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需要,也不会是你。”
“就算我放弃情人的身份,也不能到他身边吗?”
“威廉,我知道你的感受。岳冬被狼人攻击,都源于你对他的感情,你对此很内疚,想弥补他。可在他看来,你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这么做的,就像我。这样的关爱岳冬是不会接受的。如果你真为他好,就远远的祝福他。”
什么都不能做……这样的方式让威廉感到无力和焦躁,愤然离去的他在高山上对照地球狼嚎。
“你成熟了。”
威廉走后,赝品出来,从后面欣慰的拥住我。
“经历这么多事,在没这种觉悟,我干脆被雷劈死算了。”
赝品搂着我,站在窗前,静静的欣赏那颗承载了他爱恨情仇的蔚蓝星星。片刻他在我耳畔,低语:“雷劈不死你,而且月亮上没有雷雨。”
“我就这么让你不放心。”
“你的转变让我感动,同时也害怕。”
“害怕我是暗夜变得。”
“是。”
“唉……”暗夜不止惩罚了赝品,同时也变相的惩罚了我。赝品要到何事才能不怀疑我不是暗夜变得。“哦!我想起一件事。”我让赝品松开手,面对他郑重道:“以前是生气才叫你赝品,如今再这么称呼就不合适,既然搬家了,不如趁机改个名字。”
赝品轻轻摇头:“不用了。只要你承认我不是欲奴的赝品,就够了。名字不重要,而且我已经习惯你这么称呼我,改个名字我会感觉你在叫其他人。”
“你也变了,如果是以前,巴不得让我给你改名。”
两人一笑,吻轻轻落在对方唇上,也不知是谁开的头。
与此同时,回到放有天镜的神殿。
“这么明显的圈套他居然接受了?!”白对岳冬的决定很是鄙视。
王文宇不以为然:“为何不。那样我见犹怜的曾外甥女,作为长辈不忍看她重蹈覆辙自然要关照她。”
“怕重蹈覆辙就应该杀了她。”
“咦?白你好奇怪,以前的你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感情用事。你看上他了?”
“怎么可能。只是遭遇相同,所以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你和岳冬有相同遭遇?以前怎没听你说过?”
被王文宇这么一问,白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他从没对王文宇说过,是因为那是不久前才发生的。太虚幻境中那段惨遭蹂躏的经历让他至今难忘。明知是虚假的,可真实到让他无法忽略,最糟的是,神用王文宇的样子迫害他,导致他脱险后一直不能正视王文宇。太虚幻境中只不过是半年的磨难,就让他的精神受到创伤,每每想起不禁寒颤,更不要说现实中持续被蹉跎至今的岳冬。以前他不知道岳冬的遭遇挺瞧不起他,如今天镜可以查看过去的一切。说实话,在岳冬这件事上他觉得赝品做的太狠了,但是一想到都是‘主人’折磨赝品所至,他的怨恨都转移到‘主人’那里,所以当他知道‘主人’又安排一个傀儡给岳冬时,他是最反对的一个。如今是太平了,地球上没有能威胁到岳冬的物种,可谁能担保‘主人’有朝一日不会又做出无心的,失控的举动。和平时期惜月也许会给岳冬精神上的安慰,可一旦有事,她并不能实质性的保护岳冬,甚至会成为累赘。白对‘主人’的良性状态究竟能持续多久,心中无底。而且也不想和王文宇讨论他和岳冬的共同遭遇是什么。找了个借口与王文宇分开。
白对王文宇的疏远,让王文宇很纳闷。他并不觉得白讨厌他,但白确实在逃避他。他唯一能想到的转折点就是他们从太虚幻境出来后。他问过白在那里的遭遇,白回答的很简单,说自己又回到过去,不断被人驱赶。更加详细的白就没再说。王文宇那时也以为白的遭遇与自己不同,没什么好炫耀的,就没再追问细节。可当他从‘主人’那里要来能够操纵太虚幻境的方法——他太爱那个世界了,他要自己做主宰者。虽然操纵的空间有限,但对于他来说足够了。当他完成自己的幻境世界,邀请白一同分享成果时,被白断然拒绝。从那时他才发现,白很少正视他,更加讨厌太虚幻境。
王文宇对镜子琢磨许久,自己的脸没问题。研究来,研究去,没得出结论,干脆去请教‘主人’,结果‘主人’用“你多虑了。”把他打发掉。他去问赝品,赝品忠于‘主人’自然没告诉他,但给了他提示。他再次询问天镜白在太虚幻境中的遭遇。天镜无法记录虚幻世界的事,但神曾经外放了太虚幻境中的内容,那外放的部分被天眼记录下来,虽然不是全部,但足以让王文宇了然。
我埋怨赝品:“何必让王文宇知道真相,白就是不想让两人之间因虚幻的东西变得尴尬才没说。”
赝品:“你和白都想让时间淡化创伤,可王文宇不是那种消极的人。”
“就因为他不是那种人,我才担心。”
看吧。没过两天,王文宇积极解决问题的方案出来了,让白膛目结舌。
王文宇把白拉到摆满各种型架、刑具的空地。四肢打开的躺在地上,慷慨的说:“来吧!你尽情的折磨我吧。”
白皱眉:“你干什么?”
“太虚幻境中的我让你吃尽苦头,为了让你解气,请你虐待现实中的我。”
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知道了……”
“是。如果我早知道就不会让你独自委屈这么长时间。幸好还来得及。你尽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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