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陆长亭会将日子弄错?
陆长亭听他问,便也十分认真的回答:“不是阿辞的母亲将他抱来的,而是放在我家门口,阿辞的襁褓里有张纸条,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水给洇湿了一半,有一部分辨认不出字迹,只是勉强猜出写的是阿辞的生辰八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孩子不可能没有生日,于是便把孩子抱去找算命先生给算了一个好日子回来,这才勉强定下了。”
而剩下的一部分可辨认的字迹清清楚楚写明了就是阿染跟他缠绵一夜的那晚日期,所以看到那个之后,陆长亭便丝毫都没有起了疑,笃定这孩子就是阿染给他生的。
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云染抬手捏着眉心,一阵良久的沉默。
难道是让赵烟儿把孩子送走的那天下着细雨的原因才会不小心将纸条给洇湿吗?她当时回去也没提起过,不过她的性子的确有些莽撞不细心。还有那个算命先生,大概是个没水准的,让刚生下没三天的孩子平白将生日提前了一个月。
云染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讲明,心下沉闷了会儿,索性脱了衣服,散了发躺到床上睡去了。
反正,明天他照旧陪着阿辞过就成了,就当是补过。以后阿辞的生辰,他都不会再错过了。
陆长亭本来还想跟他商量一同去东阳的事情,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瞧了瞧,发现他神情凝滞,眼神冷淡,便将话给吞了回去,安安静静的躺下。
你不带我,我自己可长了腿。陆长亭枕着手臂闷声不吭,心思却活络起来。
陆长亭直觉他这次恐怕不是单纯为了生意,担心他会有危险,就算到时候被痛骂一顿,他也会必须悄然的跟上去。
身边的人突然翻身,扑进他怀里,陆长亭长臂一伸,将云染温香的身子紧紧圈住。
陆长亭见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他是想睡了,正情不自禁的用手准备拂开他耳边的发丝,却感觉云染的手顺着他的裤缝里滑下去。
陆长亭身子一僵,耳根涨红,以为他要做“坏事”。
万万没料到,被他抓住了要害之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他闭眼的冷声威胁,“别想着偷偷跟踪我去东阳,要是被我发现……”
云染手下一用力,浓浓的警告意味。
陆长亭倒吸一口气,拳头攥紧,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蜷缩起来.
陆长亭暗暗咬着牙根,讨饶道:“我绝不偷偷的跟,你放开我!”趁着云染松手,他一下爬起身窜到床角躲着,拿着枕头做抵御状,这才大睁着眼睛,硬着头皮大着胆子冲着也同样坐起身来的云染道:“我光明正大的跟!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到哪我都得跟着!”
云染咬着牙眼一瞪,表情凌厉的朝他动了动身,陆长亭见势不对,猛地将枕头扔了,头一拱一拱的钻进被子里去了。
他身形高大,长手长脚,此时却将头藏在被子里,外面的身子跪着膝盖,撅着屁股,恨不得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可怜兮兮大型动物。
云染顿时气笑了,也不叫他出来,而是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盘坐在一旁。
陆长亭半天没听见外面有动静,脑袋不安的动了两下,似乎想出来,结果刚一动,就被揪了耳朵。陆长亭吸了一口气,有点疼。
云染冷冷道:“你若是还想跟我一起去的话,就给我继续呆里面吧!”
陆长亭听了,听话的将脑袋重新塞回去不动了,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是不是我这样呆一夜,你就肯答应我了?”
现在天气热,不用钻被子里都是一身汗,何况是将脑袋捂在里面一夜?闷都可以闷死人。
云染被他弄得有些烦躁,冷冷的凝视着被子那鼓起的一团,最终还是抵不住心疼的将他拽出来,陆长亭活像是刚出锅的食物,俊脸通红的冒着汗热气,一出来就像重获新生般的梦幻轻松。
云染下床去弄水来给他擦,陆长亭坐在床边不错眼的凝望着他,只有云染擦到眼睛的时候他才轻轻闭上,舒服的叹出一口气,然后又重新盯着他。
云染将毛巾重重扔回盆里,“看什么看,看着你就来气。”云染瞥他一眼,在他身侧坐下,陆长亭忙给他捶背捏肩,嘴里道:“我们两人将话说开,你也别瞒我了,这次你去东阳肯定不只是生意的事情,否则你就算舍得我,也不会舍得丢下阿辞的。”
他力道拿捏的很好,云染舒服的闭上了眼,听闻此言,不由侧眸奇怪的看他一眼,才道:“谁说我舍得你的?”
陆长亭捏肩的动作一顿,眸中氤氲着柔和的亮光,这样总是这样不经意的说出让他心生悸动的直白话语,心间就似抹了蜜。
陆长亭又继续给他捏,“不管是去干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觉得,我有权利要求你将我随身携带。而且你不是也知道吗,我离不了你了。”嗓音低低缓缓,语气里几分柔情几分恳求。
云染回头一点点的移动目光,落在他极其认真的俊脸上,打量了片刻,又一点点的将视线移回去,曲起膝盖,手肘支在上面一手撑着脸颊,发起呆来。陆长亭见他好像是在考虑了,不由捏的更加卖力了,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恳求。
云染到了隔日一早才给他答案,“我想好了,让你们跟我一起走。”
看陆长亭的样子,不答应他是誓不罢休的,与其让他不明状况偷偷摸摸的跟着,还不如就带上他。到时候到了东阳,再想办法限制他的行动。
说白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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