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挺无奈,“这怎么说啊,是男人被你这么弄要还没反应才怪了。”
见我已经很识时务地开始脱衣服了,他居然还在给我装道貌岸然,“行了行了,跟你开开玩笑呢还当真了。我今儿心里憋闷,顺道想来看看你过得怎样,坐坐就回去了。”
“做做就回去?”我加重声调,调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
他哭笑不得地正想把我推开,我突然抓住他的下巴,舌头滑进他的嘴唇卖力地吮吸着,手指也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苏锐的……谁都不会说……恩?”
他进入身体的时候,我不由地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
“痛?”还算是个体贴的男人。
我咬紧牙,扯紧床单缓解体内四处泛滥的不适感,所幸除了这个,没有其他无可忍受的。
“你不会是处……?”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好意思,二手货了,”边说边压制着胃部激烈的造反运动。
“怎么那么紧。”
“……男人都那么紧,你没试过?”
“呵呵,”他似乎顾及我脸色欠佳,稍微放松下来,“试倒试过,不过,像你这样在大街上钓客的倒是头回碰见。”
“成本低嘛。”我趁他抽出去的当儿,翻身换了种好受点的姿势。
“你就不怕?”
“哼,”我一声皮笑肉不笑,“怕?怕有用的话,那没人会蹲监狱了。”
“呵呵,说得是,”他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和嘴唇,下体开始更激烈的律动,“刚在车子里逆着光还没看清楚,真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
“知道就好,若不是你坐在bmw里面,本大爷连看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那我该很荣幸了?”他说完猛地一挺腰,疼得我尖叫出声,冷汗立刻渗出额头薄薄一层。
“……混蛋,你多久没开荤了。”
“就喜欢听你叫,小sāo_huò。”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到枕头里,牙齿不知轻重地咬着我肩膀上的皮肉。
看着我皱紧眉头忍耐的表情,他的咬啮逐渐变成了湿润的亲吻,从脖子途经胸口,一直滑落到股间。
“你真会惹人兽性大发。”
第二天大清早,正忙着元气恢复的我被他硬给摇醒过来,“哎,我先走一步上班去了,房间定到十二点,你慢慢睡。”
我敷衍地答了一声,转过头准备继续养精蓄锐,他又摇了摇我,问,“我得给你多少钱?”
“爱给给多少。”我口齿不清地回答,大脑持续罢工状态。
“你好歹说个价啊,我以前没给过,一点儿不知道你们的行情。”
“……够我吃早饭就行。”说完我彻底迷糊,再不搭理他了。
仰仗着他丰盛的早餐钱,我无忧无虑活了一个星期,因此他得算是我第一个救命恩人,我却再也没见过他第二次,连他的名字或职业都没问。
不过,当我无意中触摸到左手腕上蜈蚣似的伤口,心中再没有任何知觉时,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随来随去,没有负担,外带互惠互利。
“颜颜。”
“妈你耳聋不成,都跟你说不要那样叫我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这年头当情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求就有供嘛。”
“…………”
“干嘛?我说话就这样,你也该习惯了。”
“我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小名?那么十多年我都叫惯了,以前也没见你不乐意啊。”
“拜托,我讨厌那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让我老想起他了。”
“……我看他也没怎么惹你,你也别一天到晚找他茬,吵来吵去的,弄得妈很难堪不是?”
“行,我早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知道他除了钱就没给过你什么,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嘛。”
“你可别吓我,除了钱我啥也不稀罕他的,他要多给我还恶心呢。”
我其实对我妈这人没有意见,说得难听点我和她就属于一种大多数人耻于承认的直系亲属关系,我自认没资格干涉她的决定,况且外表容易造成他人心理不平衡的人多半智商上会有所缺陷,我也不指望他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会出现什么比较高明的做法,不过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没想到白痴真的是会遗传的。
我对我爸其实也没有意见,当然,我不介意叫他爸,再怎么说他除了外表有那么点不符合本人审美观外,还算得上是个面面俱到的新好男人,从我出生开始对我妈也算十几年如一日,从来不吝啬他的票子,这有目共睹,我不想承认可也歪曲不了。要说为什么他脚踏两条船,据说他老婆没有生育,因为是早已乘鹤西去的父母中意的,感情虽淡薄,却是碍于身份上的面子一直没有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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