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见那相公,一副阳刚不足,阴柔有余的模样,虽然已料到了,但仍难掩失望。却又想古语有云:既来之,则安之,钱都付了,何不尽兴?
只见那相公见沉鱼心不在焉,只道是自己迟到害他不高兴,便学着妇人样儿,道了万福,又道:「有劳官人久等,当是招呼不周。」沉鱼却悠悠道:「无事,值得。」二人皆展颜微笑。
那沉鱼腿间难受的紧,却不想这麽快就水到渠成,便请灵玉坐到他身旁,同他拉起家常。方才又听的他官话里夹着广东腔,乾脆用广东话问:「灵玉也是广东人麽?」灵玉听到乡音,又惊又喜,用白话答:「奴家是广州人。」话间又羞羞答答的抬头望,但见那沉鱼高鼻深目,黑发绿瞳,却说的一口地道的广东话,莫名觉得亲切,便好奇问道:「官人可是濠境的西洋客商?白话说得真是地道。」
沉鱼笑道:「我那是甚麽西洋客商,一个乐人而已。我在广东长大,当然讲白话。」见那灵玉似懂非懂,沉鱼又道:「二十几年前,我父母到濠境经商,不幸遭了船难,只有我一个生还,幸好被我师父救起,带回端州。」
话间,沉鱼便揽他入怀,有意无意的摸他腿根,却不去碰他那话。灵玉端起杯子,与沉鱼啜了点酒,又问:「原来如此。还未请教官人大名。」沉鱼道:「叫我沉鱼便是。」又问道:「灵玉今年多大岁数?」灵玉道:「下个月十九。」沉鱼笑道:「那该长成了罢?」灵玉顿了顿,才道:「官人此话何解?」
那沉鱼又饮了一口酒,才幽幽道:「风尘之地,身不由己。可怜你们这些情窦初开的人儿,那话儿正是萌芽时候,却不得发泄。」灵玉不知是计,顺着他话儿点点头,便是一声轻叹。沉鱼会心一笑,便顺水推舟道:「灵玉想不想弄一回男人?」灵玉但觉有异,急道:「官人你想做甚?」
说时迟那时快,趁灵玉未反应过来,沉鱼一把摸进他衣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裤子,再紧紧揽入怀中。那灵玉也不是第一次行`房了,本该是畅快的,此时却吓的不轻,正要挣扎,却叫那人死死按住,口中吞吐的更快,弄的他投降为止。
吮了一阵,那沉鱼口里满是少年人的味儿,见他都硬的差不多了,才松开口,抱他坐起,自己躺在榻上,分开腿儿:「来罢,快来弄我。」那灵玉明明已兴起了,却只怯生生的望着沉鱼,久久不敢动弹。沉鱼便道:「怎的,你害怕了?」
灵玉委屈的满眼是泪,突然跪倒哭道:「官人……奴家实在不敢冒犯……」那沉鱼着实难受的紧,看他梨花带雨,脾气也发不起来,只好故伎重施,把那灵玉抱到榻上,同他拭泪,柔声道:「美人儿莫怕,你看这东堂客似云来,无非是图个满足。咱家如今想被你弄,那你可否满足我?」
灵玉还是不敢靠近,坐的远远的,犹犹豫豫的道:「这样……不合情理罢……」沉鱼道:「你弄的我爽快,我便多赏你钱,你还顾忌甚麽?」灵玉见沉鱼声色俱厉,便又哭道:「官人!求你放过奴家!」
那沉鱼见他死活不肯就范,也渐生了火气,把那灵玉按在身下,死死掐住他脖子,怒道:「你怎如此犯贱?咱家晓得你平日教人欺负多了,惯了任人宰割,如今有个翻身的机会,你为何不珍惜?」
灵玉臂力远不及沉鱼,教他掐的喘不过气,满脸都涨红了,只好连连点头应允。沉鱼这才肯放手,抱住灵玉,用力亲了他唇,又弯下`身子去亲他那话,然后伏在榻上,翘起屁股,两个指头撑开那后庭,令他快些进入。
灵玉见他执意如此,也不知他安的什麽心,又怕他发起火来伤了自己,便咬咬牙,把那话又弄的硬了些,按住他腰便猛插进去。那沉鱼顿时浑身舒畅,夹紧了那话儿,又唤他动得快些。灵玉又依言使足了劲儿,报仇一般狠狠撞去;但见他越是用劲,身下那人叫唤得越是享受,也就更顾不得礼数,积压了许久的怨气和慾望,都发泄在沉鱼身上。
那沉鱼爽的浑身发颤,似被他弄得懵了,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叫唤得抑扬顿挫,只叹少年人的爆发力果然与众不同,顿时少了几分阴柔,多了几分兽`性,虽然远远不及浮笙当年,却真教他好生意外。
沉鱼任由灵玉在他体内冲撞,自己又抓住那话来弄,这般双管齐下,很快便泄了,精儿都溅在被单上。灵玉还不罢休,抓住他腰往自己腰间按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将出来,方才心满意足。
那两个累的倒在榻上,休息了一会,灵玉便起身同沉鱼收拾乾净。沉鱼躺了一阵子,只想总算云`雨了一回,解了燃眉之急,便起身穿衣。灵玉见之,便要伺候他穿衣,无意中瞥见倚在床边那阮,惊喜道:「官人你习阮?」沉鱼颔首之。灵玉便道:「奴家也在习阮,只是技艺不精,不知可请官人指教?」便要回房取阮。沉鱼允了,说在这儿等他。
那灵玉一出门,沉鱼便见窗外一道黑影飞过,掠过灵玉身边去。沉鱼只觉不妙,急急跑出门口,灵玉却已伏在走廊,颈上一道口子,流了一地的血。沉鱼又惊又怒,顾不得周围的人吓的三魂不见七魄,立马便往前探他脉息,却见他已气绝。
此时那龟`公闻声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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