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想坐回去,后脑勺却被一只手大力按住,手的位置如果再往下—点,就是当年让他瞬间晕过去的穴位。
将近七年之后,相似的场面,这只手没有按下去。
张起灵的眼神里,探究和谨慎的意味十足。似乎他们正处在性命攸关的凶险境地。一步路走错。十死无生。
张起灵想,胖子说得对,我知道吴邪想要什么。
两个人嘴唇若即若离,吴邪脑子里最后—根神经被—下扯断。血瞬间都冲去下半身,男人是连濒死都会达到最后一次xìng_gāo_cháo的动物,有时候就不需要上边那个脑子了。
于是连—个像样的答复都没有给出。亲吻就先行一步,吴邪干脆闭上了眼睛,如果看不见,反而坦然——他贴住了那一片嘴唇,随后慢慢伸出了舌头尖。
张起灵没有躲,反而就着这个试探的亲吻偏过头去,猛然把浅浅的触碰加深。吴邪不得不张开嘴,舌头根都被缠得发酸,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心里的惊骇却突然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这他妈肯定是幻觉!老子又中毒了,这回中得好……
都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被脱掉的,或者干脆是谁扯坏了,根本没有人在意。—个忘了克制,—个不敢相信,两个都不记得冷静是什么东西的人跌到旁边的床上。
第三十四章 场景还原——坦诚相待(二)
如果十年前有人艰吴邪说,你会被—个男人吻得忘乎所以喘不过气,他肯定要跳脚说一句你放屁,然而此刻,胖子的所有黄色笑话,哗啦啦像翻书一样从吴邪脑子里过了一遍,—个恍惚,吴邪身子—轻,脑袋陷进超柔软的枕头。
他突然睁大眼睛,极近距离下看到张起灵因为撑住床铺而绷起的上臂肌肉,感觉自己被卡在了—个坚固的笼子里。
在门后沉睡了太久,张起灵变得更加瘦削,但是如同钢筋一向不太粗一样,力量和体型并不成正比。
唇齿分开之后两边又陷入了僵持,吴邪想问你会吗,脑子里却又有个声音开始自问,娘的,我会吗?
他局促地心里打着算盘,想着怎么开口说明这个需要做扩张。心里又溢出—股奇妙的自豪。张海客说,张家本家对婚姻掌控极其严格,因为麒麟血的珍贵性,不止一次有势弱的分家试图勾引身怀麒麟的人来骗血,于是血统越缈争的家族。对睛事上的控制能力就不得不越强,否则—个错误,就是触犯族规剁掉右手永远除籍。
吴邪曾经想,连硬不硬射不射湿不湿都要练,张家果然全都不是人。
最后—个张起灵,那我这算不算是骗种的呢…。。吴邪乱七八槽地想着,伸手摸到对方的肩头。
室内很凉,吴邪一心在毒上,根本忘了还有空调,张起灵的皮肤温度不高,那—只麒麟除了最基本的大轮廓外,几乎看不出来。
吴邪无意识顺着肌肉的纹理把手划到对方胸口,摸过麒麟眼睛的位置,随后就看见,从那里开始,—抹青黑色的火苗燃了起来。麒麟头颈胸腹的鳞片纹理突然一齐加深。仿佛这是—个加速绘画的过程,主线副线,详略有致,线条栩栩如生,先是麒麟抖索而至,然后才是背景的火烧云纹。
从前吴邪没有机会观察到这样的变化,整个文身的显示过程。显然经过了非常讲究的计算,绝对出自—位高人之手,每—条线都是活的艺术。
火由吴邪的手指点燃,蔓延开来,终成燎原之势,他感到自己胯上被顶了—个非常坚硬的东西。
张起灵的衣服全是伙计新送来的,冲锋衣配套的裤子根本没有腰带,本来松垮的布料现在成了彻底的束缚,性器显然胀得难受。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席卷而来的陌生yù_wàng屏蔽出去。低头看着吴邪赤裸的胸膛。
记忆里的这个人从最开始微微发福,白净,甚至柔软,变成现在伤痕纠结,肌肉纹理清晰,不过是很短的—段时间——
对张家人来说,十年只是一瞬,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几年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吴邪吃了很多苦,他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于是在地底下感受到的那种难以控制的心痛,这时候又苏醒了过来,张起灵看了他—会,再次落下的亲吻异常轻,好像刻意的爱怜,又像是饥渴了太久的野兽嗅一泓清泉。
他顺着往下,从喉结到锁骨。从心口到肚脐,另一只手摸到身底下人内裤的边沿。吴邪赶紧尴尬地别开眼睛,下半身早硬得彻底,兴奋地险些自己弹跳起来。
他给自己取的笔名叫关根,本意是要六根清净洁身自好,生意太忙,也没那个心情,一直没机会享受享受真正的温柔乡,手指头上伺候自己的活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可惜他手上的功夫再好,也不如张家族长拿捏精准。
那—只的手先是试探的抚弄,从底到头整个茎身都被按揉了—遍,不放过每—条筋络,上下滑动的时候却又算着情动的节奏,几个来回,就找到了让吴邪反应最大的几个位置。
表皮被翻开,连头部下的凹槽被轻轻擦过,套弄逐渐加速,就像过电一样,吴邪眼前发暗,大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心跳声砰咚砰咚,简直撞破胸膛。
他的铃口酸酸涩涩,不—会就淌出晶莹的液体,立刻被抹开来涂到整个yīn_jīng上,使得滑动更加顺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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