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足够清醒吗?”箫御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箫御宸不甚清晰的脑子里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他急切地想要搞明白箫御瀚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二哥,我很清醒。你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箫御宸又补充了一句:“我来酒吧,并不是想要买醉。所以我没有喝酒。”
他只是无处可去,不想被全世界的孤独寂寞包围,才放人自己来到喧嚣嘈杂的酒吧,看着一群人不知所谓的狂欢,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抓狂。
至于为什么不喝酒,倒不是因为还剩下理智。
只是因为他真的酒精并不能解救自己,反而会让他更加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不可自拔。
所以他宁愿将心灵放逐,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去做。
“如果你足够清醒,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浪费这几天的时间。”箫御瀚看着他只是摇头。
“二哥,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箫御宸转头看向前方的挡风玻璃,颇有些无言以对。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徐沐阳说的对,他的妻子带着他唯一的儿子离开,即将成为别人的一家人了……而他并不能做到自己之前说的那样,不折手段都会把她留下来。一直恐惧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他到底是输给了她的冷漠绝情,却也做不到再去伤害她……所以他谈胆怯懦弱地自己躲了起来……
可是他的自尊和骄傲都让他无法对任何人启齿这些话。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你这几天的颓废和自我放逐。lt;gt;我只知道,如果你再坚持这样下去,肯定会追悔莫及。”箫御瀚确实对整件事情的过程不太清楚,却对结果了解明确。
“大哥,你刚才说,小羽他……在找我?你见到他了?”箫御宸眼中的急切显而易见,他却只敢问道盛思羽的消息,并不敢去提及另一个到了嘴边的名字。
“我没有见到他,最后一次见他,是我带他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他想妈妈了,所以我送他回去浅水湾,在小区门口把他交给了小槿。”
“那天早上……”箫御宸的记忆再次回归,可是想起那天早上的情形,他只能再次失声,那样兵荒马乱而破碎坍塌的场景,他一直排斥去回忆和正视……
“我当时以为,你们已经和好如初。”箫御瀚的语气也有些低沉,“并没有想到会是现在的状况,更不知道你所谓的出差都是借口。如果知道,我不会在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她你去紧急出差了。”
“她有打电话找我?”箫御宸有些不敢置信。
“如果不是她几次三番打电话来询问你的行踪,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根本没去出差而是在这里浪费光阴呢!”
箫御宸默然。
既然已经离开不留只言片语,为什么又还要来打听她的消息?
“她离开的时候你有问过她去哪里干什么吗?”箫御瀚问他。
箫御宸摇头,“她不声不响带着孩子走掉,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我能看到的只有香港慕氏接班人即将大婚的新闻……”
“所以你就放弃了?”箫御瀚诧异,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会轻易放弃的人,还是事关盛槿和孩子,他肯就此放手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lt;gt;
“我不能再伤害她……”箫御宸摇头,当发现她离开的时候,他愤怒痛苦,可慢慢冷静下来,他心里存着的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那你给她打过电话吗?你怎么确定她的突然失踪就一定是要带着孩子跑路呢?如果他们只是被绑架了,或者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你不闻不问就自己下结论,还单方面切断通讯,就算是绑匪打电话来你也接不到,是不是就要酒吧里浪费时间而让他们会‘撕票’?”箫御瀚突然问道。
箫御宸像是被一语惊醒一般,猛然转过头来。
他从发现盛槿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失去理智的状态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她走了……
“她真的不要他了”这个想法轻易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甚至吞噬掉了他的智商,让他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思考。
“二哥,我……”
他想说什么,到最后却只觉得自己荒谬得可笑……
箫御瀚第一次看到一向口才绝佳的弟弟张口结舌,面带懊悔的样子,只得叹了口气,把放在口袋里的那张从浅水湾带出来的便签纸递过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而不去求证和改变,也真的没想到一向骄傲到有些自负的你,也会这样栽在自己的手里。”
箫御宸接过那张便签纸,缓缓打开,盛槿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短短的几行字写得颇为急切,字迹有些许凌乱看得出匆忙。
箫御宸很快看完,然后不等箫御瀚反应过来,他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lt;gt;
“哎,御宸!”箫御瀚想要下车去追他,他已经上了自己停在一旁的车。
发动,转向,绝尘而去。
动作迅速而利落得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机会。
箫御瀚只好再次回到自己车上,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可不要再出什么事故才好!
徐沐阳和方婷婷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兄弟两的车相继离开。
车灯汇入车流,很快就看不见了。
她侧头,看向一边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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