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已经走到,宋依依她们宿舍楼的路口。
马远山询问道:“是我们站在这里,听我介绍完;还是明天约个地方,我接着给你们讲?”
宋依依回答得非常干脆:“我们就站在这里,听你讲完吧,免得还要忍着好奇,等到明天才能知晓它的特别之处!”
马远山明白拉近关系,不是着急的事儿。
就和宋依依、冯德萱,往路边站了站,接着说道:“易经社的另三名发起人,分别是京大的景宁熠、清华的牟思青、人大的徐达生。”
宋依依听着如此简略的介绍,觉得这小子真贼:“只是几个人名吗,没有再详细一些的消息?”
冯德萱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以为这个神秘的易经社,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却没想到马远山,就介绍了这么一句,连忙附和:“你不是和曹赫一个宿舍嘛,怎么也会知道一些内幕吧。”
马远山原以为,冯德萱是个傲气少言的姑娘,没想到一旦熟了之后,话儿多了不说,还这么爱听八卦!
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自己当然知道更多,这不是故意卖关子,想多些与宋依依见面攀谈的机会嘛。
看着对面的两人,都在期待地看着他,马远山一想,还是说吧,不然弄巧成拙,再把好不容易拉近的人,给推远了。
“第一位发起人,京大的景宁熠。他爸是总后勤部的副部长,听说年富力强,很有能力,许多人认为,他爸的上升空间还挺大的!”
“景宁熠今年二十五岁,本来旁人都以为,他会参军,毕竟他爸在部队系统。可是没想到,他会考到京大外语系,学习鹰语,二外倭语。”
冯德萱撇了下嘴,她认为男孩子的动手能力,要比他的动口能力,要紧得多。关键时刻,光凭嘴说,就算说出的话超级好听,难道真能救人一命!
她顺嘴刺了一句:“等到大学毕业时,这人都快三十岁了!”
宋依依却想到几年前,在全聚德里遇到的,刁蛮的庄彩画和另外一个姓景的女孩。当时,就听说,那做作的女孩,她爸就是总后勤部副部长。有着这样一个妹妹,不知做哥的又是什么样子呢?
马远山接着说:“第二位发起人,清华的牟思青。他爷爷是文化部的副部长,估计会在这个位子上离休了。”
“牟思青,今年二十岁,学习的是水利工程专业。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这个专业产生了兴趣,可以说,这个专业是他非常热爱的!据说他读完大学,会考研究生。”
“他认为河流山川的分布、变化,甚至天文、地理,都被易经所含括。所以,在此之前,他就曾研究过易经。”
“听曹赫说,他和景宁熠找到牟思青,说明来意时,牟思青只问了一句,是真正研究易经的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就同意做发起人了。”
冯德萱拽了下,宋依依的衣袖:“这人心思纯净!”
马远山心里说,我也是这样认为!
他清了清嗓,再接着讲:“第三位发起人,人大的徐达生。他爷爷是国务院办公厅的局级干部。”
“你们听着,可能觉得他爷爷的级别不高,但却是个有实权的!”
冯德萱嘟囔着:“我可不认为局级的级别低。”
马远山斜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这几个发起人的家世比较!”
冯德萱闭上嘴,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理解错了。
马远山也不会揪着女孩的错处不放,接着往下说:“徐达生,今年二十二岁。他是在人大的新闻专业学习。”
然后,马远山顿了顿,还是说出了有些不知如何表达的话儿:“据说,他是政府大院里,有名的fēng_liú才子!”
冯德萱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马远山,把马远山看得头皮发麻,只得解释一句:“你们俩不是要听详细的嘛,我这不是好心好意地,把知道的消息,全都说出来了呀!”
宋依依斟酌了一下,跟同学说话,总不能像在家里,那么随便:“你说的fēng_liú才子,是文采fēng_liú,还是人品fēng_liú?”
冯德萱眼睛挣得更大,看向宋依依,老幺这话,简直太大胆了!
马远山面上一僵,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不过,心里却给宋依依竖了个大拇指,怪不得能让蒋家认干亲,不光长得漂亮,而且聪慧!这话问的太到位了!
“好像两者兼而有之……”马远山说了这半句,后面解释的话儿,实在当着女孩的面,说不出口。
宋依依笑笑:“明早六点半,我和五姐在食堂请你吃早饭,谢谢你给我们透露了,这么多各有特色的,发起人的内幕消息。”
马远山咧开嘴就笑了。他真是高兴,没想到自己,这一番死乞白赖地跟人家说话,居然能够换得一顿早饭,虽然不值什么钱,但这是心意啊!
“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哦,我刚才忘了,还有一个绘画社,是由曹喆和几个人,合伙发起的。”
“她们应该在短期内,也能进行活动的。”
宋依依对曹喆的印象还不错,不过还是腹诽道,这曹家是要干什么,这么急吼吼地扩展人脉,把能用上的人全都用上了。孰不知操之过急,并非好事!
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冯德萱,马上又活过来:“那琴社三个人发起人,都会弹什么琴呀,是不是以后琴社的那间活动室里,摆着的就是那三种琴呢?”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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