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玄关做了第二次。
第三次是在床上,他跪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承受范泽西自身后的侵略,满是汗水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冬天的夜晚,却比任何一个夏日还要炎热。
再接着,他的双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连他都分不清,他们一个晚上用了多少种姿势,从未有过的疯狂。
或许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全身酸痛难忍,承受了快一个晚上的地方灌满了对方的体-液,范泽西对射进他身体里异常执着,他们从第一次就没用过安全-套。
过度使用的喉咙干涩得难受,叶呈希挪开范泽西压在他身上的手臂,将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水杯,没够着,玻璃杯反而被他弄倒了,水淋湿了桌面上的东西。
看是一些纸张,叶呈希怕是重要的文件,便坐起身快速抽了几张纸巾。
擦拭完,他才发现那不是文件,而是一本日记本,封面相当熟悉。
“这不是我以前的日记本吗?”翻开第一页,叶呈希就想起来,他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成为邝镜的经纪人,他曾经整理过那一大堆的日记本,足足有一大箱子。
邝镜死后,那个房子被查封拍卖,他没再回去过。
怎么会在范泽西这里?
往后又翻过几页,叶呈希还发现了两张夹在一起的机票,同样的机票他也有两张。
也就是说,范泽西和他一样,是乘坐延迟两个小时的那次班机。
这一个房间,明显看得出是情侣套房,与他以前在范泽西房间看过的一本杂志上的很像。
这一次旅行,他以为是参加婚礼是重头戏,没想到对方为此精心策划了很久。
回头望着依旧沉睡中的人,叶呈希想起昨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耳边响起的那句话:“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已经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生活。”
范泽西对这段感情的认真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习惯性收紧手臂,怀抱中却没有往常温热的躯体,范泽西立即睁开了眼睛,听到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后才再次闭上。
舒舒服服享受完浴室里的按摩浴缸,像被拆卸重装过的身体酸痛终于舒缓了一些,叶呈希换好衣服重新回到床边,沉睡中的人依旧没有醒过来。
“睡得这么沉?怎么说体力消耗比较大的也应该是我。”见着范泽西明显是祸害的脸,叶呈希好笑地伸出手戳了戳。“真想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可能就像个漂亮的小女孩。”
手腕突然被扭住,整个人拽上床,叶呈希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难道没人告诉你,说老公坏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装睡?”
“你说话的时候我刚好醒过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叶呈希想反驳,但范泽西的手已经伸进了他敞开的浴袍里,他急忙抓住,“我刚洗完澡。”
范泽西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的确很香,味道很不错。”
知道对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叶呈希边躲避亲吻边往后退,“我有事情想问你。”
“边做边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刚刚还以为他是体力消耗过量才一睡不起,现在这个结论不得不推翻,昨晚被折腾得腿都差点合不上,叶呈希可不想将难得的三天假期全部消耗在床上。
伸出手抓住床头柜上的日记本,挡在两人之间,叶呈希问道:“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范泽西翻过身,和他并排躺在枕头上,“我一个朋友拍下了那栋房子,打算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处理掉,我刚好见到,就拿回来了。”
“你都看过了?”
“从小学时期开始看,现在才看到高中时期,不到一半。”
放置了那么多年,叶呈希也不是很记得日记的内容,但是私密的心情被另外一个人当成阅读读物,即便这个人是最亲密的爱人,感觉还是有些微妙。
“从现在起全部没收,不准再看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还需要问什么?接受外国文化熏陶,不是更应该知道隐私的重要性?更何况之后的一部分日记,都会提到他和邝镜的那一段感情,叶呈希并不想让范泽西了解太多。
不是想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
“我想更多地了解以前的你,这是最快的途径。”范泽西握住了他的手,“那一次你离开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想如果我对你了解更多,或许你就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一开始我很生气,但是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也有问题,我还没有做到能让你完全信任我。”叶呈希转过头,正好对上范泽西的目光,“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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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建立在相互的了解上才会更加稳固,作为日记的交换,叶呈希来到了范泽西以前在伦敦的住所,他们从酒店房间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伦敦冬季四五点就天黑了,抵达时是晚上。
“这房子好漂亮。”停下车,透过车窗窥得全貌的叶呈希感叹道。
“这是我妈留下的房子。”将车停入车库后,范泽西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叶呈希往里走,“我从十二岁到回国,一直都住在这里。”
一进入大门,叶呈希还没来得及欣赏屋里的装饰,就被疾奔而来的黑影吓了一大跳,行李差点掉落在地,等看清时,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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