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一起进去一起进去。你在外面等着我,还让我怎么玩,这不存心让我不痛快吗?再说了,是我给的钱,又不花你钱,这么好的事,你还不要啦?"
杨飞扭过头,不自在地说:"我说了不进就是不进。"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死板啊?今天我可是跟你耗上了,你怎么的也得跟我一起进去,不然我就拉着你进去。"说着,赵平就扯着杨飞的手,要把他拖进去。
别看赵平骨架子比杨飞的小,但力气可不小。再加上桃红在一旁跟着拉拉扯扯,杨飞竟然给拖进花楼里去了。
一进花楼,那脂粉味就更浓了。满目莺莺燕燕,,穿着单薄的衣服晃来晃去,那白花花的肉都露出来了。
如果刚刚杨飞只是脸红,进了这花楼后,他连耳根子都红了。手脚放哪都不自在,如果不是手还被赵平抓着,杨飞现在已经跑了出去。
这也不怪他,杨飞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等仗势呢。
老嬷嬷见有客人上门,连忙迎了过去,笑道:"两位哥儿是点些小菜,喝点小酒,还是直接找姑娘陪啊?"
赵平妓院来得多了,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价钱,要是点了酒啊菜啊,围来一班姑娘,到时候那钱可就算不完了,连说:"给我们哥俩找两间房,再来两个姑娘给我们撒撒火就成了。"
"那成。"老嬷嬷随即往门外喊着,"桃红,桃香,带两位哥儿上楼伺候。"
随即两个姑娘便笑着把杨飞和赵平带上楼。老嬷嬷在底下还不忘喊:"最后面的那些房,别走错了。"说完就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带着两人到后面那些普通的房间。站在门口,杨飞红着脸,不敢进去了。
"都到这了,还装什么纯情啊。快进去吧。"说完,赵平就在后头推了杨飞一把,把他推到屋里去,顺手关了门。搂着桃红到隔壁房里快活去。
赵平对着桃红嬉笑了一番,便褪去两人的衣服,才刚把裤子褪下,就来一阵急忙地敲门声。赵平咒骂了一声,提起裤子就去开门。
门外是一脸气急败坏的桃香,衣裳和头发都有些乱,丰满的脸微红着,喘着气骂道:"你那兄弟到底是不是来开心的啊?不脱衣服,也不上床,老娘我追着他,绕着屋子都跑了半天,还不肯停下。真是的,不是来玩的就别掺和,浪费时间。就那么一点银子,又陪笑,又陪叫的,你以为很好赚啊。"
赵平这一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是想不到杨飞这么挫而已。
"他是不是不行啊?还是不喜欢姑娘啊?"桃香顺着那有些乱的头发,没好气地说。
赵平转了一下眼珠子,便笑着在桃香耳边说了句话。那桃香听了,抿着唇,不乐意地点点头,就转身走了。
赵平笑着关上了门,重新回到桃红的怀里,云雨一番。
杨飞抱着膝,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再怎么说也是一精气十足的少年,很多同龄人,都是一个或几个孩子的爹了。在军营里,杨飞也曾偷偷地自己动手解决过,只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杨六的脸。等到了泄了,杨飞都快哭了。从那以后也不敢有所动作了,只要那话儿有半点动静,不是去跑几圈,就是去浸冷水。这样一下来,要是那话还站得起来,才奇了。
对着这个女人,也不是杨飞不想,只是实在做不起来。只是被那女的一碰到,就一阵阵恶心感,很不舒服,等到她出去了,这才好了些。
杨飞知道自己是得了病,得了一个谁都没办法医的重病,没救了。他早晚会因为这个病死得很可怜,像一年前那个被当众打死的少年一样。
就在杨飞担惊受怕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走进来一个少年,个子不高,细眉细眼的。不会特别好看,但也不难看到哪去,只能说挺普通的。穿得衣服很是薄薄一件。只是细看下,这个少年竟然也是画了眉,描了唇的,眼角处还弯弯地勾了一笔,看起来有些妖艳,与他的年纪看起来不甚相符。眼里的神情也不是一个少年该有的,没有那种澄清的感觉,而是那种很老练,很世道的眼神。看久了,也会让人觉得怕。
那少年对着杨飞笑笑,说:"爷好,我叫倌青,是嬷嬷让我来伺候爷的。爷可要多担待些。"说着,便朝杨飞走去,边走边脱去衣服。
杨飞愣在了那,脑子里想的不是该不该躲开,而是在想,那个被打死的少年,是不是也是跟他一样?穿得单薄,脸上涂涂抹抹。眼里明明写满了不愿意,但脸上依然挂着笑。
想念间,那少年已经走到杨飞面前,身上也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笑着往杨飞怀里靠去,一只手也往杨飞脸上摸去,"爷做什么发呆呢?别说倌青没提醒您,半时辰后,倌青还有客呢,就别浪费时间了,上床吧。"
感觉到少年的抚摸,杨飞惊吓般地跳开,防备地看着少年。
倌青冷不防地跌倒在床上,随即不在意地笑笑,坐起了身,"爷到妓院里不上床,难道还想站着做?爷还挺情趣的,不过先说好了,上床是一个价,站着做,可是要多加银子的。"
杨飞的脸顿时被少年的话激得通红,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没......我没想过......跟你上床。"
倌青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地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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