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曹操与肖毅三人这番商谈直到两更方才散去,孟德还说起如今内臣是变着方儿讨天子欢心,张让在皇宫之外为灵帝另设行宫,令其中宫女妃嫔不着衣裳让天子追之为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肖毅听了却是暗暗好笑,张让赵忠讨好天子的手段算个屁啊,要是让自己来设计,逍遥床加上制服诱惑,灵帝一定欢喜!可惜如果那样他肖大公子怕也要被一干臣子斥为佞臣了,这还不是关键,灵帝那家伙传闻中是男女通吃的,这可要离他远点!虽说男儿丈夫为了大业可成便能不择手段,但至少也要有底限不是?何黄琬情意来去已然是肖毅最大的尺度了。
待得肖毅回房卫幽若一直未睡还在等他回来,用完宵夜大公子自然免不了要**一刻,得到精神和**之上的双重满足!第二日一清早便是按品朝服正冠,驱车便往皇宫而去,天还未亮正阳门前已然是极为热闹。汉代的早朝基本是五日一朝,不过也经常有相隔半月才有一次的。
“毅见过二位中郎。”肖毅到时袁绍曹操二人也已然到了,相互打过招呼看见前方的卢植和皇甫嵩正对着自己微微而笑,恒之急忙上前拜见,这二人既是他的长辈也是他的老长官,与公与私都值得他持礼极恭。
“冠军侯,到了京中也不知来见过老夫,当真位高权重了不是?也是,护乌桓校尉可是重责。”卢植微微一笑颔首示意,看着眼前英伟的恒之他是打心底里满意,可皇甫嵩见状却是脸一板言道,颇有些不满之意。
“呵呵,中郎你要有话就明说,我那侄儿还未满月岂能经得起颠簸?小侄可担当不起此责,总得待他稍稍长成再来拜见祖父不是?”肖毅闻言却是满脸堆笑的言道,皇甫将军那是想孙子了,原本一心要恒之带来洛阳的,可楚如仙生产之后身子颇弱,为安全计肖毅便让之在晋阳好生安养。
“嗯,如许说却还有几分道理,我那孙儿可健壮?”皇甫嵩闻言笑道,得知爱子有后他是恨不得立刻前往雁门看望,可军务在身却是难以脱身,心中岂能不想?这才半真半假的说了肖毅一通,皇甫林可是恒之正经八百的下属,这一番解说亦是合情合理,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心急了。
“健壮,将门之后岂能差了,那是粉雕玉砌白白胖胖,中郎若是看见肯定欢喜。”肖毅立刻将侄儿好好夸赞了一番,所言亦是事实,皇甫林本就英俊,楚如仙更是人如其名,父母的基因在那儿孩子还能差了。
“好好好,恒之前来,还有本初孟德这些年少俊彦,老夫该让贤了,如今大乱将定,当要向天子请之前往晋阳看看我的孙子。”皇甫嵩听得更是欢喜,当下便出言道,黄巾之乱大致平定他也能抽出时间往并州一去。
“孟德,恒之这口舌之功以我看亦不在他的紫金双刃之下,怕还要在孟德之上啊。”看了眼前一幕袁绍不由笑谓曹操道,二人不但是好友,且在肖毅声名鹊起之前他们亦是经常被人拿来相提并论的后起之秀。
“本初说的是,这小子向来口齿伶俐,还善能讨人喜欢。”曹操笑道。
肖毅眼尖,一看二人笑的不对就知怕是在嚼自己的舌根,刚准备过去说上两句宫门却是此时打开,便有内臣开始宣众人进宫,恒之也是整顿衣冠,随着文武队列缓缓往中元殿而去。
进了大殿天子高坐龙椅之上,张让赵忠则是两旁侍立,文武两队分别在司徒袁餽与大将军何进的率领之下参见天子,今日事早朝并不是祭天或逢祭祖,因此并不用行跪拜之礼。肖毅详细看了一下,自己在武官队列之中排在袁绍之后曹操之前列与第十,倒也算得上重臣二字了。
“众卿,我大汉自高祖斩蛇起义,开国立业,于今已然近四百载,历代先皇以神武英才为国开疆僻壤,令得民生安定四海清平,前番虽有蛾賊之乱但仰仗众卿一心为国亦将之荡平。今大乱已定朕亦要效法先皇兴旺大汉,故要重开西园久镇京畿。”灵帝双手微微下压让众人免礼,随即便是起身言道,言语之中极有慷慨激昂之意,观其面色亦是颇为振奋。
“陛下明鉴,如此为之陛下比不输历代先皇,可振我大汉雄风。”灵帝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出列赞道,众人一看正是大将军何进,此时大将军是一脸正色,那忠心爱国尊敬天子之态溢于言表,令人感叹不已。
“大将军所言极是,值此乱定之时正该显天子之威势与四海,重开西园正其时也。”司徒袁餽亦是出列言道,对天子之言也是极为赞赏。
灵帝一言既出两大重臣便立刻出言附和,他亦是感觉极好,目光扫过卢植皇甫嵩等人后者亦是微微颔首,最后还是落在了肖毅的身上,在灵帝心中恒之乃是他当年亲手提拔的年青将领,且肖毅的表现亦是令他面上有光,此次重设西园天子心中闪过的第一个人选便是他。
“冠军侯有何见解?”看了肖毅片刻灵帝笑而问道,那语气之中的亲近之意听得一旁张让赵忠眼中都是闪动妒火。
“陛下,臣年少无学,不敢在陛下和各位大人面前放肆,不过陛下乃大汉天子更是金口玉言,但有吩咐臣照而行之定是不会错的。”肖毅正在感叹这大堂之上一个个演技都是不差,随即天子就是问到了自己,当下步到殿间躬身一礼之后方才肃容言道,那一片忠君之色比之大将军丝毫不差。
“哈哈哈,好一个金口玉言,既如此恒之可愿为朕分忧?”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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