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白了他一眼,“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不,就你傻!叔叔阿姨才不傻呢!”
“哈哈,好,我傻,我傻行了吧?”男人顺毛。
“哼。”成功被顺毛的某只安分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白溯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能睡了。成功忘记昨天补课小老师们教的东西不说,他居然上课上着上着就睡着了。直接气走了一个小老师,听那小老师的口气,给他再多的钱,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白溯很无语,这世上真的还有和钱过不去的人?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人他其实还挺佩服的。至少他觉得自己不会和钱过不去。曾经那种望着天花板,期待能从天上掉下钱的日子,偶尔想起,觉得真的是太遥远了。
转念一想,可不就那么遥远吗,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可是那种感觉,哪怕隔着时间和空间,依旧让人觉得绝望。
白溯决定真的要出门走走了,不然他怀疑以后是不是会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这次遇到司机,他果断的挥了挥手,“别跟了,我自己走。”
司机无奈,到也没继续跟着,这片区域应该还没那种蠢货敢乱找麻烦的。
白溯打了个哈欠,走在路上也有些无精打采的,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嗜睡症了。下次江医生过来,一定要记得问一问。
每次都是车来车去的,这还是白溯第一次走出这座大门。也第一次注意到点缀在这青山绿水中的其它住宅。
不过一想到昨日司机的提醒,他就没了去认识邻居的兴趣。
路很宽敞,光是人行道就比一般的大公路还宽敞,由木质的地板铺建而成,走在上面别有一种风味。路边的花草树木种值的奇多,就这么冷的天气也有一些特殊的物种含苞待放。随便在哪里停下来,精致的装饰,漂亮的鲜花都能绘制成一幅幅漂亮的风景。
白溯没走多远就打起了瞌睡,强撑着又走了几步,实在不想走了,打算停下来歇一歇。
结果,他居然就睡着了。
白溯是被一阵吵嚷声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一个少年正被人推搡着往外走,看他的样子是不怎么愿意的,但那个长得像保镖的男子确丝毫不会顾忌他的情绪,眼神轻蔑的直接把人给推倒在地,转身离开了。
少年终于像是认清了这个现实,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在哭。
白溯犹豫了下,没有转身就走。毕竟要是现在让那少年发现周围还有人,肯定会十分尴尬。至于找张纸巾?算了,他没有带那东西的习惯。干脆坐在原地没有动,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
突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双手就拎着他的衣领摇晃了起来,“哥?”
白溯睁眼,就见刚刚那个少年正站在他的身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的关系,红彤彤的,看着他的神情开始还理直气壮。但白溯一睁眼,他就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话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哥?”
白溯微微皱了皱眉,他到没认为面前这个少年是在这里瞎叫。他是远了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少年的这张脸,长得和他现在这张脸竟然有五分相似。“你是?”
“我是秦维,你弟弟啊,你亲弟弟啊!”少年拽着他衣领的手更紧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白溯有些发懵,他怎么没听周霖说过还有个亲弟弟呢?但这人既然能一口喊出来,必定也不是乱喊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白溯还是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随知他不拍不要紧,一拍少年哭得更带劲了,“你怎么这么忍心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呢?为了个男人你一年多不回家,不知道家里面担心你吗?!”
白溯有些发懵,信息量太大了,他表示有些没听懂,“你慢慢说。”
秦维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讲了一遍,原来前年秦悟突然回去和父母说自己找了个男朋友,吓懵的父母反应过来后就把人给打了出去,自此秦悟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白溯神色有些复杂,算了算时间,正好是原主出事的日子。可是他记得他问过周霖,周霖说他父母离异,各组家庭根本没人管他。难道他的记忆已经差到这个连这个都记错的地步了吗?
还是他们两人,有谁在说谎?
白溯当然更相信周霖一些。
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又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秦维抽抽噎噎的,把这一年的事情说了,比如父母公司的突然倒闭,比如突然欠下的巨款,比如父母突然的入狱,又比…他突然不说话了,神色有些尴尬。
白溯愣了一会儿才突然有些反应过来,别说他那身上那些花俏的无比的衣服。光是秦维出现在这里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估计是看出了白溯的想法,秦维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低如蚊语,“我们家,欠了很多很多钱…”
20、全世界都说你爱我(二十) ...
虽然提前得到电话,但周霖看到那个缩在沙发上的少年还是走了皱眉头。
白溯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坐直了身子,“他说是我弟弟。”
秦维一听这话猛的坐直了身子,他一直觉得他哥有点怪怪的,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白溯拍了拍他的肩,解释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秦维还没松口气,就又猛的提起了心,“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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