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骑兵遭了肖毅迎头痛击不得已只能收兵,刘勇亦是收军而退,一路上卢植特地让肖毅与他并骑而行,相谈之下更是赞叹老友教子有方。这肖毅在战场上勇猛如虎指挥若定,谈吐之中亦是彬彬有礼学识不凡,说是文武双全绝不为过,如此年青俊彦再加提点大汉当可又多一名将。
等到路过吴林镇暂歇之时百姓对肖公子的欢迎也是令众人吃惊,几乎全镇而动与道路两旁等候,家家做饭****,甄均家大业大出手便是百余肥猪,还要稍待两车美酒,却让肖公子也不免有些腼腆起来。
不过百姓固然热情,但却还比不上一人对肖毅的想念,看见肖公子的一瞬间赤忽儿眼泪都下来了,虽然不过一夜时间当真是生不如死!人被绑的和粽子一样不提,身上还都是秽物,百姓知道此乃肖公子交代之人不会伤他性命,可那些有亲人死在乌桓手中的亦将他当做了最好的泄愤对象,这个一拳那个一脚,你扔两颗破菜我浇一罐污水都是家常便饭。
到得晚间刘勇令大部将士先行回营,自己与卢植则在甄均提供的庄园之中摆下酒宴,为肖毅等一干建功的将士庆功,此一战肖毅的战功极为巨大,恰逢赵琳队长以身殉职,刘勇就干脆将他提拔为十三队队长,随后再加以补充!而肖毅以新兵身份就任队长那些老兵无一人心中不服,亲眼目睹了狂风谷中那一场震撼的战局,肖毅在他们心中已然不啻战神。
“哈哈哈,恒之轻财重义,大有乃父之风,初战便能有此战绩亦是标榜,便让老夫敬少年英雄一杯!”卢植见肖毅对赏金分文不取大加赞赏,亲自举酒来到肖毅面前言道,诸将见之皆是动容,不过肖毅的战绩确是惊人。当然卢中郎不知道的是肖毅怀中除了那块金饼还有一张欠条了。
见卢植前来肖毅也是提前肃手而立,接过中郎递过来的美酒却是不饮,口中言道:“中郎谬赞了,毅不过恰逢其时罢了,能退乌桓一则天时,二也是兄弟们和张队长奋不顾身相助之功,毅不敢因此受中郎之赞,这杯水酒便敬战死沙场的兄弟们,他们才是此战真正的英雄!”说完肖毅神色庄重的将那杯水酒尽皆洒在地上并低头肃立!
众人见之为肖毅的同袍之情所感也具是效法,那边张富贵等人闻言更是心中感激,那狂风谷一战说是肖毅一人为之也不过分,可他却如此谦恭,将功劳让与众人,如此之为当真公而忘私。
“嗯,恒之说的是,张队长与此情之下尤自慨然赴义,亦是忠勇之辈,当要赏之,只是这富贵二字似乎太俗,张队长老夫为你另取名字为大号可好?”卢植微笑颔首言道,又对张富贵赞赏了一番。
“中郎肯为,乃是张某荣幸。”张富贵闻言大喜,倒不是他忘本,卢植乃当今名士天下闻名,能得他赐名立字平时抢破头也不成。
“嗯,大汉边陲何其辽阔,君等驰骋杀敌建功,以老夫看可名之为辽,辽者远也,将者文武兼资,便字文远,张辽张文远君意如何?”卢植低头微微一思便是侃侃而言,以他的学文起名立字不过举手之劳。
“张辽张文远?妙,妙绝!中郎高,实在是高!”这边张富贵还未出言一旁的肖毅已经极为兴奋的拍掌叫绝,旁人见之只当他是为友人高兴,去哪里知道肖大公子心中想法?张辽张文远!威震逍遥津令得东吴小儿不敢夜啼,五子良将位列其中,文武双全名将之姿!肖毅早就觉得张富贵不凡,也暗暗猜测到底是张合还是张辽,却不料其名竟是如此由来。
“恒之说的是,谢中郎之赐!”张富贵不会知道肖毅的心思,见他一脸欢喜兴奋不由心中温暖,那是替自己开心了。他素来知道肖毅的才学不俗,他说好就一定是好,张辽张文远,比之那张富贵可要响亮太多了。
卢植看着肖毅微微一笑回到案前坐下,便问道:“恒之当时闻听乌桓从狂风谷来袭,得知那处地形之后胸中可有预案?”这一问卢中郎就是在考量肖毅了,为将者当胸怀全局,单靠胆气武艺却只是匹夫之勇。
“回中郎的话,卑职当时有两种应对,细细思之却还是设置疑兵阻碍谷道最为稳妥。”肖毅闻言起身正色言道,当时他的确考虑了很多。
“哦,还有一种为何,且细细道来?”卢植不动声色的道。
“两军交战,军情为先,得先者胜,后者败!卑职曾经设想我军既然先行得到消息,是否可借此设置伏击将那一万多乌桓骑军尽数歼灭与腹地之中,此方为大胜之法,但却是心存顾忌。”肖毅据实答道。
“哦?以兵家言之此法方为上策恒之心存之顾忌想必便是时间仓促,但亦该对同袍上司深信之,不应放过眼前战机。”卢植闻言心中欢喜,此子能想到这一点已然是为将之基,但面上不动声色反而有些深沉。
“非也,毅对将军当然知之信之,就看今日援军赶到也恰是时也,足见刘将军乃当机立断之人,不过毅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肖毅言中还不忘将刘勇赞赏一番,但亦是实情,这援军来的可是极快。
“不敢?恒之面对上万敌军尤自不惧,何谓不敢?”卢植闻言却是来了兴趣,众将亦是一般,经过此战还有谁敢说肖毅胆气不够豪壮?称之为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他还会怕?
“大战之事在于协调,其时的确太紧,倘若乌桓趁夜而来我军便赶之不急,若是寻常倒还罢了,可此次稍有不慎我边疆数万百姓便要遭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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