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水声被急切的心情扩大成数倍,在旖旎的卧室中回响。梵卓口中的津液沿著柱身滑落,浸湿了易渊的会阴和隐藏在沟壑中的穴口。
原本紧闭的嫩红入口正缓缓翕动著,美妙的褶皱不时舒展开来,像是等待著什麽粗硬的东西贯穿它、占有他、蹂躏他!梵卓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试探著在穴口揉了揉。
敏感的穴口猛然一缩,又立刻舒展开来,似乎在邀请梵卓的进入。那样柔软、灼人,似乎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享受到易渊销魂的内部。
易渊感觉到了後穴的异样,却没有能力去理会。他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置身与自己腿间的梵卓能更肆意地享用自己的身体。
他不想成为yù_wàng的傀儡,却不会视之为洪水猛兽。唯一令他介怀的是梵卓,只要放开了对梵卓的不满,他也会享受这个过程。
穴口顺利地吞入了梵卓的手指,内壁像是吸吮般缠了上来,试图用手指缓解内部的空虚与燥热。梵卓吞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
这次有些困难,易渊像是有些难耐,双腿颤抖了一下,在光滑的床单上蹭了蹭,无声地催促著。梵卓低笑一声,先是浅浅退出,等到xiǎo_xué忍不住微微张开,才顺势将另一个手指也送入温热的内部。
重新含入易渊满是水光的性器,这一次梵卓没有留情,而是急促地吞吐起来,舌尖更是灵巧地钻弄顶端的小孔。另一边,已经被紧紧包裹的手指随著他吞吐的频率,一次次揉按著敏感的那一点。
“不、不行!”易渊终究还是惊叫出来,慌乱地去拉梵卓的手腕。然而不等指尖触到梵卓,一道强烈的酥麻快感便冲上头部,将他的思维绞得粉碎。“梵卓……唔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易渊觉得一瞬间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体,漂浮在柔软的云团上。然而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酥麻唤醒。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朦胧著看向梵卓。
梵卓将易渊的全部咽了下去,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角。“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让人想狠狠的蹂躏你。”
易渊没有明白梵卓的意思,他还高潮的馀韵中徘徊,理智还没有回笼,只是在梵卓火焰般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一丝本能的畏惧。
“可是现在,我又怎麽舍得那麽对你呢。”梵卓自言自语地说著,直起了身体。他的绷带有些松散,被他干脆地扯下扔到一旁。腿上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他忽略了,柔软的睡裤被褪下,露出早已粗硬的凶器。
易渊的身体还软著,他无力地动了动唇,似乎在念著梵卓的名字。
男人抽回手指,手臂绕过易渊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抱了起来,让两瓣挺翘的臀分得更开。骤然失去了侵占物,穴口依然张开著,露出一点粉色的嫩肉,显得无辜而诱惑。
大概是压抑到了顶点,梵卓挺入的动作算得上粗暴,硬生生挤开小小的肉穴,将自己尺寸过大的凶器直直捅到了底,才稍稍满足似的呼出一口气。
“痛!”易渊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下身带起的疼痛逼得一动不动。神智在疼痛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易渊尽量平复著急剧加速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些。“……慢一点。”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从梵卓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沈淀,成了即使隐藏的笑意也无法打破的安稳。
没有要求更多,梵卓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身下渴望的身躯中驰骋,感受著易渊的每一丝悸动。疯狂的yù_wàng再次被掩藏起来,只是贪婪地吻著易渊的唇,一遍又一遍。
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梵卓适中的力道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易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水光潋滟的双眼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爱意。他偏过头,躲过梵卓又一个热切的吻,低声道:“再……快一点。”
梵卓眼中的红芒愈加耀眼,他低声道:“抱紧我。”
这一刻,易渊忘记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念头:面前这个人,深爱著自己。
手臂环上梵卓的肩,易渊没有机会再多说什麽,只剩下克制不住的快感与呻吟。身体的碰撞声、摩擦声在房间里回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作家的话:我发现写h的时候永远是前戏多……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修成正果了吧~
(9鲜币)70躲避
易渊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天没有亮。室内的光线很暗,窗帘严丝合缝地遮住了窗外的景色。令他意外的是,梵卓竟然还在睡。
梵卓侧著身体,手臂横在易渊腰间,紧实的双腿虽然掩藏在被子下,却紧紧贴著易渊的身体,实在是充满独占欲的睡姿。他的呼吸很轻,似乎随时都可能醒来,散落的绷带下,隐约看得到暗色的血迹。
易渊心里叹了口气,昨晚实在不该意乱情迷地屈从,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个病人的情况下。
梵卓修长的睫羽抖动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双眼,墨蓝的双瞳因为黑暗显得更加深沈。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自然地露出一个慵懒而满足的笑容。
易渊脸颊一热,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而昨夜的疯狂记忆更是冲破了牢笼,叫嚣著自己的存在。
“再睡一会儿。”梵卓揉了揉易渊的腰,低声道。
易渊这才察觉到身体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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