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不是?”薄佻白蓦然扑倒他,狠狠啃了一口锁骨,眼眸危险的眯起,“你说句不是看看。”
殷色被啃的惊叫一声,佯怒着伸手推搡:“快些起开,你这老色坯~”“你再说一遍。”薄少眼眸一深,两手扣住少年细腰用力一拉,将快要爬出去的小人又拽回身下,伸手熟练的解他亵裤。殷色哭笑不得:“你能否有一日不发情?!”“不能。”断然拒绝,两手一扯,衫子漫天纷飞,凌乱一地。
殷色被按在榻上做了一回,转而又被掀翻过去,就着背后位折腾了半晌,累的只剩出气没进项时,那qín_shòu似地精力竟又扛起他一条腿,侧着来了一回。殷色开始推搡,泄出的汁液分量显然不足了,想也是,他二人几乎夜夜不歇着,白天逮住机会还要被摁着来两下,是铁打的都受不住!
薄佻白傍晚归来时进房,一直到入夜,晚膳被退后四回,诸人面红耳赤的听着房里两人折腾的来劲。隅殷色已从最初旺盛的精力一路泄到动弹不得,猫儿的呻吟软绵绵的挠在人心上,却更引得胯上人兽性大发。二更时分,殷色被做的昏昏沉沉,整个人挂在薄佻白怀里,睫毛上沾满泪水黏的几乎睁不开,面颊也是泪迹涔涔,汗湿的发贴在光滑的脊背上,妖娆的难以言喻。
薄佻白托住少年迷迷糊糊的脸用力啃下去,连咬带吮,一边又捏住他细软的小腿圈在自己腰际,自下而上来回贯穿着,直把对方折腾的连告饶的话都讲不出,只能瘫在他身上,断断续续低声啜泣……
三更时分,总算完事。
少年经此一役几乎去了半条命,被男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嘴角,便昏昏沉沉睡过去。男人深邃的视线在夜晚显出诡异的亮,像潜伏的猎豹,逮住机会享受一顿欢宴。夜笙歌候在门外,终于端上了久违的晚膳,或者说是宵夜。
殷色迷迷糊糊被弄醒,掰开嘴喂了些流食,逆光下,夜笙歌只看见那少年甜美的睡姿,在朦胧的光华下不食人间烟火。如此尤物,也怪道薄少夜夜流连。笙歌叹息,可是那眉眼里的情意,谁又能真正分出深浅……
“端下去吧。”用罢膳,薄少挥一挥袖,一边擦着少年嘴角一边问,“佻溪情况如何?”
“近日来,倒是稳定许多。”笙歌答。这两天薄佻白再没有深夜出行,不知是为着什么。
“……看天色,明日或有雪。”薄佻白突然冒出一句似乎不着边际的话,笙歌微微一怔,转而看窗外,暗沉的夜色,隐隐透着股沉闷和不祥。
他弯起眼睛:“那便是今冬的初雪呢~”顿了顿,低眉沉沉地笑,“前些日子还听小虞公子嚷嚷,说盼着赏雪……”
薄佻白眼波一震,喃喃:“是,他说的?”
“是。” 一时寂然。笙歌眼皮微抬,只见薄佻白面上阴晴不定,眼中神色难辨。半晌,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缓缓沉淀进空气。
“你下去吧。”
“是。”
灯熬如豆。薄佻白静静注视怀里少年,久不能言。
——他人道尽绝色,怎知你此生无多。
殷色睡的不稳。想也可笑,不过一具残躯,竟还有做梦的权利。只是那梦境格外幽深凄迷,朦朦胧胧,七绕八绕的,最后竟是到了天上:玉宇琼楼,神邸。
他走走停停,拨云见雾,最后就停在一栋华丽至极的宫殿前,仰头,云蒸霞蔚之中有一匾额,上头端端书着三个大字:卧桑殿。他满腹狐疑,却又分外熟悉,凭着那模棱两可的记忆走进去,一路摸索着到了内殿,然后是更熟悉的台阶,更熟悉的器皿,更熟悉的香气,更熟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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