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看着那女人乱转的眼珠,以及听到的“先借口抱不动,把崽子弄到她们座上,再想办法把饭盒拿出来,让崽儿哭着要馅饼,她们还好意思不给”的想法,她强压住厌恶,握住石凤竹的手,捏了一下:“妈妈,你刚出院,身体虚着呢,再眯会儿,好好歇歇。”
石凤竹接到暗示,点点头:“我还真有些累了,那妈就再眯会儿。”
宋依依看着妈妈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她也极为干脆地把胳膊垫在小桌上,装睡。
宋依依早就注意到胖老伯的异常,那句反馈到脑中“她们母女俩到底是哪家的呀”的话,虽让她摸不到头脑,但她果断选择远离麻烦。所以,宋依依二话不说就开始装睡,连脸都不露出来!
抱孩子的女人硬是白瞪眼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她想捡便宜的娘俩动一下!哪怕只睁一下眼睛,她也会立马搭茬的。可是,没有可是,那女人耗不起,拉着脸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胖老伯皱着眉头,又把京里和各地区大佬的家里人细细筛了一遍,还是没有结果。他颇有怨念地看着人家“熟睡”中的母女二人,在火车到达沈市站前一分钟悠悠醒来,,提好旅行包,精神抖擞地下了火车。
这列京哈线的火车再次启动,一路向南……
石凤竹看到女儿,从已经驶远了的火车方向收回视线,才问起在火车上的事情。
沈市下了半天的鹅毛大雪,天刚刚放晴,午后的阳光照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有些刺眼。宋依依踩在松软的雪上,脚下发生吱嘎吱嘎的声音。
她一边讲着火车上那名女子和胖老伯的事情,一边与石凤竹随着出站的人流走到站前广场,眯着眼睛打量着雪后的这座城市。
石凤竹凭着脑中的记忆,领着宋依依刚找到离火车站三十多米远的15路车站,公共汽车就来了。车上的乘客不多,还有不少空座,宋依依拉着石凤竹坐下:“我们运气不错,居然不用等车,还有座位。”
宋依依清楚妈妈肯定不会与不是爸爸的男子生活在一起的,所以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婚离了,她轻声提醒道:“妈妈,我还有个哥哥呢……”
在公共汽车上,这话也不好说太明,宋依依提了个醒,就没再说下去。
石凤竹闻言,未加思索地回答:“我答应过她,要照顾好她的子女!如果他愿意跟着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他!”
公共汽车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达了沈市东郊的清福陵,宋依依下了车,回身挽着石凤竹:“没想到军营离着清福陵这么近,我们办完了事情,好好参观参观!”
石凤竹和宋依依一样,都喜欢旅游,自然风光、人文景观、历史遗迹统统感兴趣:“好啊!沈市还有故宫、清昭陵、大帅府,我们都去看看。”
“宋泽珉所在的部队是第39军116师347团,曾经有名的红军团,他任团政委,应该是有一定知识和头脑之人。依依,婚内出轨,绝对是违反军纪的,你说这得是多脑残的人,才能把自己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所以,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宋依依冷静地说:“是脑残也好,是道德败坏也罢,跟我们都没有关系,赶快把婚离了,他们之间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们看戏就行了。”
“妈妈,我们先不去找宋泽珉,我们应该先找他的顶头上司……”
石凤竹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是啊,我得恢复自己的名誉,不然在单位恐怕就要不好过了!”
前方就是军营的大门了,持枪站岗的士兵看着两名女子越走越近,大声喝道:“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宋依依一听笑了,抬起白净净的小脸,扬起脆生生的嗓音:“解放军叔叔辛苦了!”
两名站岗士兵一名是新兵,一名是老兵班长,这是部队以老带新的举措之一。宋依依和石凤竹因为天冷,都用围巾把脸捂得很严,宋依依扬脸说话时,他们才看清这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老兵班长在想这是谁的家属吧,新兵已经条件反射般地应道:“为人民服务!”
宋依依笑弯了嘴角,黑亮的眼睛瞬间璀璨夺目!
老兵班长跳下岗台,询问面前的母女二人有什么事情。
石凤竹严肃地回答:“我们是来找你们贺师长的,有重要的事情!”
老兵班长一听,正色说道:“请报上姓名和事情,我好与师部联系!”
“吱嘎”一声,一辆从营地里面开出来的军用吉普车,停在她们面前,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车门一开,一名穿着军大衣的军人从车上下来。
老兵班长迅速立正敬礼:“师长好!”
宋依依挑了下眉毛,说曹操曹操到,倒是碰巧了。
石凤竹是在自己的婚礼上认识贺师长的,她看清了来人,微笑地问候:“贺师长!”
贺师长对于石凤竹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才貌双全,她绝对称得上是116师所有团级干部爱人中的佼佼者!
他以为是石凤竹得到宋受伤的消息后,匆忙赶来的,连忙劝慰着:“小石啊,你千万不要着急上火,我们一定尽最大能力治疗小宋的伤!”
石凤竹没有接下话茬:“贺师长,我找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反映,不知您现在有空吗?”
贺师长愣了一下,指指旁边的老兵班长:“你现在给苗副师长打电话,让他代我去一趟348团。”
老兵班长应了声是,就跑去门房内打电话。
贺师长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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