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鹏笑呵呵的,“洗头发啊。”
张瑶吃了苍蝇似的,她从贺鹏手里拽走洗发精,挤了一点揉头发上。
掺杂着白色洗发精的水往下水道的铁网缝隙里挤,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贺鹏倚着木桌,视线在女孩的腰||臀上流连,“妹妹,听说你在农业大学读书,学的园林设计,了不起啊。”
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态度很亲和,“园林设计是什么?种种花草吗?”
张瑶把洗发精冲掉,懒的搭理。
贺鹏也不在意,站一旁盯着看,嘴里还发出呵笑声。
张瑶快速揉了护发素冲洗干净,拿毛巾把湿发一包,起身走了。
贺鹏冷哼了声,“跑什么,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他进小卖铺买包芙蓉王,听着里屋传出的呼呼声,知道那女孩在吹头发,“你妹妹挺可爱的。”
黄单把一百在验钞机上刷两次,低头找零,没给一句回应。
贺鹏来气,“我说,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妹,到我这儿是一样的没礼貌,怎么到戚丰那儿,就换了副面孔?怎么,难道我长的比他差?”
黄单把零钱放到柜面上,认真打量起来。
贺鹏站直身子,等着青年说点什么,结果对方竟然打量了几眼就继续看电视。
他把芙蓉花的烟盒捏在手里,“中午你爸留戚丰吃饭了?”
黄单说,“还要买什么吗?”
贺鹏阴阳怪气的哼哼,人没走,找个凳子坐下来看电视。
黄单的心里是希望这人留着的,能观察观察。
张父睡醒出来就跟贺鹏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的不是工程,是正在播出的电视,二人都感慨货车是马路杀手,碰到就让它先走,还在那说交通事故太多了,动不动就死一车人。
黄单想听的不是这些内容,他很失望,“系统先生,我这次的任务还没有头绪。”
系统,“不要急,在下相信黄先生不会有问题的。”
黄单捏手指,“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系统没问是谁,“在下认为,黄先生应该先取得对方的信任。”
黄单说,“我晓得的。”
他的思绪被张父叫回来,“志诚,你拿瓶金酒过来。”
那金酒从黄单手里转到张父手里,最终到了贺鹏的口袋里,没付钱。
虽然酒只要十块钱一瓶,但是黄单莫名的觉得,张父跟贺鹏之间有什么事情,怪怪的。
晚上工人们从食堂和饭馆吃了晚饭,就慢悠悠的过来买东西,多半是烟和水,还有的会买一瓶酒回去喝。
周阳把上个月赊的账给还了,之前他还装傻不承认来着,这回倒是很爽快,他买了瓶酒,又买了几包烟,是软中华。
有人打趣,有人诧异,说周阳捡钱了吧,不然怎么舍得抽中华烟,一天都见好几回了。
周阳很大方的拆一包散给其他人,至于是谁把他说的话告诉派出所的人,他似乎已经忘掉了,又跟同乡们打成一片。
戚丰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在算钱的青年身上。
黄单只要抬头看去,男人就会移开视线,回回都这样,他无奈的叹口气。
离开时,周阳叫上了戚丰。
戚丰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没回头。
周阳还没走到宿舍就把酒给弄开了,他喝上一口咂咂嘴,“过瘾!”
戚丰皱皱眉头,“阳阳,你大晚上的喝这么凶干什么?”
周阳一抹嘴巴,“没事儿,我几岁就开始喝酒了,是我爸拿筷子沾了酒往我嘴里塞的,一回生两回熟,我喝着喝着,酒量就起来了。”
戚丰说,“你爸也不怕你酒精中毒。”
周阳嘿嘿,“我爸哪儿懂这个啊,这么说吧,我爸跟张老板一个样儿,人多的时候最喜欢显摆了……”
戚丰拽着他的胳膊进宿舍。
周阳跟其他人一起打牌,戚丰没参与,他打桶水去了澡堂。
说是澡堂,其实就是一个房间,之所以提供这地儿,是不至于在外面脱衣服,里面没热水,工人们都是打水进来冲凉。
冬天一桶水下去,身上还是冷的,夏天就无所谓了。
戚丰跟里面的几人打了招呼,提着水桶到一边冲洗,他洗着洗着,脑子里就出现一个人影,然后就他妈||的硬了。
有人瞧见了,“戚工头,你这火气可真大啊。”
他这一嗓子出门,另外几人就都看过去,也跟着起哄,说这几天还有雨下,可以到镇上去找小||姐了。
戚丰的眼底掠过一丝惊悚,见了鬼似的瞪了一眼,他把水桶反过来,温水从头淋到脚,还是不行。
“人比人还真能气死人,看看戚工头,那才是这个。”
说话的人竖起大拇指,视线盯着不挪开,眼睛里的羡慕嫉妒都快跑出来了,恨不得从戚丰身上拽了按自己身上。
“戚工头未来的媳妇儿有福气。”
戚丰懒懒的笑,“没办法,我这是天赋异禀。”
“媳妇儿还是算了吧,我习惯了一个人,可不想有个人管着我。”
澡堂里有细微的声响,几人都在自己的世界忙活。
戚丰没加入进去,他把毛巾拧干了丢桶里,穿上t恤跟裤衩出去。
站在澡堂外面,戚丰唇边的弧度不见,他揉额角,“老伙计,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贺鹏迎面走过来,手里提着一桶水,来洗澡的,他从戚丰身旁经过,吹了个口哨说,“没看出来,戚工头耍流||氓的功夫比我还强。”
戚丰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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