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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觉得自己的脑子快打结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当初他追子轩时过于轻松,基本没费力,也就没向大众情人司徒狂请教。现在他想请教,对方却不肯教了。
唉,爱情一事,真心比公事复杂。
他当初就是觉得爱情太磨人,所以从未想过要与某人谈感情。
人这一辈子,多数时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子轩,你刚刚,”凌野还是想知道子轩刚刚是否有听到赵妮娜的声音,当然,他更想知道子轩还在不在乎他。好友说得再多也不够,有些感觉必须他真实感受。
“凌野,我们不是朋友,所以别跟我谈你的感情。”任子轩头也不回地打断道。
game over!
连朋友都不是了吗?
凌野说不出此时内心是什么滋味,只是那似曾相识的痛感再次由心脏抵达大脑,他不由捂着心脏倒退几步,抵着墙急促地喘气。
这一串声音来得突兀,任子轩不得不回头。
一转身就见凌野捂着胸口神情痛苦,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凌野,你怎么了?”年年一家人的体检报告他都有仔细阅读,上面并没有显示凌野哪不健康啊。
凌野抬起头,脸色有些惨白,他贪婪地凝视着许久未正眼看自己的子轩,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事。”
“......你确定?”虽然你看我的眼神很灼热,但……
算了,你有病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药。
“嗯。”凌野这回是笑着点头的。真好,子轩还会关心他。
“那你上楼去抱小晨下来吃饭吧。”
“好的。”凌野忽然觉得装病这招不错,可惜不能用,撒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来圆,他已经不想再骗子轩了。
他揉了揉依然有些痛的胸口,瞅了眼说完话又迅速转过身专心做菜的任子轩,暗暗叹了口气,迈步离开了厨房。
任子轩在凌野走后松了口气,果然时间太短不行,他现在还会控制不住心疼凌野,看来明早送完儿子上学得离开了。
当晚,任子轩把第二天就离开的决定告知儿子,小家伙虽不舍,但也知道他爸现在住在这不开心,便紧紧地抱住了他爸,即使睡着也不曾松手。
第二天中午,凌野兴匆匆地赶回家吃饭时,只看到再次恢复冷清的屋子,没有了饭菜香,没有了子轩。
他一下坐倒在地,有些不知所措。他太大意了,他一直以为子轩走之前会跟他打声招呼的。
这下要怎么办?他的八字谏言还没实施人就不在了,他还能怎么追回?又要恢复之前那种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的状态吗?
想完他猛地意识到子轩应该没走多久,立即掏出手机找到之前的侦探社。
“你好,我是凌野,还是之前的对象,他应该刚离开q市,或者还没出q市,你们赶紧帮我找找!”
打完这通电话,凌野仍旧坐在地上,又给司徒狂去了个电话:“哥们,救命啊!卧槽,你别挂啊!真救命。子轩他走了,趁他还没走多久,你快帮我找找啊!”他说着说着,一股难受瞬间涌上心头,喉头有些哽意。
“谢谢!”
挂了电话后,凌野倚靠在墙上,面色有些绝望。
☆、第24章 转性(抓虫)
凌野等了几个小时,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任子轩坐上了开往w市的火车, 但对方具体到哪站, 没人能打听到。
在这个隐私得到绝对保护的社会,泄露个人隐私一旦被对方告上法庭, 那就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泄露的,那人都将被判入狱, 甚至会影响到子子孙孙。
有人对这样的连坐责任发起游|行抗议, 但政府铁了心要对这个严格处理,所以抗议都被驳回, 维持原规则。这与几十年前的房产措施一样。
当时,有钱人每人手上有n套房产用于投资、投机, 没钱人一家十几口挤在十几平米的岀租屋,房屋的闲置率竟高达50。
10的人手中握有社会90的财富, 贫富悬殊到达了最高点。忍了几十年的人终于忍无可忍, 不再忍了。各地想是约好似的,同一时间爆发了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游|行示威运动,偏远地区甚至发生了暴|乱。
一时之间, 社会动荡不安。最终是政府出动军队维持秩序, 也下了狠心去整治财富分布不均, 社会才再次恢复了平静。
法律、规章等制度在那段时间得到了最大的改革,有些甚至推翻重立。
所以,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政府给自己设立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没人敢去挑战它的权威。
听到这个答案, 凌野正签名的手一滑,“呲啦”一声,文件被他戳破了。
秘书部临时派过来的田秘书心下一颤,果然大老板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姐啊,你赶紧招人吧。
凌野控制着情绪,语调尽量温和地说:“你,重新打印一份再拿过来吧。”
凌总,我姓田,您可以叫我田秘书。
这话田天没敢说出口,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道:“好的,凌总。”而后拿起文件匆忙离开了总裁室。
凌野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额角和眉心,看来只能从儿子那入手了。
手机响起。
“冼经理,这个点你不是在竞标现场吗?”凌野没好气地说。
“我有事要汇报啊,所以必须偷溜出来。凌总,赵妮娜真的把我们这几个月的成果带到了郑氏,刚刚她代表郑氏拿出了一份和我们几乎一模一样的竞标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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