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辰渐渐敌不过全然爆发的邵华池,让皇七子忽然瞧见契机,身形几度变换,身体与空气急速摩擦发出轻轻的簌簌声,他拉过傅辰积蓄着攻击的手直接连人压到了粗壮的树干上。
身体迅速贴过去,在傅辰失神的空档,凑到他耳边,“抓到了。”
喘息间透着莫名的诱人,只不过傅辰现在完全无法体会到里头的魅惑,他浑浑噩噩,眼前冒着一片星光,头晕眼花。
这只野兽……
他刚才之所以会被揪住空隙,是那人在空档在他的腰部挑逗般的捏了一把,从没被男人这样堪称调戏的傅辰自然是会刹那反应不过来。
被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撞到树干上是什么感觉,那就是连肺都能喷出来的难受,偏偏为了降低傅辰这只巨擘的反击,邵华池学着傅辰曾经干过的,在他恢复意识前狠狠分开他腿,将自己的身体嵌入。
邵华池就如同一只蜘蛛,在猎物还没完全陷落的时候先用编织的网慢慢消耗对方的反抗意识,然后一点点腐蚀着,让对方最终融化在自己密不透风的纠缠下,然后拆骨入腹。
他是一名优秀的猎人,而他的猎物,丝毫不能大意,是足以将蛛网咬破的。
“放开我,邵华池,”感觉脖子被掐住了,身体动弹不得,胸前某处被重重一击,脑中意识到,这是点穴,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勉强说了相对妥协一句话,“你怎可……如此卑鄙?”还要王爷的尊严吗?
邵华池轻轻笑了起来,没被激将到,完全没放过的意思,温柔中带着缱绻,“其实你还不够了解我,能够卑鄙的时候我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只能靠语言来示弱,这就是他那位能屈能伸的恋慕之人,而且要谈卑鄙谁比的过你傅辰。
他欣赏着傅辰像等待采撷的无助,哪怕回过神,也动弹不得模样,就像被困于牢笼里的雄鹰,所有的注意力终于不再看到旁人,不再平静无波,不再全心放在朝堂格局中,反而,满满的都是他!
这样带着一点幻想中脆弱的傅辰,让邵华池想要狠狠的撕开那层层伪装。
邵华池看到傅辰呼吸急促到爆开胸膛般的上下起伏,提醒着他傅辰也被这火热的气息传染到,邵华池心中波澜起伏,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影响这种感觉很好。他自己也有点狼狈,身上挂了彩,到底他们酣畅淋漓打了一场,眼睛却发着绿油油的光。那来自男性本性中的他们这时候都好像被那神经末梢的火热蔓延,只想要获得掌控权。
猛地捏住傅辰的下颔,让嘴合不拢的程度,覆上了自从宝宣城回来后再也没有亲吻过的地方。
刚碰上温软的唇时,邵华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倏然寒冷的目光朝着门口的地方看去,与站在那儿呆立着的马泰氏目光对上了。
马泰氏像是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就是被丈夫用看着死人的眼神望着,这一次也没有退却。
她是因为刚才走的匆忙,忘记手绢落在桃苑了,这对女子来说是贴身信物,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子拿走,对名誉损害极大,若是因此做文章更是翻不了身,自从来了栾京马泰氏也是将这里的风俗都熟记。
呆呆地看着她那个连近身都不允许丈夫,在强迫着一个男人行那悖论之事,这是吕。
在晋朝“吕”就是接吻的意思,从字面上也很好理解,吕,口对着口。
被撞破了事,如果邵华池是理智的,那么他这时候应该放开傅辰,然后哄回妻子,想要找借口也并非找不到,到底夫妻同心才让外人没有可乘之机,但如果感情能仅仅用这些衡量,他早在五年前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解决隐患了。
在丈夫死神般的注视下,他还在持续贪婪地吮吸着傅辰的唇,似乎她的到来连让他停止的资格都没有。马泰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犹如高山雪莲一样清心寡欲的夫君,那么守礼,连丝毫规矩都不会破的,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只要现在他停下对她解释,无论什么她都会相信,当做不知道,可,他没有。
傅辰也有些意识到不对的地方,但他被定了身,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女人走了,邵华池似乎因为被撞破隐秘后更觉得刺激了,两人相接的唇一丝银线滑落,又被邵华池轻轻舔去,气息滚烫极了,“你不专心,我还不足以让你把心思都集中吗?”
像是要惩罚般,邵华池更为激烈的汲取傅辰的津液,过多的火热传到傅辰身上,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仔细描绘着吞噬着,勾住傅辰的舌共舞,啧啧啧的声音在不大的院落里传出,暧昧的人脸红心跳。
在两人吻的空隙间,傅辰急速补充肺里被吸完的氧气,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接二连三的激吻又势如破竹般侵犯而来。
傅辰也被吻得起了怒气,你没完没了了是吗?
只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对方的做的种种,愤怒的情绪稍稍消散,将目中的凌厉之气一一掩去。
缓缓闭上眼。
有些账,来日方长。
林荫树木下,在空中摇曳的树叶发出沙沙沙声,犹如情人低语般,为树下忘我的人遮住了这一方天地。
王妃铁青着脸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让所有丫鬟都退下。
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站起来拿出痰盂就是一阵反胃,将今日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原来他对田氏的那根本不叫温柔,她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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