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完了,清秀的脸板起来:“凤行君,我敬三哥,给你三分脸而已,我可不是三哥,别爬到我头上来。”
百花杀 10 认贼作父戴天仇
临夜回来就必定没有好事,凤行先前脸皮子还软,只敢稍稍地求两句,但是到後来简直恨不得跟临夜打起来了。
时间越来越少,临夜便越来越急,後来也不忙著折腾临花了,就在专心致志地捣鼓药水。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法子,给二公子吃下去,花猫先是开始嚎叫,凤行抱著他怎麽哄都不行,只管喊疼,弄了药试了发都不顶用。
“乐宵。”临水被凤行拽了来之後,看都没看就懂了,“临夜,你还真铁了心让他生啊。”
临夜倒挂在他金色的枫叶上,不管花猫如何嚎叫,也不管人形时二公子身上的血水汗水,只管在上面舒服地晃来晃去。
“自然是真的,我花了多少功夫才弄到乐宵的。”
“让他不要疼了啊。”凤行不管他们俩的废话,拽著临水的袖子急的一脸的汗,“快点让他不要疼了。”
极致的疼痛之下,二公子居然不是化成了黄乘兽,而是变成了那个面貌平淡的男子,趴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滚。
他眼角的白花像是疯狂了一样,已经长得半个手指大小,中间一颗温润的白色珠子,鱼眼大小,是乳白色的,像极水润的珍珠,摇摇晃晃的。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都扭曲了,一身的汗水,他没穿衣服,长长的黑发便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暗色天空下有股幽暗的魅惑,那种魅力几乎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
“临水,帮他一下啊。”凤行跟临夜说不通,只能叫著临水。
临水拽回被他拧成一团的袖子,微微皱著眉头:“临夜喂他吃了乐宵丸,那是……催子的,求著必有,这疼熬不过去,只能受著。”
“不会多久的。”临水安慰他,“疼半个月就好了。”
凤行异常愤怒,气的脑仁疼:“不太久!不是你疼是不是?说的真轻巧。”
半个月!这次半天,临花就疼成这样了,要是半个月……凤行感觉那会儿临花可能都死了。
临夜在树上噗嗤一声笑起来:“说起乐宵,这斑斓山可再也没有比三哥更熟悉药性的人了,他真知道多疼,又疼多久,三哥你前後吃了几次?”
他笑意凝固在嘴角,临水的雪白长袖里猛然窜出一条黑色长蛇,飞驰电掣地扑向了临夜,後者原本在悠闲摇晃著,被吓得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临水似乎也没有杀意,招了一下手,那蛇在半空顿了顿,一口咬掉半根树枝,才慢慢悠悠地飞回他的袖子里。
蛇靠的近了,凤行才发现,不是蛇,是上次吃掉二公子花朵的那些水,甚至会打饱嗝的。
“三哥,你不要这麽狠啊。”临夜惊魂未定,“逍遥水都出来了,我会被吃掉的!”
“你迟早死在你那张嘴上。”临水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不说话的时候,舌头会咬你吗?还是咽喉?哪里咬你,我帮你割了吧。”
“我错了三哥。”临夜老老实实地道歉,“我嘴贱,你打我就好了,不要那麽对我啊,吓死我了。”
他们俩又闲闲地聊起来,无论凤行怎麽扯临水的袖子,甚至发火,都没奏效,只能抱著叫个不停的临花无助地缩在地上,凄凉的很。
“父皇什麽时候出来?”
临水摇摇头,捡了一片金色的枫叶玩,语气散散的:“不知道。”
凤行抱著二公子仰头看他们,看著手上的人疼的肌肉打颤,嗓子嚎叫的嘶哑,第一次连临水都开始恨起来。
这帮妖魔啊。
大抵是临水也不想管这些事情,凤行之後再找临水就困难多了,太星宫总不见人影。
可是还是要找到,二公子疼到最後总是一丝灵力也没有,总要临水再帮他输入点灵力,不然二公子虚弱的都不能讲话。
“三殿下呢?”凤行总是找不到临水就恼怒了,开始盘问丝木,他做过皇帝,虽然性子软,但是摆威严还是会的,声音放得轻轻的,就像临水那样,但是压力重重,“丝木是吧,好名字。”
丝木看著他,眼睛闪闪烁烁的。
“你胆子倒是不小啊。”凤行捏紧了手指,“非议三殿下。”
“没、没有。”
凤行也懒得跟他废话:“我什麽也没说,现在带我去找三殿下。”
他竖了一下手指:“我知道你知道,别废话了,别逼我发火,三殿下要是你知道你那麽非议他,你有几条命?”
谁都不肯告诉他临水到底在哪,也只能从丝木这里下手了。
那小子瑟瑟发抖了一下,倒也识相,点点头就带著他走了。
临水正在地牢里,凤行来了这麽久,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里,空气里弥漫著一股烧灼的味道,腥燥浓郁。
“你在干什麽?”
临水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跑过来都没表现出惊讶来,凤行发现临水真是十分吝啬表情,看他露出一次真情绪好生困难。
他特别喜欢人间的衣服,宽袖如云,曲裾飞扬,上面一水地绣上云痕,远远瞧起来波光粼粼一片,像是里面游动著一尾尾游鱼。
水牢里昏暗的很,闻著那股血腥气,凤行还以为自己会见到什麽血腥的场面,谁道只是在一片清澈见底的碧水里趴著那只小银狼碧火。
那只小银狼一声不吭,临水居然也没有动刑,懒洋洋地喝著茶,见凤行过来才稍稍坐正,不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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