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顺便把那个大叔也收拾了。』某只散发浓重怨气的怨灵在兴奋地叫着。
凌杨瞄一瞄那兴奋的俊荇,时不时地造访自己的家的混蛋怨灵。就算自己撒了大把的盐和豆子,家里都还是一副凶案案发现场般怨气冲天,再这样下去我家真的会变凶宅的。有什么东西可以除恶灵的?
凌杨翻箱倒柜,终于找到第一次见到太后时,他送给自己的手链。凌杨连忙拿着它,找到陆浅,硬戴在他的手腕上,还不断嘱咐,不许把它拿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陆浅见凌杨一副慌张的表情,就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有,你乖乖地呆在这里。"凌杨急忙否认,跑了出去。再嘱咐沂,要他留在这里,看着陆浅。
"他又不是不会武功的人......那个人比你还厉害,你自己怎么应付得了啊?"
"我叫上洪大叔就可以了。何况,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才不想好想俊荇和务淋一样,有个万一的话,就阴阳相隔。
陆浅拿着手链端详了一会儿,才追出来,发现凌杨已经走了,留下沂在这里。刚想抱怨说,凌杨有事瞒着自己时,沂一脸严肃的表情,义正严词地说,那是因为凌杨在乎他。
"如果是朋友的话,当然是两肋插刀了。但是,爱人就不同了,人是不会想让所爱的人陷入危险之中......"
另一边厢,务淋再次来到和那个大叔约定的地方。每次见面,大叔都会讲一段关于我双亲的故事。虽然我不清楚,这个大叔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有很多背景之类的都没有明说。但是他在讲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无限的怀念,才让我一次次地找他。
在他口中,我父亲叫雾,爸爸叫霖。
我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的大舅舅,渡订婚了。渡把雾带回了家里,把雾介绍给他的其他兄弟。那时候,我的父亲和爸爸才第一次见面。爸爸却对父亲一见钟情......
每次自己想问一些细节的时候,他总会岔开话题,小声说,还未到时候,还未。
"......那时候,雾大人一直想和你大舅舅完婚,一直说那婚礼耽搁太久了。但是你大舅舅呢,却一直推着。主子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每当他看见他心爱的人,逼着别人要结婚,总是伤心欲绝......"
"为什么大舅舅要拒绝呢?这么说的话,我父亲难道一点就不爱我爸爸吗,那么我是不是仅是个意外呢......"
感觉那些真话实在太惨酷,渊艰难地否认,"当然不是意外,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意外。主子他一直盼望着你的诞生,他是那么的爱你......"所以,才会在以为你已经死了的时候,伤心得让他立志要为你报复,向他以为的,那个杀死你的人报复。
但是,内情呢,我最近才知道,我和主子都错了。主子的大哥并没有杀死你,相反的,他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你成长。
如果主子知道务淋你还活着的话,主子就不会做那些傻事了,不会那么快走到兄弟相残的地步。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渊的眼睛逐渐黯淡,哽咽地说,"今天就说这么多吧,我想我还是回去。"
"等等。"务淋不禁叫住他。叫住以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左右看看,记起一直攥在手里的披风,递给了他。"就快入冬了,我看你没有什么厚衣服,所以就......"
"谢谢你,你的心地像极了霖大人。"本来还死水一样的表情,绽出一丝笑容。
那么敏锐的触觉,多么像他的主子,还有那相似的相貌,总让他想起他的主子--总不忍心回忆起主子死的事情。我才会一直绕着圈子,不想说出最残酷的真相,深怕玷污了他纯洁的心灵。我现在越来越明白,为什么他爷爷能忍住不告诉他的身世,也是希望他远离皇室和权力的纷争,避免受到邪恶yù_wàng和仇恨的玷污吧。
渊没走出几步,就如意料中一样,遇见了凌杨和洪。
"哦,我刚刚就一直在猜那两只偷听的小老鼠是谁,原来是殿下啊。不知道刚刚的话,你有什么感想呢?"
"听君一席话,有如拨开云雾。"凌杨没有丝毫的说谎,因为听着他讲的故事,萦绕心中的那些迷团也解开了不少。还有刚才在路上,洪跟自己所说的话。
大人知道,为什么泠城虽然不是废都,但暗卫对这里的重视,远超于前浚恒的废都呢?一小半是为了务淋的爷爷,剩下的大半就是因为务淋了。俊荇死的那件事情,大首领(凌杨的师父)震怒,因而我们的头领也被撤职了。
大首领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务淋,不能让他的身世外泄--不论大首领是否在生,我们都要一直执行这个任务--既是大首领的意志,也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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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杨从刚才他们的话中,隐隐约约推断出,渡--那是师父的名字,这是否意味着务淋的爸爸和师父父王是兄弟,才会被杀......
洪上前一步拦在凌杨的身前,对于对方称凌杨为"殿下"并不感意外。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凌杨的身份的确是保密的。但是当凌杨的师父,也就是洪口中的大首领,决定进入有去无回的沙漠时候,给他写了封信,交代了凌杨的身份,让他全力保护好凌杨和务淋。
"看来你不仅想害死务淋,连凌杨也想要加害吗......"
"我怎么会害务淋......"
"大首领说过,他得到陛下的许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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