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感受着此刻众多股东投来的冰冷目光,徐帆异常淡定地扬起了嘴角。
“的确,作为一个外人,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我徐帆有几句话,想要说给诸君听。”
坐在这会议室的时间不长,但就刚刚这一小会的交锋,也足够让徐帆看出,之前这帮股东联合起来整夏烟雨,出力最大的,应该就是这会公然和自己叫板的中年人了。
“之前你们究竟谈了什么,我不清楚,也没兴趣了解,我只知道,在座这一大群老爷们,竟然联起手来,欺负一个小姑娘。”
“啧啧啧,比我还不要脸呢?”
“小子!你说什么?”
察觉到徐帆这会的嘲讽,一旁坐着的一个股东,便是一脸愤怒地站了起来,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味道。
“闭嘴。”
“你!”
感受着徐帆投来的冰冷目光,男人不知为何,一股错觉,仿佛徐帆目光化作一柄剑往自己刺来,他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出了好几步。
没空搭理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股东,徐帆笑了笑,便说道:“说起来,夏烟雨这个女人,我也不太待见,只不过,让你们这么整她,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夏烟雨乃是夏小蝶的监护人,夏烟雨若是垮台了,夏小蝶不会有任何好处。另外,自己立马要谈的这笔生意,交涉人对象,夏烟雨,一定好过这些老油条。
这会徐帆呼了口气,笑道:“说这么多,也就一个目的,待会夏烟雨进来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不要让她再失望。”
“怎么样?做得到么?”
“……”
“噗嗤。”
“哈哈哈……”
这一刻,会议桌前,几十个股东,不约而同地拍桌笑了起来。
这家伙,的确是有板有眼,差点将大伙都给唬住了,只不过,让众人听夏烟雨的?
这家伙,他有这个资格?
“很好笑么?”
面对众人的讥讽,徐帆显得有些淡定,这会淡淡地望了众人一眼,便问了起来。
领头的股东轻蔑地看了徐帆一眼,便冷哼道:“小子,少特么在这装大尾巴狼,听你的,你算老几?”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听你的?”
“嗯……”
对于这个问题,徐帆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答案,这会拧着眉思索了片刻,便往对方看了过去。
“先别急着让我讲道理,我问你一句,你走夜路么?”
“什么?”
领头的股东,听了徐帆的话,顿时眉毛倒竖,脸色直接沉了下去。
“小子,你敢威胁我?”
徐帆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意思也再明显不过,眼看着众人有些忌惮的模样,徐帆笑了笑,便说道:“诸位比我大不少年纪,相信也都有儿有女,老婆肯定也不差。”
“你们不走夜路,儿子女儿贪玩,万一大晚上出了什么事,可真够让人担心的,要知道,现在的金陵,治安可不太好。”
“你!”
在座众人,都是商场的老油条,对于那些企图在合同上绊自己一脚的阴谋,一般都能一眼识破,可对于徐帆这种流氓性质的威胁,却没得丁点办法。
此刻看着众人怒不可遏的眼神,徐帆眯着眼笑了笑,便说道:“这人呐,一有了钱,就怕死,总想着,一家人,平安幸福,若是家里出个什么事,肯定都不乐意。”
“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你敢!”
领头的股东这会眼神快要喷出火来!呵斥着,便往徐帆瞪了过来!
“小子!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会议室?”
“哦?”
自己这一番话,显然是触及到这群位高权重者的底线,徐帆这会挑了挑眉,一掌拍在桌子上,便直接站了起来。
“我这个人呢,贱命一条,还真不怕和诸位玩一玩。”
“诸位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陆秋,虽说前阵子那件事被封锁了,但以诸位的能力,相信,想要搞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是难事。”
“好了,说这么多,我也累了,诸位,可得记住我说的话。”
话至此处,徐帆双手撑着会议桌,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嘴角斜起,便头也不回的,出了会议室。
“不知所谓。”
等到徐帆离开,领头的股东气愤地锤了会议桌一拳,便是骂了起来。
竟然让一个黄毛小子气成这样,当真是扫兴!
“嗯?”
这时候,只听得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得一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去。
只见之前徐帆所坐的方向,会议桌上,一道裂纹,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蔓延开来!
顷刻的功夫,裂纹的数量,从数条,衍生成无数条,摧枯拉朽般,便是布满了半张会议桌!
触目惊心!仿佛万千只白蚁,啃食着这种实木制的长桌。
终于,这会议桌再也承担不住这种啃食,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下,便是怦然一声,碎成了无数块。
足足二十公分厚的桌块砸在地毯上,荡起一阵灰尘!众人呆若木鸡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倒塌的会议桌,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
要知道,这一张会议桌乃是实心木制成,并非空心,即便是刀削斧砍,短时间内,也造不成这等骇人的场景。
可这……
刚刚那少年,只是轻轻按在了桌上,便是如此效果。
这一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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