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和懂,不一样。我的存在本身对岳冬就是一种威胁,而且……我确实伤害过他。”
【娘……你活的好可怜……比爹爹还可怜……】
“娘不可怜……这都是我欠他的……是我应得的惩罚。”
“的确是你应得的,但不是惩罚。”一个声音凌空落下,随声而至一位翩翩公子,飘逸的翠绿衣裳让人眼前一亮,心情顿觉清爽。然而惜月未被外表迷惑,她停住脚步,疑视这个收起翅膀的文雅男子。“你是……”
“在下王文宇。”王文宇彬彬有礼的向惜月抱拳行礼。
“吸血鬼可以白天出来吗?”
“‘主人’将我转变,不在忌讳白昼。”
“你我并无交集,请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主人’临走时留了东西,托我转交给你。”王文宇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蓝色的水晶瓶,里面有液体晃动。他单手递给惜月。
“‘主人’给我的?”惜月接过,疑问:“这是什么?”
“能够让你获得力量的药。”
“诶?”惜月不知是否该喜。她刚刚还在为失去力量遗憾,立刻就得到解决方法,太凑巧了。
“本来这个东西应该由‘主人’亲自给你,可因为李贤的关系,‘主人’对你有愧,所以才委托我在你生产后给你。”
“生产后?”
“李贤是‘主人’提议,才被赝品生下来的。‘主人’总要给他机会,可又怕他乱来,所以才制造了在你产后能赋予你力量的药。也就是说,你不生下孩子,喝了也是白喝。”
胎儿兴奋【娘!‘主人’没有忘记我们。你干脆现在就把我生下来,喝了药把那个李贤赶跑。】
“别瞎说。不按‘主人’设定的时间出生,你会有危险。”惜月安抚腹中急不可耐要出来的小家伙。她看向王文宇,沉着的问:“‘主人’是要用这孩子未出世的时间,让李贤和岳冬培养感情,才做了这个药。既然委托你在产后给我,为何你现在就拿来?”
“‘主人’临行前,托我照顾你和岳冬,我不忍见你因为李贤心情低落,反正这个药迟早都是要给你的。不如现在交给你,好让你安心待产。”
“谢谢你的好意。”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叫王文宇。”
“是。”
“我对在下的事略有耳闻。你和魏源——不,现在应该是白。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希望你能珍惜现在拥有的。如果这真是‘主人’给我的,我一定会遵守约定,按时服用。”
“这是‘主人’委托我交给你的,原封未动,之字不错。”遭到怀疑,王文宇仍然彬彬有礼,含笑对之。
惜月礼貌性的再次向他致谢后,两人分道扬镳。
王文宇返回月宫向白感叹:“在感情上她畏缩、愚钝,在其他方面到很精明。”
白从天镜中看到王文宇与惜月接触的过程,疑虑:“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有何奇怪?”
“连跟你没有直接接触的惜月,都知道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都会提防你。被你暗算过的‘主人’却把他们的事委托给你。”
“有你这个人质,我要做的过分,他回来不会放过你。”
“正经点。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想说,让他们三个人得出理想结果很困难,所以‘主人’利用我的性格,让他们患难见真情。”
“你既然知道,还刻意隐瞒那药的副作用,这不正中‘主人’的圈套。”
“那又如何。我觉得很有意思。再说,那个药的副作用,提前告诉她,和被她自己发现,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没必要担心,我有分寸的。”
白对王文宇的分寸很不放心,同时更加讨厌‘主人’的用心,无奈当他醒悟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李贤、岳冬都有能力伤害到他们,他不希望王文宇出事。
——
李贤的太虚幻境中,还在持续他的霸爱攻势。野合后,他把岳冬抱回府中,共享鸳鸳浴。沐浴更衣后,他想好好搂着他躺在床上,感受千年修得共枕眠的意境,可岳冬总是做出煞风景的举动,引得他又在床上与他纠缠起来。
“岳冬你承认吧,你喜欢这样。”李贤舔着岳冬的耳朵,观察他的反应,一只手挑动岳冬半裸胸膛上的rǔ_tóu,另一只手将岳冬已经奥热如铁的部位不断推向更高的沸腾点,白色的岩浆呼之欲出。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恣意被人抚弄。对方单凭手又一次让他在这种屈辱的状态下有了感觉,岳冬羞愤的欲哭无泪,只想大吼:“我不喜欢。”可热浪,让他全身颤抖的说不出话。
“不要虐待自己的唇。”李贤撤回转动岳冬乳珠的手,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不让他咬痛唇瓣,想咬就咬他的手。
满腹委屈的岳冬自然不会客气,而且他必须咬住什么来抑制自己不发出那可耻的声音,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上当了。李贤的手指是被他死死咬住,可那不是人类的手指,不会因他的牙齿失去作用。李贤双指犹如两条泥鳅在他口中滑动,不断刺激他的舌头,牙龈,口腔肉壁。想甩都甩不掉,推拒的舌头,反倒像主动和它们纠缠不清。直至他被李贤逼得火山爆发,喷出白色岩浆,才得以解脱。
力量受到限制,情欲更加使身体变得瘫软无力。岳冬紧闭双眼,不想去看那个混蛋,不想听他在说什么鬼话。可身体被人抱起,上身被压制在平面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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