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摩||挲着他耳后的一小撮头发丝,“现在的手机坏了?”
黄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他接着说,“我上网搜了,要四百多块钱,你给我买了,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低了,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黄单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黄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了,一亲你就硬,硬了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陆匪叼着他的唇,“啰嗦。”
卧室里的话声消失了,有湿||腻的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的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一笔一划都很甜。
黄单被放开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亲嘴是很累的活儿,脸上的多处肌||肉都在动,还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黄单摇头。
陆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的来了几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的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的滴几滴泪,但总的来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么一点点。
有了心理准备,感觉会不一样。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了一个现象,最惨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的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的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匪的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一起的几小时,陆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一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的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了,陆匪,你完了。
黄单看一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的一瞥,“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黄单说,“做的时候你让我闭着眼睛,我就闭着,现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黄单有点无语,想来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没哭,上的反而哭了,觉得伤自尊了,难为情,他说,“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陆匪一愣,“你不是人?”
黄单说,“我是。”
陆匪的大掌盖在他的头上,使劲一揉,嗓音哑哑的说,“那你还让我咬你?想说点让我感动的话,也不能乱说,你就是蠢。”
黄单弄开男人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陆匪恶意的抓他脑后的发尾,“这就睡了?给我的晚安呢?“
黄单不搭理。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把烟夹在指间,拿开了一些,胸膛压在青年背上,“哥哥在跟你说话,你装作听不见,季时玉,做人起码的礼貌去哪里了?”
黄单少有的说笑,“吃掉了。”
陆匪二话不说就让他吐出来,“赶紧的,我等着要。”
黄单看看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掌,他用嘴唇碰一处茧,舌||尖|舔||了一下,听见身后的吸气声,“你又找死是吧?!”
“不要闹了,陆匪,你快睡吧,眼睛红成那样子,明天搞不好会肿。”
黄单握住那只手,安抚的摸摸,“晚安。”
陆匪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张脸,心里头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了,关掉床头的灯说,“晚安。”
后半夜黄单醒了。
他叫醒身边的男人,“陆匪,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匪的眼睛没睁开,“听错了。”
黄单在黑暗中说,“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陆匪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我说了,是你听错了,快睡觉。”
黄单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子,集中注意力去听。
王志似乎是在整理东西,很嘈杂。
黄单摸到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是凌晨两点多,他感到困惑。
这么晚了,王志为什么不睡觉?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整理?
陆匪按住怀里的人,“我叫你睡觉,你听见没有?”
黄单说,“我要去卫生间。”
陆匪皱眉,他开了灯,“走吧,我也去。”
黄单看看男人,“你去做什么?我不会乱跑的。”
陆匪已经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我是真的有尿,要是你不信,手伸出来,我给你洗个手。”
黄单的眼角一抽,跟着男人一块儿去了卫生间。
陆匪靠着门框,嘴里吹起口哨,他吹的响亮,还隐隐带着调子,尾音上扬而又温柔,挺好听的。
黄单愣了愣,他回头去看男人,有一瞬间,他的心里产生了某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快的无法捕捉。
等到黄单回了卧室,隔壁的杂声不见了。
陆匪刚把毯子搭青年肚子上,就听见他的声音,“陆匪,你在卫生间门口吹的什么?”
手上的动作一停,陆匪反问,“我吹了什么?”
黄单说,“你吹的什么,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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