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少年莫名其妙地脱下了外衫,银色的凌云白鹿纹在衣上栩栩如生,递到了澹台捭阖面前。
“……”
兄弟,拜托你学好了语气再来跟老子交流好吗?这样子哪个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换个意思理解的话——要老子脱件衣服给你吗?澹台捭阖的思绪已经彻底飞出了正常轨道。
‘你冷的话,要不要我脱件衣服给你?’
‘我要你的xiè_yī。’
‘……’
扑倒,拉灯。
这真是非常有趣的剧情,前提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澹台捭阖如是走神到。
半天都等不到澹台捭阖的反应,少年直接就上前将外衫披在了澹台捭阖身上,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摸到手上的腰带把澹台捭阖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要做——”
没有让澹台捭阖将完整的话说出来,少年居然一把抱起了他,将他带出了卧室。说句实话,被人抱着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动作,澹台捭阖虽然很放心梦中的楚凌霄的设定……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一个摁倒强行的戏码呢?
果然,澹台捭阖忧伤地看着眼前的美色,老子已经不纯洁了。
月色正好,一树寒梅尽绽,空气中浮动着绵长的香气。设想中的一切犯罪可能都被澹台捭阖一一推翻,事实用它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扇了澹台捭阖一个巴掌。
楚凌霄真的只是带他来看月亮而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纯洁了。
风中带着些许水的气息,吹动澹台捭阖的发梢,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头发是什么时候散开的,抬头一看,楚凌霄还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的样子。
月下洞庭,空旷无人,安静到了极点就仿佛世间只剩下了这里的两个人。
少年在这块突出的岩石上徘徊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把澹台捭阖放下。柔软的陈年茅草,零落的花瓣,一只接着一只的流萤伴随着逐渐减少的动作从不知名的小角落露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澹台捭阖忍不住开口。他偏过头,忽然愣住,整个人如坠冰窟。
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个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楚凌霄的怀中,甚至他还在挑逗楚凌霄的同时想着澹台捭阖递来挑衅的眼神。
那个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敢这样做到你不敢做的事,你呢?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划过楚凌霄的脸颊,划过楚凌霄的脖颈,划过楚凌霄的胸口……一直到了某个地方。
澹台捭阖真是看的心惊肉跳、热血沸腾,但更多的是一种淡泊的愤怒。那是他的!凡是雄性,都难免会有领属意识,这种潜意识还有一个更通俗的说法——独占欲。
少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澹台捭阖的愤怒而有任何停滞,他还在继续。
中衣、xiè_yī,一件一件地脱离了掌控。少年翻身压在了楚凌霄的身上,澹台捭阖再熟悉不过的眉眼上露出了他本人无法接受的媚态,眼梢微挑,淡色的唇瓣水光潋滟。
澹台捭阖除了茫然还是茫然,特么这个特别有卖身天赋的家伙是哪儿来的?求一睡!自攻自受什么的……也可以考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暗搓搓地蹲在角落里窥视着一切的心魔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它有个世界观不正常的主人。好不容易把你给带入歧途,特么你就给我这个表情?!
愤怒呢?独占欲呢?性冷淡也不是这个冷淡法啊!
心魔挫败而绝望的眼睁睁的看着澹台捭阖心境平和地在心底津津有味地点评着他所看到的一切,它的能力有限一直到虚景结束,澹台捭阖都没有出现任何失控行为。
澹台捭阖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的是一片阴影,阴影上是楚凌霄俊美无匹的容颜。说到底,实际经历和局外围观的感受是很不同的,比如说现在——澹台捭阖刚刚都没有爆发出来的欲/望统统都爆发了出来。
他抢在楚凌霄反应过来之前,抬手搂住了楚凌霄的脖子与身体,张嘴就吻上了楚凌霄的唇瓣。他在掠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要把他占为己有,要让他无法逃离!
疯狂的掠夺引来了另一波的掠夺,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澹台捭阖而是楚凌霄。他直接伸手揽住了澹台捭阖的腰后,强行缩短两人的距离为无限接近,喘/息声回荡在耳畔,细微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两人难以自控地滚了出去,就在这两人将要滚落到湖中时,楚凌霄抓住了飘在风中的发带,发带的另一端系在那唯一一棵寒梅的主干上。下落的趋势被止住了,两人暂时分开了一些。
但是,澹台捭阖就这样双腿分开盘在楚凌霄的腰上,双手还是很不安分地在楚凌霄的小腹上游走。楚凌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两只一起。
“不行。”
澹台捭阖这次是真茫然了,这什么神发展?
楚凌霄扯下发带将澹台捭阖的手捆了个严实,不留半点情面。澹台捭阖这还没思考个所以然来,又一个狂热的吻吞没了他的理智。
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绷断了。
管他什么转折!先干死再说!干死了算老子的!
“乖。”
模糊的字眼从楚凌霄的口中冒了出来,澹台捭阖没有加以特别关注,其中的意味更没有思考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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