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看着林东隅的家长愧疚道:“是我的责任,没有管好班里的学生,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万幸的是,没伤到要害,伤口也不深,就缝了三针,医生说过段时间来拆线就好。”
林建沉着脸,“怎么回事?”
陆子喻看着林建在气头上,他忙接过话:“老师,你大概给我们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林建拍拍陆子喻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他走过去,将儿子心疼的抱起来,“宝贝,给爸爸说说怎么了?”
林东隅一直强忍着,林建没来他是一个人战斗,再疼再痛都能强忍着,但他毕竟就是个不到七岁的孩子,看到最亲的人来,他的盔甲瞬间就被卸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很多人……打……打我,用,用小刀划……我的胳膊,还让我跪下……跪下认错,说我爸爸是个骗子,我……我以后也会是个坏蛋,大……骗子。”
林建将儿子揉进怀里,一字一句道:“那些人是谁?”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
陆子喻也操了,这尼、玛怎么回事?!校园暴力啊这是?!“老师?”
班主任尴尬的低声道:“那些学生的家长都被我请到学校了,这是医院,我们不好大声说话,要不回学校处理吧。”
林建也知道在这里吵不合适,他压着火点头。一行人回了学校。林东隅搂着林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死活都不愿下去。林建也心疼儿子,一路上将他小心翼翼的抱着。
一进办公室门跟着林建的陆子喻就看见了一屋子的人。他震惊,在他和林建不知道的情况下,林东隅在学校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刘阿姨怎么什么都不说?
其实陆子喻这么想倒真的是误会刘玉玲了,她毕竟不是东隅的亲奶奶,东隅要自己洗澡换衣服她也总不能强制的代劳。林东隅是什么性子?要不是这次伤的太重,估计还是不会说出来。他感觉得到林建最近忙,怎么还会再给他找麻烦?
“林东隅,你给老师指指,这段时间都有谁在学校欺负你了?”班主任硬着头皮凑到林建身旁,柔声对他怀里的林东隅说。
林建鼓励的拍拍儿子的后背,“爸爸在这里,你不用怕,谁欺负你了都指出来。”
林建侧了个身,将儿子搂到身前半侧着,让他能看清办公室里的人。
“他。”林东隅伸手先指了个低着头的男孩,“他推过我,把我头撞到桌子上了。”
男孩抬头小心的看林建,刚好跟林建压着火的眼睛来了个对视,吓得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旁边高一点的男孩微微抬头看见了这一幕,撇撇嘴像是对那男孩不屑。
林东隅接着指,“他踢过我肚子,他抓着我头发把我推进了女厕所。”
班主任震惊,他记得有女生来告过状说林东隅耍流、氓,进女厕所,她还把林东隅叫过来批评了一顿,没想到却是这么个原因。
“他,他,他将我胳膊抓着在水龙头的池子上蹭。还有他――”林东隅说着指最高的那个,也就是刚刚表示不屑的那个男生说,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林建感觉到了,他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安慰的搂紧儿子,“宝贝别怕,你说。一会儿爸爸带你回家,我们不在这上了。”
“他让好几个人按着我,然后用小刀在我胳膊上划。剩下还有好多人,他们一起踢我,我没看清都有谁。”
“学校不让带小刀,你是怎么弄来的?”老师问。
“孩子说是美术课要用,说……说是老师让带的。”高个男孩后站了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估计是他的妈妈和奶奶,说话的就是奶奶。
“不可能,这么小的孩子就是画画也是将笔削好带到学校来的,就算是要削,也会是让美术老师帮忙,自己不能动手。”
“但是事实上,确实没自己动手削铅笔,削的是我们东隅胳膊。”陆子喻实在听不下去了,讽刺道。
“他爸爸是骗子,他是小偷,我们是帮忙教育他的!”高个男生梗着脖子道。
陆子喻直接爆了,“哎,你这孩子有没有家教,你伤了别人还有理了,我说话你插嘴,我还觉得你不尊重长辈,我是不是也可以――”
林建拉住他,“你说我是骗子,谁告诉你的?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儿子偷东西了,证据呢?”
男孩偏过头道:“大家都知道他是小偷,而且我妈妈还说了,我交了学费你们不给上课,你就是骗子!”
林建都快被气笑,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算是领教了。
“第一:钱不是我拿走的,合伙人卷走了钱,我也是受害者。第二:我也没说这钱不还,我保证了半个月,时间到了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公司欠的钱,不是我儿子,你说我儿子是小偷却没证据,你是不是觉得你还小,说话不用负法律责任?还有第四:你不是警察,没有教育我儿子的权利,你这样的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
林建说的咄咄逼人,一看就不只是冲那个男孩,更多的是他身后的家长。
要么说孩子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父母的素质,那女人听见林建这么说不干了,“我孩子错了我道歉,但是就你这样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受害者了?我还说你是同伙呢?你说会还,钱呢?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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