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安阳衡重逢之后他,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早在三十年前他敬爱的这位皇兄就像在他外出游历的时候杀了他,放火烧了他的王府,要杀他妻、子的是他,让他误会他的心爱之人,伤了衡的心的人也是他,让他带着恨活了二十几年的是他,派人去杀他的孙子,儿子要让他失去一切的人也是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那个站在高墙之上的皇帝,早就不是他那个可爱可亲的兄长了,他是个抛弃了所有感情,满心只有争权夺利的怪物。
“司徒毅你最好别把我的话,当成笑话。”皇帝冷冷的瞥了德亲王一眼,手向抬起来冲谁招了招,有两个身穿黑衣,面带纹着金色十字黑巾的人,走到了围墙边,把手上抱着的一团东西丢下了城楼,正好罗珦了德亲王和他身边的安阳衡的方向,德亲王接到的是,安阳元谦用惯的佩剑,和随身携带的针包,安阳衡接到的是安阳家的两样传家之物,灵刺和软剑……
一直跟在三个长辈身后的元拓和楚江,驱马上前,接过了德亲王和安阳衡手上的东西,元拓一脸愤恨的看着头顶的皇帝,楚江已经破口大骂,“狗皇帝,快把他们放了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呵,年轻人火气可以有,但要看看现在是不是你发火的时候!”皇帝冷笑一声,把视线转向德亲王,“司徒毅,朕现在就让人把城门打开,你和朕回皇宫,皇位无论如何是不会落在外人手里,朕也不想天下人看大隋的笑话,我们兄弟好好商量这件事。”
德亲王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脸色阴沉的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暗自思考,转头和身边的安阳衡低语了几句。皇帝看着下面的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冷笑一声,暗道:和一个男人如此这般,司徒毅我大隋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皇帝站在城楼上鄙夷的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又吐了一句,“啊毅,皇兄我在皇宫里等你。”说完冲身边的几个人下了一道命令,有人跑下楼开城门,皇帝沉稳镇定的离开了城楼,坐上了御撵,人歪歪的倚在那金色的御撵上,脸上是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阴沉。
御撵在城门口停了一会,才在一群侍卫和黑衣蒙面人的护送下往城中城皇宫走去。
德亲王是在那御撵向前走的时候,带着他身边的安阳衡,袁天四个人,和腾蛇白虎麒麟魁,九个人走进了京城,守在外面同样身穿铠甲的青龙几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他们都认为这一步是一步险棋,若是不顺利恐怕他们都会折在皇宫,但是皇宫的人是被能被放弃的。
青龙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精致的小桶,举到头顶按动了机关,一颗红色烟火随着一阵风声飞上了天……
晨起元卓和元谦被蒙了眼睛,带出了地牢,有人带着他们一路走出了地牢,兜了一个大圈,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两个人被五花大绑挂在了房梁上。
元卓感觉着身体在半空中摇摆,很无奈自嘲,觉得自己像腊鸭一样,不过很快元卓就把这些杂念丢开了,开始仔细注意身边的情况。
元卓的脸上是桃红色,身上滚烫滚烫的,昨夜虽然和元谦都喝了药,不过毕竟身体非同一般,他们喝的都不是对症治伤风的药,而是安胎的药,所以伤寒根本就没得到治疗,元谦的封穴打通之后现在已经没事了,元卓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但早就吃惯了苦,这会儿虽然发着高热,但神志还清楚,眼睛不能看,但是他耳朵还能听。
元卓的耳朵轻动着,不到半刻就对周围的一切了然了,这个地方很空旷的大殿,屋顶了梁柱上有人埋伏,角落里也有几个人,听着似乎武功都不低。
元卓心中把他们的位置都记下了,稍后肯定有用处。
皇帝坐着御撵,来到了大殿前,皇宫里所有的侍卫都埋伏在这四周,在皇帝走下御撵的同时,这些侍卫和黑衣人从各个角落跳出来,把德亲王一群人团团围住,德亲王一群人虽然入皇宫时,并未被缴械,但这会被团团围住,双拳难敌四手现下只能亮相对峙。
皇帝走到打点钱,冲身后被团团围住的一群人道:“放王爷过来!”说完跨步迈过门槛,走上了大殿坐上了龙椅,仰起头看着那两个挂在房顶上的人,嘴角的笑残忍嗜血。
德亲王走上大殿,抬起头看着被挂在房梁上的两个人,苍白憔悴,尤其是元卓那一身的血污,让德亲王的心脏都瑟缩了一下,他是知道眼前现在是怀着孩子,那样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这种折磨,看着此番情景,德亲王心里对那个坐在龙椅上和他留着同样血液的恶魔,恨到了极点。
皇帝看着德亲王望着棚顶挂着的两个人形腊鸭的眼神,自大的认为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伸手拉了一下系在龙椅上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系着元卓这个重物,整根绳子绷得很紧,他这么一拉,绳子立刻发出一声弹簧一样的响声,有两个黑衣人舀着烛台,放到了两根绳子下方。
德亲王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看着被放在那两根绳子下面的烛台,德亲王的眼睛瞪大了几分,歇斯底里的吼道:“皇兄,你究竟想怎么样,放了他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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