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因为圆仔抱着他的尾巴……准确地说是它的小屁屁,所以圆仔费劲巴拉了好一阵子,也没能转过身子,然后狠狠地反击回去。
兽神在上,它真想跳到团仔那白绒绒的脸上,不客气的在上面留了几朵泥巴色的小梅花,然后冷艳高贵(?)地乜斜它一眼!
并不知道圆仔的“歹念”的团仔在圆仔的肚皮上摸了几把,然后“嗷呜”一口咬在了圆仔的脖子上——不带杀意,轻轻咬着一点儿皮毛,不仅不会痛,反而痒痒的十分舒服。
所以很快,圆仔就忘记了对团仔的那点儿不满,任由团仔压在自己身上“按摩”了。
这两只自顾自地玩去了,邬迪和恭这边也清静了下来。
邬迪其实在圆仔刚一动身体的时候就醒了,可是他不乐意放开怀里的爱人,所以就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这种天气这种日子抱着爱人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没有之一啊!
等圆仔离开了,邬迪立即将恭往自己这里更抱紧了几分,感受到对方那微微肿胀挺立的两点,邬迪心里更美了——唉唉,这种吃了就睡,睡了就做,做完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邬迪忍不住埋首在恭的头发上,在对方的耳朵上亲了亲。
只要和邬迪在一起,恭的警觉性就会大幅度降低。再加上昨晚上的确“累”了一晚上,所以他对于圆仔的举动完全没有反应。但是被人亲到敏感的耳朵,他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
但因为身上也被束缚着,所以恭有些不舒服的开始扭动,嘴里还嘟哝着表示不满。
“恭,醒了吗?”邬迪亲了亲恭微肿的双唇问道。
“唔,好困,不舒服。”恭又扭了扭,反而将自己更贴近了邬迪几分,嘴巴咕哝着,眼睛却闭着不想睁开。
“那你继续睡,我去给你弄吃的。”邬迪被恭的蹭蹭弄得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恭睁开眼睛,又揉了揉,看到邬迪好看的脸,往邬迪的怀里又缩了缩,用因为昨晚上使用过度而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我也要起来……”
自从下雨之后,他离开床铺的时间就少得可怜,就连一日三餐,都是在床上被邬迪喂着吃的——虽然他起不了床的罪魁祸首就是邬迪——这种日子虽然舒服,但是他也不能享受下去啊,他和邬迪还有过冬的衣服要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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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几次都把团仔打成“团长”……团长你不要来找我嘤!
昨天新生报到结束,但是沙子这儿还一直下雨降温!都要穿毛衣了都!
眼看新生军训在即,沙子大喊——求高温求暴晒求四十度求木有雨∑(っ °Д °;)っ!!!
☆、56·过冬衣物与酿酒
等到邬迪吃够了爱人的豆腐和恭出来的时候,集已经在外面缝制衣物了——集以前有过女人,虽然恭的母亲死去了,但是集也没想过继续找个女人。毕竟他身为族长,如果伴侣无法顾全部落的话,还不如不找。也因此,像是缝补衣物做饭什么的,都要自己来。
不过好在部落里的单身男人都是这样。
应该说,在游河部落里,男人比女人还要“万能”一些,只有结对了以后,男人才会不用操心这些做饭洗衣之类的事情,可以勉强“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把。
猴子因为下雨而不能去外面“野”,此时正老老实实地坐在不远处将邬迪曾经晒干的药草分类。
“你们起来了?灶上有热汤,还有煮芋头。”自从下雨之后,部落里就没有实行集体大锅饭了——毕竟外面下着雨,根本就不能在外面搭灶做饭。
不过对于部落里的人来说,比起以前下雨之后只能啃一些生肉和果子,现在能够吃到热呼呼的食物,晚上有暖烘烘的炕床睡,已经是无比幸福的日子了。谁也不会抱怨只能自己做饭吃这些小事。
“父亲,我来帮你吧。”邬迪让恭坐在堂屋(每个房间里都隔出了一个大约十平米左右的空间),自己则去灶上端吃的。恭坐在那儿有点儿无聊,就凑到集的身边。
前不久,恭终于放下了心里的疙瘩,私下里改口不再称呼集为“族长”而是“父亲”,态度也像是寻常父子之间了,喜得集当天多猎了一头长角牛回来。
“没事,你多休息休息,这点我还是做得动的。”因为下雨的缘故,部落里也没有组织打猎,而集平时就忙碌惯了,这一闲下来就觉得憋得慌,所以干脆找些事情来做。
“你们要做什么?”邬迪端着热汤和芋头过来——因为芋头的量大管饱,部落里已经渐渐将芋头当成了主食,而肉食则是真正地成为了“菜”。
“做衣服啊,冬天冷,我们不能像是现在这么穿。”恭现在也习惯上了邬迪那“春夏秋冬”的说法。
“你先吃东西。”邬迪剥了一个芋头沾了点儿盐递给恭——其实蘸糖更好吃,只是邬迪没有发现甘蔗,更不用说那种白砂糖了——又将热汤端到恭面前,自己则是三口两口地吃了芋头又大口秒灌下一碗汤,然后转去集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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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了肚子,恭也抱了一堆兽皮出来准备缝制。邬迪对缝破口子都有点儿吃力,更别说将兽皮做成衣服这种需要更多技术含量的活儿了。
不过他在集旁边看了一会儿,倒是看出来点儿名堂:“这个裙……呃,衣服,就这样子做,中间不是空的吗?”
他们平时穿的是兽皮短裙,邬迪用了布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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