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心法,是云崖子从这个人手里抢过来,据为已有的。
项飞羽心里头有万般滋味,复杂难言。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师父是这样一个人,但事实证明,他又确确实实就是这样卑鄙无耻的恶徒。他粗粗翻看《破云心法》,发现和自己练的那些是一模一样的。
于是他撕下了最后一章,带了回来。
这是昊阳想要的东西。
自从听乔清提起昊阳子,项飞羽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认为昊阳可能已经盯上了乔清。他不知道昊阳用了什么方法,也不知道昊阳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在谷外徘徊。所以他要把昊阳渴望的东西抓在手里,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这几张纸,可以保乔清一命。
“项飞羽!”乔清在房子里喊他,“傻子,听到没有?水烧开了吗?”
项飞羽连忙把手里的纸张藏在厨房的角落里,提了一桶热水进屋。
他拧了布巾,给乔清洗脸和擦手。乔清在灯下看他,示意他也赶快擦一擦,免得着凉。
“我没关系。”项飞羽说,“我身体好。”
“你就傻吧。”乔清说,“我俩都不行,但你比我还强一点儿。你千万别病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就得死在这谷里了。”
他把自己和项飞羽括到一起去了,他说“咱们”。项飞羽很高兴,他和乔清是“咱们”了。
手里的布巾还是热着的,他心头也像是烧着一团火。
迫不及待地,他想告诉乔清,他找到了可以钳制昊阳的东西,他能救乔清,这一回,他能帮上乔清了。
“今儿让你去送的那封信,是给我一个老友的。”乔清说,“你知道吧?静池山的主人,你们正道人士所谓的魔教教主,于畅景。”
项飞羽点点头:“给他做什么?”
“让他派人过来,把我接过去。”乔清平静地说,“你若不愿意去,可以自寻出路。”
项飞羽呆了一呆。
“我与于畅景是多年好友,他愿意收留你的。”乔清看着项飞羽,“小傻子,你现在还未恢复记忆,外面还有人在抓你,我觉得,你最好……”
“你又要丢掉我了么?”项飞羽的脸色有些白。
“这怎么是丢?”乔清奇道,“我正在询问你的意见,你若想去,那我俩就一起去,你若不想去,那我就给你衣物和银两,你去镇上找陈大夫,我让他悄悄送你到别处去躲着。”
乔清耐心地跟他解释,并且认为自己确实已经给项飞羽找到了足够好的出路——而且是两条出路,任其选择。
项飞羽扔了手里的布巾,紧紧抱住乔清。
“我跟你走。”他说,“我一定要跟你走,无论去哪儿。我可以照顾你的,乔大夫。”
“跟我走是可以,照顾我就不必了。”乔清说,“畅景那边人挺多的,不需要你照顾,咱们也不必住一起了。你和我到了那边,还能找个活儿干干,挣点儿钱……”
乔清真是要烦死了。这次项飞羽也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就吻了下来。
他第一次没有推开项飞羽,所以现在也不好推了。
项飞羽的吻很急切,很热烈,像是口舌木讷之人不好表达自己心意,便用这种相交的方式来传递。
乔清被他吻着,有些气喘,但心头刚刚硬起来的那部分,又一点点软了下去。
他也不想让项飞羽走。这个傻子多好啊,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他这样喜欢你,这样依赖你。
项飞羽揉着乔清的头发,跨坐到他身上,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咱们一起走。”他对乔清说,“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别丢掉我。”
他脱了衣服,年轻瘦削的身体在烛火里,在乔清的眼里,是新鲜且充满诱惑的。
乔清觉得自己也不好压抑了。
“项飞羽,我还受着伤。”他摸着项飞羽的腰,手指在他下腹的毛发上打圈,“你也是……再说咱们得先讨论好去处的问题,对不对?你……你下来。”
项飞羽点点头,握住了他的手,把它按在自己慢慢硬热起来的部分上。
“不用讲了,我跟你住,我还想……。”项飞羽低声说,“乔大夫,我想……我想跟你睡觉。”
乔清吓了一跳:“我还伤着,滚下来!”
项飞羽像是铁了心要跟他睡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乔清的衣服,把手伸到他怀里胡乱地摸。他发现乔清是很容易被撩拨起来的,自己握着他阳`物没有多久,那东西就颤巍巍立了起来。
乔清呻吟一声,松开项飞羽那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全都射在了项飞羽的手里。
项飞羽喘着气,俯身去吻乔清。乔清极其难为情:“可以了,下来。”
项飞羽不应。乔清肩膀受了伤,有一只手没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大夫,我来就可以。”他低声说,“你就躺着,你不用动。”
手心里浓浊的体液被他送入了自己身体里。项飞羽初次这样捣弄自己,不太得法,因为疼痛,冷汗一直往下滴。
乔清也冒了汗。才射过一回的那物,又挺直了。
他抚摸着项飞羽的腰,手往下滑,抵达了项飞羽正奋力松拓的那处。
“不是这样的……”乔清哑声道,“你得、你得找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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