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里的病房。你们之前的感情没那麽好的。"讨厌,你一醒来就叫他的名字,"以前可是叫我的名字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啊。怎麽我们会变得这麽生疏呢......"当听到彦枫喊别人的名字时,自己好像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感觉好像窒息般的痛苦。周围黑黑的,使这种窒息感更强了。只能,自欺欺人地呢喃,"说谎,一定是说谎的,你明明很依赖我的。"
"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实点吧。"说著,彦枫坐了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疲惫,很难活动。
"什麽过去的事啊,我不相信。你以为自己很棒吗,今天的事怎麽样啊?你连自己也保护不了,除了我,你还能依赖谁呢?告诉你,千万不能相信任何人,後宫的妃嫔,彦雷,即使是王爷也一样。还有,你溺水的事,还不是皇後那个贱人搞得鬼,"这是他对我的威胁,都是我太没用了,没有能及时阻止。也因为这件事,程贵妃想拉拢王爷,来除掉皇後。不过,对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也没有打算相信任何人,"一半是嘴硬,一半是真心话。与此同时,废掉的大脑又终於可以重新运作,"真是笑话,为什麽说他们不能信任呢,这麽说的话,你也是不能被信任的人。"呵呵,真有趣,想不到彦云竟会说出这麽样的话。他们的关系果然不简单。而且这麽称呼他自己的父亲,他们父子的关系还真是差啊。
"当然不能相信他们,他们可是都是想除掉你,登上皇位的人,你不知道,除了现在这几个在生的皇子,其他的都去哪里了吗?你知道他们是怎样死的吗?"
"那麽你呢?对於你来说,我就不是障碍了吗?"我当然想过这些事了。还记得,刚开始时,我问过,当朝究竟有几位皇子,王爷的回答是,本来有八个,现在只有三个。虽然王爷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傻的也知道那五个当然是进了坟墓啦。还清楚记得,那股涌上心头的寒意呢。
"我,我是......"本来想冲口说出的话,被彦云硬吞回肚子里。"你应该想,把皇子排除在继承权之外,除了杀,还有其他方法,虽然没有杀掉那麽安全。要不就是把他嫁出去,或者把他迎娶过来,要不就好像父皇对王爷做的那样......已经出嫁的皇子的继承权自动被剥夺。而我......你不说答应过,嫁给我的吗?"
彦枫听到下巴也掉下来,"什麽,嫁?开玩笑了,我才不嫁人呢。此事作废!那麽说的话,我宁愿娶逸清呢。"开什麽玩笑,我才不要被人压呢。而且是被比我还小的小鬼压。所以,保住贞操的方法就只有攻了吗......攻就攻,总比被压好。
当很多年以後,彦枫望著老婆们,偶尔想起这段回忆,不禁为这个念头感慨万千。
彦云听了,仿佛是被什麽狠狠地劈开了心般,痛得麻木了。怎麽可能,一定是听错了。一脸的不相信,希冀著微茫的"听错","你说,你宁愿娶逸清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是的,现在对我来说,逸清要比你重要。"
"说谎,我不相信。"说谎,怎麽会呢......
"是真的。"
"重要?呵呵,重要又怎麽样,还是一样连自己也没有办法保护好。"因为接受不了,一时意气说出了气话。
"什麽意思?"
"他啊,今天因为你而受罚了。呵呵,我说我怎麽这麽笨呢,居然想为情敌求情。"虽然想装出笑得样子,明明就是一副受伤的表情。
"说清楚一点,发生什麽事了?"怪不得今天见不到他,原来是这麽一回事。讨厌,明明说要保护好他的,但是他现在却因为自己受罚。
那一天的清晨的情形仿佛又回到脑海中,逸清他强忍的表情,默默地忍受,坚强地面对责罚,没有哭,只是默默地......仿佛已经习惯了般。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一想到这里,心仿佛被什麽抓住一般。自己真是没用。怎麽才能变得更强,不仅是身体,还有意志,待人处事,观颜察色......总之可以保护自己和他人。"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戒堂。因为你昨天入宫到现在,都没有向皇後请安,这是不合礼法的。逸清身为你的伴读,有责任教导你礼仪。这是他的过失,所以刚入宫的时候就被拉到戒堂受罚了。不过,你去找他又怎麽样,他都受罚了......"
"和他一起受罚吧。这明明是我的过失,受罚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说著,彦枫不顾身体,挣扎著下床。
彦云一把曳住彦枫,"等等,你的身体......"
"我可以的。"
彦枫出了病房,到了院子,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这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个什麽戒堂在哪里啊?
没有可能回头去问他的吧。怎麽办呢?
"干吗停住了呢?"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彦枫的身後响起。
彦枫一听,高兴地回过头,扑过去,"师父~~"
师父闪开,躲过彦枫的拥抱。彻,这小子肯定有什麽事才这麽热情的吧。
"师父你怎麽会过来这里的?"
"呃,因为听到你晕倒了,所以我来探望你了罗。"呃,虽然入宫的目的不是这个,师父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後,才打算来御医院来看望他。
不敢正眼看过来,说明他根本在心虚,彦枫在心里吭了一声。这麽晚了,他居然还留在宫。不,而是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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