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幼鹭以为是送晚饭的,心不在焉地下床开门,却是那中年男。幼鹭当即很不友好地说:“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上下打量着幼鹭,眼前的女人很随意地把浴巾围在身上,身上裸|露的地方还带着水渍,大概浴巾里也没有穿内衣吧,就这样毫无戒备心地站在门口和陌生男人对话,还真是随意的女人啊。他暗喜自己要有艳遇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一瓶白酒:“你男友不许你喝,我特意寻来给你的。”这话其实也是试探幼鹭的,若幼鹭是那种本分的女孩子,即使在家里再胡闹,在外面也会乖乖听男友的话,绝不会随意和陌生人喝酒的。可惜幼鹭并不是女孩子,他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让中年男进来了。
“其实我不是很想喝酒啦。”幼鹭直接坐在床上,很沮丧地说:“我只是想跟他一样成为大人。”
中年男弄不清眼前的女人是天真无邪还是水性杨花,因此不敢贸然下手,反正她男友出去喝酒,短时间内也回不来,他从酒柜里拿了两个酒杯出来,给幼鹭倒了一杯递给他,嘴里胡乱劝道:“别管他了,咱们乐咱们的.”
幼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觉得很难喝,于是放下酒杯,摆手:“难喝死了,你走吧,我要看电视。”
中年男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得罪她了,立刻百般伏低做好话,幼鹭很厌烦地说:“唉,酒不好喝,不关你的事。”
中年男眼看到嘴的肥肉要飞了,顿时急的抓耳挠腮,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按着幼鹭的脑袋,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就要往他嘴里倒,口中胡乱说着:“不要不给我面子嘛,就一杯……”
幼鹭起先还以为他是玩笑,直到酒杯狠狠地压在嘴唇上。幼鹭当即火了,劈手夺了酒杯一把砸到中年男脸上,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爱喝不喝,关你鸟事,赶紧给我滚蛋。”
中年男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反复无常,开始怀疑她心智是不是有问题,不过那样也好,正好便宜了自己。他涎笑着去幼鹭的浴巾:“你这个女人,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姓夏的满足不了你。”
幼鹭这时候也瞧出这男的心怀不轨,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加上夏野又不在身边,顿时慌了手脚,喊道:“蠢猪,立刻滚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那人轻佻地笑:“你自己让我进来的,又穿成这个样子,叫别人看见了,你说得清吗?别装得跟贞洁烈火似的,今天你顺着我,我绝不让你男友知道。不然的话,咱们两个反正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出去随便编排,谁还信你是清白的”
他这一番话,像凉水一样浇在幼鹭的心上,他忽然就想起了夏野曾经教训过自己“别让坏人有机可趁”的那些话,当时还不懂,现在倒隐约明白了其中深意。现在这种情景,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幼鹭很烦恼地叹气,他下床走到酒柜旁边,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根棒球棍。那中年男还在志得意满之时,就看到幼鹭提着棒球棍走过来,他还没张嘴说话,就被打得劈头盖脸,措手不及。
幼鹭在学校时,打架就以稳狠著称,现在虽然换了躯体,打人时却一点都不手软,不一会儿那中年男就哀嚎着逃走了。
幼鹭将屋里的酒杯酒瓶清理干净。坐在床上反思,果然还是爸爸说得对,不接受自己女人的身份,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虽然不喜欢现在女人的身份,但是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是不要贪心吧,幼鹭有一瞬间想起了沈越所说的实验,但是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掐死了。沈越这个人太危险了,和他谈交易就跟与虎谋皮一样。
夏野晚上回到酒店,先去幼鹭的房间,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才传来细细的询问声:“谁呀。”
“你爸爸。”夏野不耐烦。
“哦,你叫什么。”幼鹭很小心谨慎地问。
夏野带着醉意轻声骂道:“死小子,开门。”
幼鹭这才开门,很高兴地拉着夏野的手:“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夏野轻笑了一下,摸着幼鹭的头发:“想我了?”
幼鹭想说我今天差点被欺负了,但是到嘴边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夏野似乎很高兴:“幼鹭今天很乖。”他亲昵地拍拍他的后背:“早点睡吧,不要看电视。”
幼鹭犹犹豫豫地拉着夏野的衣领,踮着脚尖央求:“亲亲我呀,爸爸。”他原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了,现在沮丧地发现只到夏野的胸口。
夏野用手背掩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语气很温柔地说:“我喝酒了,怪熏人的。”
幼鹭只好很失望地松手。夏野朝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思索了一会儿,又折转回来,将幼鹭抱在怀里,低头温柔地吻他的额头。
夏野的怀抱里有着淡淡烟草与酒味,很好闻。两人静静地凝视对方,目光是纯粹的迷离与欣喜。
过了一会儿,幼鹭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抿嘴笑了一下。夏野也松开他,顺手将他推到房里,轻声训斥:“这么大的人还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有所思
旅行回来后,夏野已决心开始新生活,他的公司之前一直处于停业整顿阶段,员工多半走了,客户也基本流失,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虽然很艰难,但是有幼鹭在身边,他这个当爸爸的并不觉得很辛苦。
至于幼鹭的将来,他自己没有什么计划,身体已经是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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