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大功臣啊!那我可不可以跟那个可恶的皇帝要求压他一次啊……”
自以为后半句遐想说的很小声的花匪,一抬头便看见原客一副原来如此,杨白吃惊的嘴都合不拢的表情。花匪第一反应嗖的一声又消失无踪了。
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说这样露骨的话被人听到后,感觉羞愤。花匪暗骂自己肯定是疯了,他可是cǎi_huā贼,怎么能这么有节操呢!
“哈哈哈……”看到花匪的糗样原客笑的畅快至极。看来答应皇帝的事他很快就可以办成了。
“小白!”
“啊?怎么了?”
被原客突然地惊叫吓了一跳,杨白紧忙问。
“你有看见花匪是从哪儿进来,最后又是从哪儿出去的吗?”
杨白一愣,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一圈,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屋顶更是一点不漏缝。花匪是怎么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
原客头皮发麻,他觉得作为一个信守承诺的忠义之人,他必须要尽快实现自己对皇帝的承诺。
“把花匪心甘情愿的弄进宫。……最好是这样!”
也就是说:最好心甘情愿,否则手段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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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求用很肥的一章免去更新迟的罪过,嘤嘤嘤……
明天是新年,苦寳双更奉上。卖个萌,双更求表扬,(*^__^*) 嘻嘻……
这章的终极精髓就是“不怕神样的对手,就怕猪样的队友。”o(n_n)o哈哈哈~~~~
快完结了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o(n_n)o谢谢!
再放一张基友做的卖萌图:
☆、71、七一:“送”上门
花匪最近很累很头疼。
累是因为他为了实在伟大的目标,日夜不停的鞭策自己努力,幸苦练功所致。
而头疼完全取决于原客每天在他面前念叨几次紧箍咒。
花匪很纳闷,以前他也没发现原客有多稀罕自己啊!怎么现在对他心里的仇恨犹如感同身受,每天非常积极的传授花匪各种报仇手段,就连自认已经很厚脸皮的他也时常招架不住原客的认真指导。
“怎样才是天下第一cǎi_huā贼?”
这是花匪和原客近期主要讨论的课题。
花匪觉得这个课题的意义完全不存在,花匪是天下第一cǎi_huā贼这件事可是得到官方认证的,因为全国所有州县的通缉令上都是这么写的。
本着维护名誉称号归属权的伟大精神,花匪跟原客就此命题展开了一系列的斗智斗勇。
不过最近花匪表示自己压力很大,虽然他已经默认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的cǎi_huā贼,可惜遇到原客这个知识太过全面的家伙,搞得花匪莫名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不自信。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原客说的那样。
“花匪,你只是一个高级的cǎi_huā贼却不是最顶级的,天下第一的名头你勉强不上的。”
看看又来了,花匪刚想捂着耳朵消失,可是鼻尖阖动,他最爱的织锦脆鸭的味道,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
“原客,你是故意的。”
居然和杨白联合起来,一个摧毁我的意志,一勾引我的味蕾。
花匪绝望的看了原客一眼,那一眼的风情,咳咳……是那一眼的怨气,直逼某国最骇人听闻的鬼故事之中的女主,听说好像叫什么伽椰子。
原客看见花匪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摆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真的很想放声大笑,他的战术看来颇有成效。
“花匪,就我们昨天没说完的那个话题,咱们继续!”
看着摆开阵仗大有舌战群雄的气势的原客,花匪下意识的骂了声娘。然后在原客引经据典的论述中,花匪撇撇嘴开始每天数次的吐槽。
“我擦!柳下惠怎么会是比我更优的cǎi_huā贼?原客,你是不是读圣贤书读傻了……”
“和着柳下惠这招欲擒故纵用的挺高。坐怀不乱是因为怀里的实在倒胃口,于是不如赚得美名,让更多的美人争相投怀送抱,挺贼啊!”
“不过你说的‘雅盗’是神马玩意儿?柳下惠那死阴险的玩意儿还‘雅盗’,我看不乱是因为不-举吧!哼……”
原客坐在对面淡定的说着刻意误导的歪理,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甚至还稍带研究研究花匪脸上走马灯似的表情变换,“花匪啊!你的心思真是好猜,不过单纯的cǎi_huā贼可做不长久。”再想到皇帝那连他都猜不透的心思,原客突然地对花匪萌生了同情之心,希望下次见面,花匪还能剩下点渣。
“喂!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是天下第一cǎi_huā贼?”
花匪吐槽了半天,再没听见原客说话的声音,于是从自己的yy世界里出来,看着原客破天荒的在发呆,再加上原客看他的眼神,好像他花匪是被负心薄情郎给生生的抛弃了似的,这充满同情的眼神是要那样?
“你还没有试出来吗?我可是给了你很多建议,你不是实践过了吗?”原客明知自己布的局花匪是钻不出来的,却偏偏这么问,取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告诉你原客,小爷我当年通杀全京城男女老少,上次……还有上上次那绝对是失误,不能一概而论。”
“好汉不提当年勇。”
被原客一句话咽到的花匪,不由的会想起那段让他觉得信念差点被摧毁的回忆。
前些天,他们刚开始讨论课题。原客每次都引经据典堵得花匪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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