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漓明白后便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端到水池边。
由于中午吃的馄饨,当时压饿,没过一会儿就饿了,安灼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胸的,利索的舀了米端到水池边去洗米,他边洗米边问在洗衣服的阮漓,“想吃什么菜?”
阮漓拧干手里的衣服,放在旁边一个空盆里,撸了撸拖下来的头发问安灼,“可以点菜?”
“今天累了一天,咱们犒劳犒劳咱们的胃,想吃什么,说吧,我保证做给你吃。”
“我想吃红烧肉。”阮漓眼睛发亮的说。这些日子和安灼过,吃荤的顿数真是屈指可数,安灼喜欢吃素食,而他喜欢吃荤食,虽然安灼为了照顾他也会做点荤菜,可是,量太少了,吃的一点都不过瘾,只有一次安灼做了顿红烧肉给他,让他吃的过瘾,而且安灼烧的红烧肉真是一绝。
“成,今晚就做红烧肉。”安灼洗好米,把米放在电饭锅里。忙好后又去村头一家卖肉的买了一斤的猪肉。这几年,物价飞涨,一斤猪肉都要十好几块钱,以安灼现在的收益,天天吃荤的是不可能的。
两人一个忙着做饭一个忙着洗衣服,倒也有条不紊,安灼做了一荤一素,做好饭后,两人坐在堂屋的大桌子上吃晚饭,阮漓满足的吃着,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这么快就适应了现代生活,他想,原来他少了别人伺候也可以活的很好。
阮漓的头发太过顺滑,顺着阮漓的动作经常滑到胸前,有时候会妨碍他吃饭,安灼夹了一口菜吃着,问阮漓,“你为什么不把头发剪了?”
阮漓笑笑,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安灼碗里,“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头发是不能随意剪的,你也别光顾着吃菜,肉也多吃点,看你瘦的。”
安灼夹起碗里的红烧肉吃掉,说,“现在早就没有这说法了,你这么长的头发做事的时候会碍事,而且也不好打理。”
“没事,我努力学着打理,这几天我不是已经一个人能把它梳通了么。我留着它是留着纪念,这么多天我已经适应现代生活了,要不是这一头头发,我都忘记我是从古代来的了。”
安灼没再说什么,他有点理解阮漓的心情,睹物思人,要真把头发剪了,阮漓大概会迷茫吧,咬着筷子,安灼想了想,说,“以后,你就把我家当成自家吧,我认你当我哥。”
阮漓放下碗筷,感动的看着安灼,他揉了揉安灼柔软的头顶,笑着说,“谢谢你,我可爱的弟弟。”
吃晚饭,阮漓把锅碗洗干净后就到东屋去找安灼,安灼正在整理今天刚进的货,阮漓本想帮忙来着,看到做扇子的材料时想着还是做扇子吧,于是他就提着做折扇的材料坐到堂屋里准备做折扇。
折扇是以细长的竹片制成众多的扇骨,然后将扇骨叠起,其下端头部以钉铰固定,其余则展开为半圆形,上裱糊以纸,作扇面,并在扇面上题诗作画。扇骨料以棕竹、湘妃竹、乌木为佳,每把扇子少则 7支,多达40支,一般多为14支或16支。40支扇骨的折扇,扇骨纤细,风格秀丽,古代专为妇女所执。【1】
阮漓把材料全部都摆放好后开始制作扇骨,他选棕竹做扇骨,先做两支扇柄,俗称大骨或者大边,是扇子最外围的两支扇骨,做好后他拿把小刻刀在扇柄上雕刻,刻好后又细细的打磨,去掉上面的毛刺后上蜡。阮漓想做一把十六支扇骨的扇子,两支扇柄做好后还差十四支,剩下来的俗称小骨或者心子,小骨没有大骨做的烦,不需要雕刻,不多时,十四支扇骨就做好了。
在每支扇骨尾端都打上洞,用钉铰固定住,展开成半圆形,阮漓又展开纸裁成扇面,把扇面糊在扇骨上。做好这些后,安灼已经收拾好货物从东屋出来了。
打着哈欠,安灼眼泪婆娑的走到阮漓面前,“在做扇子啊。”
“嗯,已经做好一把了,等干了再作画。”阮漓把扇子放在桌子上等着它晾干。
“哦,我困死了,先去睡了,你做好后也早点睡,今天累了一天了。”安灼实在没力气看阮漓做的扇子了,晃着脑袋往西屋去,都不看路。
阮漓看安灼困成这样好笑的摇摇头,跟上安灼把他扶着进了西屋,就怕安灼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倒,安灼被阮漓扶着,索性直接把自己靠在阮漓身上,闭上眼睡觉,让阮漓帮他带路。
把安灼扶上床盖好被子,阮漓揉了揉安灼的头顶,心道,“这孩子今天真是累坏了,这几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折回堂屋,看扇面还没干,阮漓就把笔墨摆好,又拿出一张宣纸在上面作画,他不清楚现代的墨有多浓,笔的沾水度又有多高,画了一幅画后,阮漓把握了笔墨的尺度,这时扇面也干了,阮漓便拿起扇子在一面作画。
由于扇面波折不平,作画难度非常高,一口气行云流水画出来的人很少,然而阮漓作为画圣,这点难度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只见他纸笔落于扇面上或急或徐、或深或浅、或轻或重,不多时,一座缩小的枫林山落于扇面上,笔触流畅毫无停顿,线条笔挺没有一丝颤纹,墨分五色,该笔触重的地方重,该轻的地方轻。
等到扇子再一次干了后,阮漓又为画上色,他采用的是丹青,国画颜料,细心的为枫叶上成红色,整个画作画好后,花费了一个多小时,而此时,一把扇子可谓是真正的完成了。
阮漓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扇子,打开来又合上,扇面上红枫艳丽无双,把整座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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