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虽然在你面前我的对不起已经不值钱了,是,我选择离开。”
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秒,司徒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艹”字,表达了廖琰的愤怒。
【为什么廖琰的记忆会全部融合在一起?】【因为爱。】系统的回答不过是三个字,但是听在司徒诚耳里却觉得莫名无奈,前面几个世界或不在意或不放在心上,却从来没有像在这个世界这般令他觉得多种滋味在心头。
【接下来的问题我不问了,去下一个世界吧。】【玩家主动放弃询问问题,下一个世界倒计时:1o,9,……】在系统倒计时的时候,司徒诚在想,他果然是一个非常“作”的体质,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用在这里还真有道理:廖琰,我想你真的很恨我吧,当然,如果你不恨我就代表你不爱我,那就更好了。
☆、他是只鬼畜(1)
这一次醒来,司徒诚只觉得头痛欲裂,就好像脑袋里有许许多多的虫子在流窜着。
“你放了我吧,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了低低的呢喃声,这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司徒诚睁开眼睛,一转头就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去,明明说好远离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家伙偏偏是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边?
见到司徒诚已经醒了过来,廖琰一瞪眼:“司徒诚,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我?”他身上缠绕着细细的绳子,胸口那两点还被夹子夹了起来,可以看出已经肿起来了。
“我……你……”司徒诚在心里暗骂着这个奇葩的世界,一边解开廖琰身上的绳子,“我放了你,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他这么说着,说好的不见面呢,这一睁眼就躺在他旁边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廖琰狐疑地看着司徒诚,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你真的放了我?”
“是,我放了你,你快走。”他现在很想尽快摆脱廖琰,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怎么都觉得很像是第一个世界逆转了,他还想当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以虐人为快乐的“变态”。
被解开了绳子的廖琰离开了,司徒诚却坐在床上发呆,一方面是在思考自己该如何在这个世界渡过三个月,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个房间他总觉得熟悉,就像是许久不见的学校寝室,还有刚才的廖琰,似乎也平白年轻了几岁。
两张各有上下铺的床并排放着,对面是一张长长的书桌,上面放着一排四台笔记本。
吱呀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长得十分成熟的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踢开书桌旁的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熟练又快速地打开了电脑,在这期间,他的眼神都没有撇到过司徒诚身上,但看他对这里熟悉的样子,应该也是住在这里的。
司徒诚摇了摇头,虽然每一个世界的人物工作和性格都不一样,但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直接到学生时代的,长时间穿越的经历让他很快接受了这个讯息。
拿过他床边的眼镜,司徒诚曲起手指在镜片上敲了一下,这种没有厚度没有弧度的眼镜摆明了是没有度数的。
收拢了床上的一堆细线,司徒诚走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站在镜子面前,司徒诚双手撑在台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张比以往都要来的年轻的脸,现在一想,似乎以前自己的年龄也不是固定的,只是这一次更加明显了。
除了年轻这一点,司徒诚还发现了一些不对劲,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竟然偶尔会幽幽地会泛起蓝光,这一点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抬起双手把眼睛戴在脸上,出奇地,那幽暗的蓝光竟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书呆子一般的面孔,没有丝毫特色,就好像戴着眼睛的他和不戴着眼睛的他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个体。
洗脸、刷牙、上厕所,用着这个司徒诚的记忆,他拿了一本书就走出了宿舍。
熟悉的校园环境,熟悉的教学楼,在司徒诚最原始的记忆中,他虽然是孤儿,但是孤儿院里的人还是让他上了大学,只是上了大学之后,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自己赚钱得来的。
“书呆子,”有人猛地勾住了司徒诚的脖子,“我们一起去教室吧。”
在被勾住脖子的那一霎那,司徒诚下意识就想要伸手就摔,这是他当特种兵之后的后遗症,幸好后来忍耐住了。
伸出两根手指抓住对方的手指扯离,司徒诚平静地看着对方:“希望你下次不要随便碰我,小胖。”上次是他,这次还是他,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特种兵的身份,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做什么呢?这就是你的态度?”小胖撞着司徒诚的手臂,“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或许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随便碰我,最重要的是不要在背后碰我。”这是他的忠告,不是每一次他都能按捺住自己想要摔人的心的,他可不想自己在校期间就被送去管教,大学生也是成年人,在一个碰过枪的人眼里,总是会忽略某些小事。
小胖嘟嘟囔囔的,不时斜眼看着司徒诚,似乎是想要问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教室,那里面已经坐满了三分之一的人,看到两人的到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廖琰坐在角落里,看到司徒诚进教室内,啪地把书拍在桌子上,转过头就看着窗外,并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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