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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烈潭拎起那个年纪大一些的人,直接去了西厢房。把人往地上一扔,激起了一层尘土。
这个院子一直空置着,沪市政府临时被要求,更换已经安排好的住处,手里的几套空房,只有这一处基本满足要求。
在青龙小队临来的前一天晚上,才派人过来,打扫了一遍。当然主要打扫的是,院子和三间正房。
来打扫的三人是沪市政府的文员,马上要下班了,被领导临时委派了任务。因为其中有一人,约好了晚饭后,要和对象看电影,心里特别着急。
三个人合力把正房和院子打扫完毕,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而电影是在七点钟开演,那个文书着急道:“我们已经打扫干净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另一人提醒道:“还有东西厢房呢。”
那个文书说着自己的理由:“那几人肯定是要住正房的,谁会住厢房!所以,厢房收拾出来也没用。我可是走了,还有急事呢。”
说完,她急匆匆地走了。
另两个人肚子早饿了,再听已经走了的文书,说的话儿在理,也锁上门回家了。
于是,东西厢房就被略了过去。
两人看了眼到处是灰尘的屋子,干脆就站着吧。
邵烈潭对杨丹说:“打一盆水来,泼醒他!”
杨丹对于这些杀人魔头从心底里厌恶,小跑着出去,一会儿就端了满满一盆水进来,在邵烈潭的示意下,直接泼到了那人的脸上。
然而一盆的水,从那人脸上、脖子上流下去,呈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是那张一无所觉的脸,没用啊!
邵烈潭皱着眉头:“这药已经过了七个多钟头了,药力还这么强!”
说着话,银光一闪,他的手里多了把匕首,径直走到那人身前,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入他的大腿。
当然,邵烈潭是避开了他的主要血管,免得有用的东西还没审出来,人就因失血过多而死。
这点小场面,对于杨丹来说,还是不会造成影响的。一年多来,他出了不少任务,手中当然也有人命数条。收走大恶之人的性命,从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心理负担。
地上的那人,因为疼痛,身子抽搐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面滚动了一下,然后又毫无动静。
邵烈潭没想到对方这么狡猾,这个时候还在装死!明显呼吸已经加快了许多,竟然不肯睁开双眼。
杨丹也很看不上,这样的人。往好听了说,他是狡猾多诈,往不好听了说,就是个视别人的命如草芥,却特别惜自己的命,也就是说,怕死!
邵烈潭嘴角挂着讽刺,猛然拔出匕首,刚要再寻个不死人的地方刺进去,那人仿佛感觉到了危险,身子哆嗦了一下,睁开有些惶恐的眼睛。
邵烈潭冷冷地说道:“这么快就醒了!倒是便宜了你!说吧,你是谁?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
那人看了邵烈潭一眼,又快速扫了杨丹一眼,一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另一只手却在悄悄地摸上后腰。
邵烈潭哼了一声,还想掏枪偷袭他们,五师弟早就把这二个人身上检查了一遍,后腰上别着的枪、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全都收走了:“不用摸了,赶紧答话!”
那人脸色更加苍白,垂下眼皮,一声不吭。
邵烈潭反反复复问了十多分钟,那人都是闭紧嘴巴,死活不开口的样子。气得好脾气的杨丹,大为恼火,上前一顿拳打脚踢。
西厢房里,诸葛明昊和武淑好的审问情况,就要好上一些。
急脾气的武淑好,直接一脚踩断那人的右小腿,那人立马疼醒了。
本想负隅顽抗一下,但是看诸葛明昊手中的那张人皮,他顿时就畏缩了。
就在诸葛明昊第二次问他:“你的身份、所属组织、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后,那人沉吟了一下,本来是想着怎么回答,能够保住自己这条命时,他的另一条小腿也折了。
武淑好收回自己的右脚,甚为冰冷地看着他。
那人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两条腿都折了时,嗷地一声惨叫,颤巍巍地说:“我说,我都说!”
原来,他是个混血。
母亲是倭国人,父亲是华夏国人。1936年,十七八岁的两人在瑞国日内瓦大学留学。抗倭战争开始后,他的父亲王华强接到家里的电报,让他留在瑞国,直至战争结束,才能回国。
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同班同学,对他父亲一见钟情。知道了他父亲,遵照家命,留在了瑞国,就毅然违反家里,让她即刻回国的决定,也留了下来。
他的母亲一直追求着他的父亲王华强,在生活上给予王华强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1938年初,他的父亲从某个渠道,得到了宁市大屠杀的消息,大悲之下,得了重病。是他的母亲悉心照料,才使他的父亲于三个月后恢复了健康。
于是,两人相恋了。
1943年,获得了硕士学位的王华强,在瑞国迎娶了他的母亲。
但是,他的父亲,一直联系不上家人,心情越来越忧郁。终于在1945年,倭国战败投降。
他的父亲再也等不及了,先行独自回了家乡——宁市。家早已没有了,家人也都丧命在大屠杀当中。
听到一位幸存的老邻居,给他讲述了王华强的父亲,在被赶到一个大炕枪杀前,还对他说:“多亏当时让小儿子留在外面,总算老天开眼,为王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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