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一旁的明若寒便点了点头,盛了少许热汤端到冷弥浅嘴边轻轻喂了起来,“汤不要喝太多,还有满桌的菜等着你吃呢。”
“好。”冷弥浅点点头,也不客气,“我还要吃鱼。”
明若寒朝桌上的鱼看去,摇了摇头,“鱼做的辣了些,吃了会留疤,要不先吃些鸡肉,晚上我再命人给你做鱼?”
冷弥浅想了想,“也好。”
“再吃些芙蓉杂,滋养肠胃。”
“好。”
“还有莲蓉蒸蛋,对美白皮肤也甚好。”
“那多要一些。”
“还有”
桌的这一边,两人一问一答一喂一食好不热乎;
桌的那一边,玄澈的白眼几乎快翻到了天上。
更重要的是,每每他想要举筷夹菜时,都会被明若寒抢先夹去喂人。
一两次,他还觉得是巧合
但次数多了后,他面色变开始不善了起来。
终于,在筷下的菜再一次被明若寒抢走后,玄澈重重拍了拍桌子叫嚣着桌对面的两人,“喂喂喂,你还要不要我吃了?!好歹我刚刚也帮你们说了话了,怎么还不许我吃东西呢?!!”
“你府上又不是没吃的,跟小浅抢菜吃你好意思?”明若寒淡淡一瞥眼。
“我抢?我抢什么了!这菜都是她吃的,我连一口汤都没喝到!!”
“你来了这么许久,也该回府了,阿六,送客。”明若寒懒得搭理玄澈,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了阿六的身影。
“叫阿六做什么!”玄澈闻言便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副提防阿六的警惕神情,回头朝明若寒啐道,“本殿下才不要他送,本殿下自己又不是没脚!”
“慢走不送。”明若寒淡淡的抬眼瞥去。
“你”玄澈一副有怒不敢言的模样,“以为本殿下稀罕来这儿?走就走!”
说罢便转身朝屋外走去,刚迈出门突然想到什么,赶忙又将步子收了回来,警惕的朝屋外望了望,再看向屋里的明若寒,“二哥会在全鱼宴上让我动手,你小心。”
明若寒闻言朝门口的玄澈望去,难得认真的点了点头,“好。”
丞相府,蜿蜒幽长的石子小路上。
“大少爷,你现在要去世子府?”听下人说大少爷要出门,老管家跑的气喘吁吁的拦住正准备出门的李墨。
“怎么了,李叔?”李墨看着眼前满头是汗的老人,脸上有些疑惑。
李叔脸上全是犯难,“大少爷,现在夜已经深了,去世子府的路上难免有些不安全,要不明天天亮再去吧?”
李墨闻言静默了片刻,看了看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的纸条,不禁皱了皱眉,“让李叔担心了,但我今晚上必须得走这一遭。”
“大少爷,老奴可是答应了红妈要好好照顾着你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以后下去了可怎么跟她交代啊?!”李叔想到红妈临死前的嘱托,心里便一阵酸楚。那人可是将李墨视如己出啊,就算被人下毒临死了都还担心着李墨今后的处境。
“李叔”听李叔提到自己的奶娘红妈,李墨心里便绞着疼。
“大少爷就听李叔这一回的,等明天天一亮,老奴便给你少爷准备好马车一早出发,可好?”
“这”李墨低头瞧了瞧攥在手中的纸条,脸上泛着难。
“若是大少爷还是要出门,那老奴也要跟着去。”李叔也是个犟脾气。
“行行行,”李墨赶忙摆摆手,“我不去就是了,那就明天一早再去,可好?”
“真的?”李叔斜瞪着眼,一脸不信。
“自然是真的。”李墨点点头。
“那老奴送大少爷回屋。”李叔不敢掉以轻心,生怕眼前的人等他转身便偷偷溜了出去。
李墨见状哑然失笑,也不做多解释,便率先走在李叔身前回了自己的园子。
进了屋原本以为李叔便会走了,但没想李叔像是心有余悸似的,硬是吩咐下人给自己洗漱,守到半夜才离开。
躺在床上的李墨无奈至极,借着窗外的月色摊开藏在枕头下的纸条,心情蓦地又慌乱起来。
只见纸条上赫赫然写到————
“冷洛未死,藏身寒世子府为婢。”
翌日。
明若府。
幽幽从床上转醒,冷弥浅坐在床边慢慢醒着脑袋,视线慢慢掠过自己手臂上烫伤的地方,原本还睡眼朦胧的眸顿时瞪大,一个激动便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欸?!!
冷弥浅眼里泛着震惊,右手不停的在左手臂上摸来摸去,不敢置信自己昨天被烫伤的地方不仅痛楚全无,就连红印也变的粉淡。
冷弥浅心里不免一惊,在现代她经常因为任务落的外伤不断,哪一次的皮肉外伤不是养个十天半个月才慢慢愈合的?
就算是昨天那样的烫伤,换做现代做着冰敷处理和光子理疗好歹也得三四天功夫啊!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晚上便就好到这种地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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