湿了他的衣服。他也乐得轻松,就这样眯着眼睛看着容庭。他正耐心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随后衣服被他剥了下来,再是裤子、内裤。他被容庭脱得光溜溜的,浸在了水中,胸前两颗rǔ_tóu因为遇冷而挺立起来,两颊被水汽漫上两片红晕,外加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腿间形状漂亮的性器,一切尽在容庭的眼底。
他浑然不知此时他有多么诱人,两手一摊,任由容庭那双涂满沐浴液的手在他身上游离打转。就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触而过,却留下阵阵酥麻的痒意,纾解不得。很快地,成珏便食髓知味,在他的抚弄下软了身子。
鼻间是沐浴液的清香,然而依然掩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容庭的手从他的锁骨处渐渐来至他的胸前,两只手一齐发力,用掌心不断搓揉着他的rǔ_tóu,弄得他呻吟连连。随后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他已经变得深红的rǔ_jiān,开始来回转动着,并用中指刺弄着他的尖端。
“舒服么?”他在他的耳边低语。
“嗯......好、好舒服......”他断断续续地答道,而手忍不住来到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上,顺着柱身上下套弄着。
玩弄rǔ_tóu一段时间之后,容庭的手渐渐来至他的脊背,顺着脊椎骨缓缓下滑。每一处指尖掠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无形的微风攀爬而过,顺带着泛起大片红晕。最后,他的双手包住了他的臀部,而后五指深陷,将两瓣臀肉掰至两边。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开至最大,如何也收缩不得,于是顿觉空虚起来,忍不住摇起屁股渴望着容庭的进入。
“别浪。”容庭松开手,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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