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睁开眼睛,眼前晃着掉色的帷幔,平静地反问:“你觉得爹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吗?”
卧房里静悄悄的,就铁盆里融化的冰往外滴滴答答渗着水。卫泽不太明白卫然三年前离家的具体缘由,只隐约记得和他哥的娘有些关系,也未曾深究过,现下提起不免好奇,却又怕卫然生气打他的屁股,就抿着唇等他哥自己说下去。
“爹要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哪儿有必要紧赶慢赶再娶一房姨太太?”卫然揉着眉心感慨,“听说我回来的时候,就从老家拍个封电报而已。”
“爹说什么了?”卫泽的心像被只小猫儿抓似的痒。
卫然却抿着唇不说话,许久含糊地说:“让我遵守约定吧。”
卫泽听不懂,爬到他哥怀里非要问个究竟,可卫然不想说的事儿就算他使劲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落得个被揉出水的下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卫然叹了口气,起身把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西装上有奶水,天气又热他就懒得套,正好搭在卫泽身上把他抱下了楼。
黄昏时分正是翠鸟阁生意最兴隆的时候,老鸨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心思注意他们,卫然就抱着卫泽顺顺利利回到车上,把人放在副驾驶的车座上还没起身,就听见卫泽在睡梦中的呓语:“哥……疼……”
卫然神情复杂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趴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把车开回了家。
卫泽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醒来时恍惚得连自己的床都不认识了,趴着揉了会儿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是卫家,腾地坐起身又苦着脸倒回去,揉着腰在心里咒骂卫泽不是个东西。
可他哥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卫家空空荡荡的除了些打瞌睡的下人,就是连床都下不了的卫泽。他脾气没处发只能憋在心里,憋着憋着睡着了,半夜惊醒的时候花穴里插着根滚烫的性器,卫然捂着他的嘴粗暴地律动。
卫泽惊慌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卫然的每一次顶弄都带着火气,吓得流了泪,冰凉的泪珠滚落到卫然的手背上,才让他哥稍稍清醒。
“醒了?”卫然俯身舔弄卫泽的耳垂,依旧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于是卫泽只得拼命点头,扭着屁股躲避滚烫的性器。
卫然伏在他身上沉腰狠狠一撞,贯穿了花穴顶在湿软紧缩的子宫里,卫泽被插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然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哽咽。
“陈家的败家子和你关系不错?”卫然不为所动,捏着柔软的花核挤压,欲根在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内来回chōu_chā。
卫泽茫然地摇头。
卫然冷哼了一声,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在床上,一边牢牢捂着卫泽的嘴,一边粗暴地插弄他的花穴。卫泽下午刚被破了身子,花瓣肿胀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泪越流越多,任凭他哥如何揉弄花核也感受不到更多的快感,硬是被逼着射了一次,继而瘫软在床上颤抖。
卫然终于松了手,卫泽只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哽咽。
“你……”卫然懊恼地叹息,把他小心翼翼搂进怀里,“你和他不熟?”
卫泽疼得厉害,本能地畏惧卫然的触碰,畏畏缩缩往床边躲。
“卫泽。”他哥追悔莫及,追过去拽卫泽的手腕。
“哥……哥你别chā_wǒ的花穴了……”卫泽怕得直发抖,“我不骂你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卫然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逐渐收紧,黑暗中他们俩的呼吸紧紧交缠在一起,最后卫然咬牙把卫泽按进怀里,硬着头皮在他的痛呼声里把性器埋进了红肿的花穴:“告诉我,你和他关系如何?”
“哥……”卫泽疼得意识昏沉,“哥哥你弄疼我了……”
卫然的心早就软了,感觉到卫泽蹭在自己颈窝里的泪更是心痛得不得了,可占有欲在作祟,晚些时候接到的电报气得他失去了理智,只一门心思想要从卫泽嘴里得到答案:“告诉我,陈家的那个败家子……”
“不熟!”卫泽委屈至极,平日巴结他的人那么多,陈家又算得上老几?可他哥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如此粗暴地chā_tā,卫泽既憋闷又气恼,然而花穴里插着根滚烫的物件,再不满也得忍着。
卫然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搂着卫泽温温柔柔地亲了会儿,这才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疼吗?”
“疼……”卫泽捂着小腹直掉眼泪,“哥哥总是弄疼我……”
“下次不会了。”卫然怜惜地亲他的耳垂,亲着亲着就去吻卫泽的嘴,被他咬了好几下也没停,把人亲软了才罢休。
夜风里卷来几声蝉鸣,卫泽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背对着他哥躺下,咬牙切齿地问:“陈家的公子哥得罪你,你就去找他,欺负我算什么?”
卫然的手从他背后绕过来,摸着卫泽柔软的乳肉揉弄,只道:“今天涨奶了吗?”
卫泽“啪”的一声把胸口的手打开了,翻身骑在卫然腰上气急败坏地喊起来:“王八蛋,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微微用力把卫泽往怀里按。
“卫然,你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卫泽撑不住倒进了他哥怀里,耳朵贴在卫然的胸口听见了沉稳的心跳,他忍不住问,“你若是要这卫家的家产,我可告诉你……”
“我不要。”卫然淡淡地开口,“我只要你。”
卧房的窗户一下子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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