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巫,他们说莫大人的奇草很危险,非要除掉才肯过来。”
“那就除掉……除掉?什么?莫的奇草?他们说要除掉莫的伴生灵奇草?”
“他们敢!”老巫兕一下站了起来瞪着夯炽吼道。
夯炽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他吓懵了, 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老巫兕气也消了,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夯炽,脸面有些尴尬。
“走吧走吧, 我去看看。”他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夯炽呆呆地跟在他身后。
另一边,夯部落长河对岸。
岩部落族巫和匠部落族巫离的不到十米的距离,互相看了一眼后又把视线移到对岸的夯部落周围红艳艳的奇草上面。
岩部落族巫看起来是和夯部落族巫差不多年龄的老巫,甚至比夯部落的族巫还要老一些。
他的眼睛很小,不注意看,还以为他闭着眼,脸上皱纹很多,可以说是密密麻麻有点像枯木皮的那种感觉,胆小的人看见估计会被吓一跳。
手里拿着一个刻了纹路的拐杖,,佝偻着身子跟周围高大的兽人一比显得特别矮,拖长的白胡子垂在下巴上,偶尔微风吹来,带起几根飞扬的胡须。
匠部落族巫是个年轻人,相比较岩部落巫是很年轻。
他在旁边站着,眼神不时扫过岩部落族巫手里那根带着花纹的拐杖,羡慕嫉妒之神一闪即逝。
“巫柃小家伙,你过来。”岩部落族巫突然出声,被点名的匠部落族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虽对他喊自己‘小家伙’心里略有不满,但这毕竟也是事实。
想清楚后,他制止了担忧的站在他前面的族人,往岩部落族巫靠近了几步。
他这个的动作可让岩部落的人高兴坏了,这群胆小鬼,天天仗着自己那个‘手艺活’不少给他们脸色看,这下看,你们巫都‘低头’了。
他们得意洋洋挑衅地盯着跟着过来的匠部落人,匠部落人被他们这个行为弄的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愣是不敢随意乱动。
双方族人无声的斗争,两个族巫仿佛都没看见似的,岩部落族巫这时说话了:
“你确定他们部落里是血灵草吗?”
“我倒不知你巫衍眼神还有不好的时候。”巫柃毫不留情讽刺。
被他这样说,巫衍也没说什么,反而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了。”
这无视的态度让巫柃很是气愤,却不敢说别的,他抬头又看了一下夯部落方向,说:“听说你们部落的人前几天看到夯部落的人出来过,并和他们交谈得知他们都好好的?”
等了几分钟没得到回答,巫柃气的牙痒痒的,这老家伙!
“我还听说,那血灵草是他们族巫候选人的伴生灵?这是不是真的?”巫柃不管他不应声的态度,装是无样接着说。
“是真的如何?不是真的又如何,知道他们不会除掉它就行了。”巫衍说了这样一句话后,无论之后巫柃再说什么也都没开口。
直到看见对面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巫衍这才出声说道:“来了。”
巫柃看过去,正巧看到夯部落族巫巫兕站在河流对面,身后还跟着很多夯部落人,离的有点远,暂时不知道他们是哪个等级的兽人,不过祈福既然用了,想必实力强大的兽人应该没多少。
原本还以为那老头应该会过来,谁知道下一刻就看见对面站出来了一个兽人,嘴一张,声如洪钟震的耳朵发痒。
“对面的岩部落匠部落的人,我们族巫请你们过来!”
巫衍笑了,手一招岩部落族长岩邬立马上前。
“告诉他们,我们这就过去。”
岩邬动作一顿,迟疑道:“那血灵草?”
“没事,他们既然说血灵草已经成了他们族巫候选人的伴生灵,那就没问题。”巫衍不紧不慢说道。
岩邬却是不明白了,“既然族巫你早知道血灵草不会伤人,为什么还要给夯部落族巫传那种话?”说完后,他看到族巫嘴角边的一抹笑,顿时醍醐灌顶般醒悟,也不在乎自己说了那句话匠部落的人会怎么想,直接站起身运气朝对面吼道:“等着,我们这就过去”
话音刚落匠部落的人就开始嚷嚷。
巫柃更是指着岩邬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磕磕盼盼对巫衍说:“那边可是有血灵草!”
巫衍不理会他,提着手里的拐杖就走,错开的时候巫柃身子一顿,眼见着他们上石头过去,巫柃旁边的匠部落族长匠莘这才有空挤到族巫身边,忌惮地看了一眼岩部落那些人强大的身躯小声地说:“怎么办?”
巫柃脸色不太好,听到他问,没好气瞥了他一眼,“跟上。”
巫兕站在河流边缘看见对面在他让人喊出话没多久就有人回,心情更差了。
那老不死的,又来这套,非要让他亲自来吗?
岩部落族巫巫衍的年龄很大,湍急的河流中站脚的石块太滑,一不小心就有跌落河流中的危险。
显然匠部落族巫也看到了这种情况,心里心灾乐祸面上都掩饰不住。
岩部落的人发现了匠部落人的不怀好心,全都回头怒目盯着他们,瞬间匠部落人就换了一副无辜的神色,等他们回过头,匠部落人立马恢复了心灾乐祸。
岩邬担忧地看了一眼族巫又看看河流中垫脚的石头,正准备对族巫说他来背他,就见族巫拿着手中的拐杖向河流中一指,河流中几块石头之间激起的水花瞬间成冰。
这只是开始,接着那几块石头之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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