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还是对金晓有些许的鄙夷,在相处的过程中,他沉迷对方给他带来的心动和快乐,从未问过金晓的过去。
也许,他还是觉得,这类以卖肉为生的人,和他不是一类人。
他包养了金晓,他第一次知道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万千卑劣男人当中的一个,沉迷肉.欲,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喜欢这个人在他身下挣扎别扭的模样,他甚至觉得这种牢牢将人掌控在怀中的感觉十分愉悦,被父亲咒骂的愤懑全都在情事后一扫而空。
金晓每次和他做完,都会哭泣,无论金晓有没有感觉,都会哭,他觉得金晓很可爱,他甚至享受对方的哭泣。
“你爱我吗?”金晓外的闪烁明亮,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对方很美,却不知道敷衍的回应爱之后,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在那短短的几个月,他感觉到身心的舒畅,他觉得金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一下了班便会往这跑。
每次他回到楼下,都会看到金晓坐在阳台上,抬着头就像想触到天空一般,每次他都会被吓一跳,接着就是狠狠的痛揍他一顿,让他老老实实的,甚至还将阳台的门锁了起来。
那个时候,他没有看见金晓晦暗的神情。
“你爱我吗?”在发现金晓开始冷战,不理睬人的时候,他急于想要知道对方的心意。
金晓看了他一眼,眼里木然,但嘴里却说着,“喜欢啊。”
见到这敷衍的模样,他将心底的那一丝怜惜压在了心底,只尽量把金晓当做一个暖床的人,但是心骗不了人的,他还是喜欢金晓。
那天,他特意去买了一捧玫瑰,一缸金鱼。
他本意想要让金晓好好明白他的心意,谁料却触了对方的逆鳞,他这时才知道,他忽略的一切都变成了噩梦正在上演。
他从不喊金晓的名字,只称呼他小金鱼。即使情到深处,也只是一句小金鱼。
对金晓来说,这个名字是一种屈辱,也是一个不肯承认的过去。
他每次喊这个名字,金晓就会痛上几分,他一次次地将刀插到对方的心上,却自诩他是爱着对方的。
在他将金鱼缸带到金晓面前的时候,更像是一种对金晓的示威和侮辱,更在昭示他对金晓的爱其实没有那么深,也许金晓还会觉得,他眼中的自己不过是如金鱼一样的玩物。
在那之后,他只顾着惊恐金晓的病态行为,金鱼死了,他以为那是金晓吃醋了,却不知道,金晓他早就有了轻生的想法。
金晓离开了他,永远的。
他甚至想跟着对方离去的想法,但是满地的恨意让他止住了赴死的脚步。他那么令人厌恶,不要去金晓的世界比较好吧。
渐渐地,他接触了新世界项目,那样一个有些虚幻的目标。可是,他病态地执着着报复的脚步,在害的姓林的家伙死了之后,一切不可收拾了。
后来知道了小时候的回忆,脑里也只有复仇了。
他唯一一个庆幸的,便是在最后关头,放弃了快要到手的复仇果实,他觉得若吃了那黑色的果实,他会变得连金晓都不认识,到时候,更接近不了对方了。
莫情、莫成风没事,他被徐家带走,困在牢中日日夜夜地受折磨,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心口何尝不是,他甚至觉得就这么死去也是一种罪孽,因为金晓恨他啊。
徐思惘对他来说,是一个救星,他知道了金晓的存在,更是得到了赎罪的机会。他日日夜夜将金晓放在胸口,尽管那如烟似幻的魂魄,他看不清金晓的模样,可还是知道那就是金晓。
人在失而复得之后,会开始变得格外贪婪,因为失去过,不愿意再让时光从眼前流过。
“金晓,我能喊你金晓吗?”他擦拭着瓶子的每一寸,直到它变得光亮如新,更是亲了亲那冷冰的瓶面。
明知道不会有回应,可是知道对方在那,心口仿佛找到了家,放心了,安心了。
一个春天,他失去了关于这瓶子的所有记忆,但是他还是笃定这瓶子对他十分重要,他更是时常梦见金晓,两人依偎着在一起。
见到一个容貌瑰丽的人,他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却听到对方说是来赎罪的。
“他魂魄那么久的蕴养,已经完整了,你再将他放在身边,会给自己招来厄运。”
他摇着头,一点都不相信这家伙的话语。
“啊,我忘记说了,他是金晓。”
他睁大了双眼,一股欣喜萦绕心间,“你说他魂魄完整了?”
“嗯,其实吧,他不是自杀的,虽然他有动过那个念头,但是呢,他最后还是为了你放弃了,因为不是自杀,他的魂魄才能存在那么长时间,那么长时间的陪伴,你也该放手了,他该去投胎了。”那容貌瑰丽的人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歉意,但语气诚恳,看不出来作假。
他挣扎了许久,让那名字叫白灵的人稍等,他想考虑一晚。
这晚,他没有做梦,可是,他看见了金晓,金晓就穿着往日那身白衬衫、牛仔裤,但他冲上前想要碰触,却抓空了。
“不,金晓,我…”
金晓露出了一抹微笑,“我现在是鬼魂,你当然碰不到我。”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他只记得他坚持了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都一下子发泄了出来,他像一个孩子嚎啕大哭,还不停说着道歉的话语。
“你恨我吗?”金晓问着他。
“我怎么会恨你!”他急于解释,可是金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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