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叫住他,说:“等等。”
见到宋劲挑眉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问我:“等什么?”
我看见那杯子里的水是满的,他一口都没喝,此时波光粼粼的反射在墙上,宋劲随着我的目光也望了过去,然后重新端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因为喝水而咕咚咕咚的喉结,戳穿他:“你不渴。”
“你为什么出来?你想我了?你想见见我?”我试探性的问:“是不是我回来的太晚了,你担心了?所以出来看看?”
宋劲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好半天之后,说了一声是。
正当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宋劲又补充道:“是就有鬼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居然感觉有点委屈。
我问他:“宋劲,你敢说这几天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还故意出来在我边上晃一晃,口渴倒水也不喝,微信也只回一个‘好’……”
宋劲倒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他啧了一声,说:“沈霜,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对。我只是回答了我没有想你、没有担心你,和我是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关联吗?”
宋劲的厚颜无耻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可这次我竟无言以对,好半天之后才问:“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宋劲说。
“沈霜,我在观察你。”他说:“逗逗你,看你跳脚的样子。这样以后我们做起来可能比较有情调,上一个死板的朋友总是无趣。”
第七章
我有个女同事说过,老是在床上问“宝贝你爽不爽”、“老公厉不厉害”的男人其实就是不行,真正行的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埋头苦干的。
宋劲总说要上我。
我从来都觉得他很行,我只是觉得他对我不行。
我“啪”的关了灯,视线重新回到黑暗,熟门熟路的走到自己睡觉的沙发,坐好,坐正,挺直背,心跳快跳到了嗓子眼,宋劲在昏沉的前方,这时我脑中想到的居然是“就一条路走到黑,管它绝望不绝望”,之后又窜出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告诉自己,宋劲可不是什么光明。
前面恰好传来踏踏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装作无所畏惧的说:“宋劲,我们来做吧,除非你不行,那就算了。”
我在黑暗里“哈哈”了两声,实际是在干笑:“都说光说不练假把式。”
宋劲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他说:“那我承认我不行。困了,先睡,晚安。”
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客厅的灯被开了,亮的晃眼,有些刺痛。
我下意识就说:“你眼睛不好,别开这么亮。”
他已经走了过来。
此时我还端坐在沙发上,宋劲看着我笑了,说:“我在想你刚刚的表情一定很失望,就开灯看看。”
我只说:“关灯。别开这么亮。”
我真是没有脾气,到现在都在为他着想。
可惜宋劲并不领情。
他说:“开灯看的清楚。”
背脊在他摸上来的那一瞬间软了下来,几乎可以说是软趴趴的倒在了沙发垫子上,他顺着我的背脊骨往下走,又酥麻又诡异。
宋劲捏了捏我的耳垂,说:“你一定知道润滑剂在哪里。”又拍了拍我的屁股:“不用我再提示你什么吧,沈霜?”
我怔住,说:“不用。”
他问我:“在哪里?”
我莫名感觉到自己好像一直被宋劲玩弄在股掌之间,才想到要反击,宋劲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胸前,若有若无的按着前面的那一点,嘴角的笑十分得意。
我唔了一声,然后说:“在你房间。”
第八章
我以为我可以挣开束缚,那天宋劲手里不成形的手铐在我印象里还记忆犹新,没想到我自己去挣的时候,这东西质量不是一般的好,怎么也挣不开,脚跟磨得发红,我却感受不到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gāng_mén和肠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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