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阮盟是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的。
醒来的时候,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身上正盖着那条藤被,其余三个月已经站在大棚外踮起脚尖朝着一个方向看什么,发现她的醒来,许同学立马上前,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喂,你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宋阮盟没搭理她,费力的支撑起身体,伸手摸摸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看样子,就是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其余三个人都没有发现身边人发热了一个晚上。要不是她的四肢还有发热后初愈的酸软,昨晚的一切,恐怕会被她当做一场可笑的梦境。
可是,究竟是不是梦她却有点分不清楚了,这个岛上上百个学生她都注意过,丛郁并不在其中。如果说是从对面岛上连夜游过来的更不可能。昨晚大风大浪又是暴雨倾盆,就是海上经验丰富的老舵手恐怕都不敢轻易涉嫌,更何况是和她同龄的丛郁?
她提前两个月离开学校,并参加了这个国才联盟的选拔,按道理来说,更不可能和对方遇上。因此,丛郁不应该认识自己才对,就算她也从前世重生回来了,因意外出现在这个岛上,也不可能会帮助自己。
毕竟,她们俩可是死对头,一旦遇上,不死不休(?)。
宋阮盟越想越烦躁,唤道:“系统?系统?”
良久,耳旁才传来系统无精打采的声音:“做什么,困着呢!”
听到它的声音,宋阮盟心情好了许多,暂时忘了给她找不痛快的丛郁,挪揄道:“昨晚干什么去了,抓耗子去了?”
“滚滚滚,你才抓耗子去了!”
宋阮盟一愣,她怎么听着系统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火药味和怨气?最让她错愕的是,它的这种气势外强中干,内里包藏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虚弱。
“你怎么了?”
系统冷哼:“被辣鸡干了!”
宋阮盟:……
还不等她询问那只“辣鸡”指的是什么,等的不耐烦的许同学直接伸手把她拉了出去,指着一处激动的压低声音道:“你看那里!”
手指所向,是海滩边上,一艘大船正停留在岸边,十几个工作人员抬着担架把几个倒在地上的人抬上船,剩余几十个人围在那里,低声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面色沉重。
“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终于引起她的好奇心,许同学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昨天不是下了一场暴雨吗,这些人都是没能够在下雨前搭好棚子,或者棚子搭好却在半夜倒塌而淋了小半宿暴雨的,这不,部分人撑不住都病倒了。刚刚医生已经给他们看过了,确定无法再继续跟进选拔,被节目组宣布当场淘汰了呢。”
冯袖摸摸手臂,表情并不像许同学那样轻松:“这还是来岛的第二天,第二天就被淘汰掉了二十多个人。节目组却一点也没有因为淘汰人数过多而放宽条件,还把一些发烧却还能行动的人吃过药后,每人扣掉了五分。”
每期选拔为时六到八个月,初始值只有十分,满值一百分。由此可见,这一百分中,每一分都是宝贝,才刚开始第二天就被扣掉了五分,对这些学校里刚出来的自信心爆棚的学霸们是多么惨痛的教训。
“别看了,我们先度过自己的难关再去考虑别人吧。”那边,林木一脸皱眉苦练的蹲在地上说道。
许同学一想也是,有时间去看热闹或者同情别人,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吧。不过……
“你干嘛?便秘?咦,不对,要是我们上完厕所了怎么办?没有纸巾啊!”
林木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是一个大问题,但我觉得,好久没能好好吃东西的我们,想便秘都不可能。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首要解决问题是,在这座岛上,我们该怎么刷牙?”他对着手心哈了口气,明明味道不重,但一想到可能要持续两个月不能刷牙,他就觉得嘴里难受的很。
冯袖挠头憨笑:“我觉得两天不刷牙还能接受。”
宋阮盟许同学林木四位随行摄像师:……
林木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课本上古代人用杨柳枝做牙刷,可是这片海岛上根本就没有杨柳,难不成我们真的要两个月不刷牙?”
这时,宋阮盟从大棚中走出来,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拿起石斧,对着自己的衣服领子就是一刀,“撕拉”一声扯出一条一公分宽度,长约三公分的布条,用布条包住食指缠.绕起来,对着三人扬了扬手。
“古有欧洲人拿布条当做牙刷刷牙,虽然不能像牙刷一样刷的干净,但总比不刷要干净的多。在找到适合做牙刷的材料前,先将就着用这个吧。”说完,施施然朝着海边走去。
处理好个人卫生,用海水洗过脸,宋阮盟特地用干燥的袖子把脸一点点擦干,势必不让多余的海水晾干后变成盐留在皮肤上。
其余三人见她干干净净的回来,立刻也不管会不会在全球观众面前丢脸照做。
他们小组的火种昨晚被保护的很好,冯袖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样子,实际上比女孩子还要细心的多,半夜好几次醒来加柴火,一旦有一处漏水,就会立马起来把火挪到安全的地方。
有了昨天的经历,冯袖砍椰子非常顺手,本来他们打算砍一个让四个人分,可是昨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到了晚上,也才一人吃了半个椰子,现在早就饥肠辘辘。
一开始四个人还能忍,可是他们缺水缺粮,他们的随行摄像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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