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的他们小看了父亲,所以彻底的失去了他。
后悔吗?
不,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弱小到不能将那人死死抓在手里。
所以宁愿将灵魂一分为二,也要获取强大的、俯览众生的力量……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只看着我了?
“父亲……”心魔哑声唤着,将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处,寸寸钉入。
秦断浑身一震,没有润滑得当的肠道被强行撬开,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将他从中撕扯开来……后背渗出一层湿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随着狠狠一顶,秦断猝不及防的呻吟出来,眼前阵阵发花,差点没晕死在床笫间。
行凶的那人却低头靠在他耳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爸爸,我爱您……”
……吴缺从不会叫他爸爸,从来是一本正经的喊着父亲。
其实小时候秦断也有逗他喊过,对方只低低叫了一声脸便红透了,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就再也……
“呜啊……哈……嗯……”
干涩的肠道被性器绞作一团,秦断的身体狠狠弹动几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很疼——似乎出血了,每一次拉锯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带出来,又再次送入身体深处。
“爸爸,爸爸……”
心魔在他耳边嘶声低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场慰藉中获取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是那么用力的肏着他,带血的肉刃捅入柔软的内里,谁也谈不上好受。
可如果不这样,他似乎又什么也抓不住了……就像那时他被父亲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的离开,看着他唯一的寄托消失在那茫茫夜里,余下一缕淡淡的月光。
他走了,带走了他的整个世界。
心魔看着眼前这张与朝思暮想之人完全重合的脸,看着他因吃痛而轻轻抽气,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
他的一部分埋在他的体内,被那样舒服的、湿热的内壁所挤压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于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于什么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么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yīn_jīng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yáng_jù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yīn_máo摩擦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yīn_jīng,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对方的技术称不上好,更像一只喜怒无常的兽,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而这炉鼎之身,却又能在任何情况下获得快感……秦断自嘲的想着,却抵不过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流,那人每一次的进入都特别狠,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被维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根开始颤抖,半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蜷起的脚趾踩在那人宽厚的肩上,暧昧的磨蹭着黑色的布料,秦断眯着眼,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被迫后仰,露出白皙而脆弱的颈脖。
心魔没忍住,在那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于此同时下腹挺动,秦断被顶的往后退去,又被大力拉扯回来,干到最深处。
这一下弄得他两眼发黑,加上弱处被制,紧张感与快感叠加,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翘起的yīn_jīng贴在汗水淋漓的腹间,浊白的液体喷洒,落在他满是青紫的胸口。
shè_jīng后大脑有瞬间空白,秦断眼神散乱,剧烈喘息的胸口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被人翻了个个,连带体内勃发的性器碾过肠壁,他浑身痉挛似的抖,口中啊啊叫着,唾液横流。
心魔扶着秦断的腰,将虚软的大腿挂在两边,以门户大开的朝着那个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一笑。
“看多久了?”
“……”吴缺望着床上交合的二人,眉心微簇,“胡闹。”
心魔听出他声音沙哑,嗤笑道:“你别说,这个冒牌货的身子还真是不错……”说罢挺动两下,将交合处捣的一片湿泞,秦断怔怔的望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儿子,已经射出的yīn_jīng抖动几下,竟又挤出几滴液体。
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将脸埋在掌心,“别……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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