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家芝兰玉树的公子怎么可能进这种地方。
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人,甚至因为敏感的地点,士兵也没刻意搜查过,青酒进去的时候,躲过几个正在要吃食的孩子,寻着少女的去处。
他小心的跟随着,在少女进去一个门堂的时候,往里瞧。
那是,公子?
“你说,青酒那儿已经有消息了?”刚一脚踏进一所深宅大院,就过来了一亲卫兵,说是青酒已经确定了傅辰所在方位。
松易见邵华池没什么声音,只是脸上带着点皮笑肉不笑的味道,“把屋子收拾好,很快就能回去了。”
松易嘴巴抖了抖,“公子他……”
“一起。”不乖乖养病的人,没有挑选的余地。
果然!这次殿下果然已经被气的没了理智了,这是打算亲自近身看住傅辰了。
邵华池说的隐晦,身边的士兵听不明白,哪怕明白了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声音,这就是只服从军令的瑞王军。
“带路。”对着那亲卫兵道。
也不问是哪里,简短有力的吩咐,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
正在红袖招门口转圈圈的青酒看到了邵华池,眼见瑞王身后那犹如饿狼扑食般的队伍,散发着战场上的嗜血味道,想到里头公子还没醒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爆发什么冲突。而且他现在看到势头这么劲的邵华池一行人,有点郁闷为什么公子就看上了这么一条狼啊,谁不比他有安全啊,这些主子要人命可是眼睛都带眨一下的,“公……公子还昏迷着呢。”
“做的不错,等他醒来我会让他知道你的能干的。”微微一笑,倾倒众生。
“……”青酒欲哭无泪。
明明这是好话吧,为什么那么不是味道啊,再说公子也的确说以后以瑞王的命令为第一准则吧,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了啊,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怎么那么难。
然后就目送这群黑压压的士兵分成两排,光是那气势就把里面的女孩们吓得要哭了抱成了一团,当看到邵华池的时候,才一下子静了声音,呆呆地看着这个只要出现就无法让人移开目光的男人。
屋内的傅辰紧闭着眼,这时候绿拂正在为他降温,又发了低烧,她想着傅辰答应她的事情,只要能帮他做几件事,就会留下一起照顾这些孩子,这个条件太诱惑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带着这样一群柔弱的女孩在这个地方生存下来,特别是这里以前还是勾栏院,但如果有个男人在,也至少有些保障,而这个男人甚至武力值非常高,是非常适合的人选。
听到外面的骚动,她才出去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邵华池。
也是惊得六神无主,一片空白,赶忙跪了下来,匆匆忙忙行礼,“瑞……瑞王殿下。”
本来要走进去的邵华池,忽然就停了脚步,看着少女,“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不……不知道。”她也预感到自己大概捅了马蜂窝了。
“那你现在可以知道了,他是我府上的第一谋士,傅先生。他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或者说,你这里,与叛党也有些关系?”
绿拂被这问题弄的一愣愣的,只会狠狠摇头,一时间百口莫辩。
原本满满崇敬的心,此刻只有惴惴不安。
“你也应该知道我今日搜索全城,怎么,动静太小了没听到?”他的目光看得绿拂有些无地自容,邵华池是她们感激和崇拜的对象,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古怪的男人是谁,再说实在不像坏人又被胁迫着,她才暂时妥协的,“是……是他逼迫我的。”
邵华池目光更冷,逼迫,这词,呵呵,用的真好!
“你私藏他知道是什么罪吗?”邵华池怒极反笑,他的声音不大,看着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那张艳光四射的脸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势骇人,锋利的目光好像要切割绿拂,落下三个字,“叛国罪。”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求殿下恕罪,殿下……!”绿拂猛磕着头,她只是让人待了那么几个时辰,为什么好好的良民忽然有了个叛国罪。
院子里士兵们的铠甲反射着冷涩月光,好似一把刀悬在他们脖子上,其他回神的女孩们也在这样威严而满满杀气的士兵中,跪了下来,柔弱哭泣着。
“带下去。”
这群女孩儿们被全部带走,哭啼和求饶声渐渐飘远。
别说邵华池已经让大部分百姓转移地点,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认为七殿下会做错什么决定,他们只会觉得这些女子一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站在邵华池身边同仇敌忾。
本来就只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傅辰,也没想到堂堂瑞王居然亲自搜城,还那么快就找来了,连给他缓冲一下想解决办法的时间都没给,就这么毫无顾忌的闯入。
身体还在发着低烧,疲惫让身体格外沉重,可意识在邵华池闹出动静后已经清醒了,他如何也不会在这么不安全的环境下完全昏睡过去。
他该庆幸自己曾经的职业是犯罪心理,与各种顶尖的罪犯交锋过,为了了解和接近他们,他身上有不少现实生活中很少能派到用的绝活,比如他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入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用到自己身上他也确信自己能骗过去。
在邵华池走进门的刹那,傅辰将呼吸调整的越发均匀,加上脸上的温度,一看就是不可能醒来的模样。
才安静的等着邵华池过来,他现在拿不准瑞王会怎么处置他。
忽然逃跑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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