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灼从阮漓身上跳下来,理了理微乱的衣服,怒瞪阮漓一眼,“别动不动就亲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摸着额头,安灼总感觉阮漓把他当孩子看待了。
“你啊……”阮漓轻笑着,一把拉过安灼圈在怀里,吻上安灼的唇,轻轻的摩挲着,“这样就不会感觉像孩子了吧?”阮漓眯着眼,一脸的爽朗无双的笑容。安灼咬着唇,瞪着漂亮的眼,最终没有说什么,推开阮漓扭身出门去了。阮漓好笑着拿着钥匙把门关起来,追上安灼。
两人解决完午餐,向饭店里的人打听这边哪里有卖生活用品的地方,安灼又和阮漓去买了很多必须的生活用品,这一来二去的,又去掉不少钱。虽然很多都是小件东西,可也抵不住一件一件的累加起来,何况还加上厨房的一些必须品。
这一番忙下来,也到了晚上,安灼到家后把零碎的东西留着阮漓整理,他拎着在菜场买的菜到厨房去做晚饭,来到b市三天,都是在外面吃的饭,价格贵不说,味道还一般。
安灼做饭,阮漓整理东西,这样一来,和在家乡的感觉一摸一样,两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儿,偶尔交流一下,说不出的温馨恬静,竟让他们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吃完晚饭,收拾妥当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人才醒悟过来,原来,他们已经在b市,这个每年不知道饮了多少年轻人梦想之血的国际大都市。
床没有老家的床大,两人平躺在床上得肩并肩,阮漓索性直接把安灼抱在怀里,这段时间两人愈发的亲昵,安灼也习惯了两人这般相处,他抬头对阮漓说,“阮漓,有没有想过做什么工作?”
阮漓抱着安灼,闭着眼,下巴靠在安灼的头顶蹭了蹭,笑着说,“我能做什么工作?”
安灼想了想,“好像除了画画,你什么都不会做。”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不依了,他身子往下滑,和安灼对视,捏了捏安灼的脸说,“我会做的事可多了,会洗碗,会扫地,会洗衣服,连饭也会做了,还会帮你暖床。”说到最后一项时,阮漓笑弯了眼,看到安灼脸色越来越不好,阮漓赶紧把话拉回正题,“我想继续做折扇,画画,毕竟,来b市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说的也是。”安灼被阮漓这一打岔,也就忽略了阮漓之前说的话,他笑笑说,“倒是我问了傻问题。只是,做出来得在什么地方卖呢?还有,咱们才来b市,在哪买材料都不知道,总之,还有很多事情有的忙。”
“不急,事情一件一件做。”
“嗯,是得一件一件做……”说着说着,安灼犯困,打了个哈欠,终忍不住倦意在阮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坠入梦乡,阮漓宠溺的看着安灼恬静的样子,吻了吻安灼的唇,关掉灯,抱着安灼入睡。
次日上午,两人窝在家里翻着地图细细的研究,选定几个地方,下午,两人出门,去几个以后有可能去的地方转转。如此下来三天,两人差不多把b市逛了一半,这时两人才收敛心思开始着手工作的事情。
安灼从没想过要租个店面给阮漓卖扇子,在b市他们哪有钱租店面?连住的地方的价格都压的他们有点吃力。不过安灼给阮漓想到一个好点子,这几天他们在b市转悠的时候发现地铁站进出口是个不错的地方,往来人流量多,而且,很多人在那摆地摊,似乎也没人阻拦,谁想在那摆摊就可以摆。安灼索性决定,就让阮漓去摆地摊。
选的地点离的不近,安灼特意选了靠近艺术街区的地铁站进出口,赶工两天,两人做了十几把的扇子和十幅左右的小画。到b市的第九天,安灼和阮漓正式开工。
艺术街区里囊括很多跟艺术有关的画廊、展览馆和店铺,更有很多学艺术的人盘踞在此,而且艺术街区设计独特,风景自成一体,很多画手皆喜欢来此处取景,更有很多艺术者们特意来此交流。所以,在艺术街区站下站的人有很多,里面不乏懂画的艺术者们。
阮漓的摊子摆上不久,就有识货的人上前把玩以及询问价格,两人心里惊喜,安灼更是眉开眼笑的招呼着客人。由于不知道b市的市场价是多少,安灼掂量一番,最终报出五十一把的价格。
询问价格的人一听,诧异的问,“这么便宜?”
安灼和阮漓面面相觑,心底更加诧异,他们已经往上加二十块了,还便宜吗?安灼咬咬牙,甩开口笑着说,“我们第一天试卖,所以这价格是优惠价。”
买扇子的人也是个艺术者,自然知道手中扇子的精细度,艺术者,大都实在,他瞧扇面上的山水画笔触流畅,设色简单脱俗,晕染也有层次,可瞧出绘画之人的功底,再看看卖扇子的两个人,觉得这样的人才流落于街头着实可惜。
“这扇子是你们自己做的吧,手艺相当精细,这么好的东西,摆在这里卖,真是可惜了。”
阮漓听着但笑不语,对他来说,以他的一技之长生存,他觉得值了,毫无可惜之言。倒是安灼心里有点不适滋味,他为阮漓不值,堂堂一个画圣一个富家大少,现在却只能卖扇。
买扇子的人瞧着两人没说话,心底也大抵知道原因,学艺术的人,未成名前,除了家里富有的,哪一个不穷困潦倒?心下惋惜,递上一百块给安灼,“我也不知道止不止这个价,不过,再多,我也没有钱了。”
“谢谢。”安灼接过钱,坚持找五十给买扇子的人,他开价五十,怎么能收人家一百。
买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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