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始终一片空白。
刚刚进了家门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顾鹏飞,他笑嘻嘻地说,起床没啊?懒虫。我还没回答却先打了个冷颤,估计这就叫做贼心虚,於是我在心里快速默念三遍“他什麽都不知道”後,才小心翼翼地回答,说,刚起来。
我勉强跟他打闹了几句,然後约好了两个小时之後在学校大门口碰面。虽然我已经很刻意地地加快语速放低声音说话可终究被他给逮到了,说锐,你感冒了?怎麽声音是沙的?我装得挺轻松,说,没什麽,昨晚忘了关窗户,吹了点风,他犹豫了一下,说,实在不行那就……我忙打断他,说不碍事儿,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最後他挺高兴地挂了电话,而我立马冲进浴室里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幸好现在还是冬天,我可以穿上高领毛衣将身体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应该不至於被他看见身上的痕迹,随後我打开冰箱将残存的食物作了一番细致彻底的肃清工作,总算恢复了几分体力。
不管怎样,今天就算是顶破头皮也要瞒过去的。
待续~~~~~
第 34 章
我打了个的直奔学校,虽然之前做过些调整,好不容易将陈旭阳那恶心的形象自我脑海里彻底驱逐,可心情却还是在低谷徘徊不前,实在不是个能出去玩的日子,偏偏顾鹏飞那崽子你别看他一天到晚傻不拉几的,其实他眼睛尖得厉害,我要稍微有个反常就能给他瞧出来,结果害得我一路上对著後视镜一个劲儿练习阳光般的微笑,直笑得旁边的司机叔叔面部肌肉扭曲,以为遇上了哪家精神病院今儿个大放风。
我到了大门口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目送著出租车落荒而逃後,我忙打了个电话给顾鹏飞,叫他赶紧出来,要不我这麽个名人往咱小校园门口一站,这不是阻塞交通引发骚乱吗,结果我把电话挂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俩人影,倒是好几个认识我的哥们姐们陆续的上来搭讪,有一个和我同寝室的朋友,因为脑袋长得特有棱角,我一直叫他小方,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後,特酸的说丫的整得不错啊,升级到资产阶级了?一身的名牌啊,真是人靠衣装,以前不就是跟咱几爷们混在一起的小泥猴吗?我挺自嘲地一笑,说,什麽呢,都是冒牌的,我现在不就是镀了层金吗,猴儿还是猴儿,照样被人玩儿,还不如你们自在。他一副理解的模样,拍拍我的肩膀,说咱几兄弟当初怎麽说的,还记得吗?苟富贵无相忘啊,你丫的背著我们飞黄了,连一次都没来看我们,你良心何安啊?这都碰见了,不请兄弟们去搓一顿?
几句话说得我特尴尬,我心里骂著姓顾的磨蹭,一边脸上带笑的说,那是当然的,可今儿个不行,我有事儿,要不下次?谁知他照著我的肩膀重重地又是一拍,叹口气说,算了,你就是这副德行,有了喜欢的人就忘了朋友。我一愣,没反应过来,装傻地问,你说什麽呢,咱现在还是光棍儿一根啊,他狡猾地笑笑,说,苏锐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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