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情毁得肠子都要青了,怀疑自己是不错脑子被驴踢了。“是我脾气太差,应该跟他好好说话的。”
“唉。他脾气也不好。”余音拍了拍他肩膀,淡淡笑着,“没事,别太往心里去。有些磕磕碰碰都是正常的。回头我跟他聊聊,叫他以后不要打扰你工作。你现在想进去看看他吗?”
应长情想了想,说,“要是他醒着就算了,没醒的话我看一眼。我怕他见了我生气,影响休养。”
“好。”余音领着他俩去夏行歌的病房。到的时候应长情听到里面轻轻的咳嗽声,看样子对方是醒着,于是他就没进去了。
余音进去给夏行歌倒水喝,她门没关严,留了一道缝。
应长情透过门缝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夏行歌虚弱地说,“妈……我饿了……”
余音问,“想吃什么?”
夏行歌想了想说:“我想吃……想吃香香的,甜甜的东西,还想喝鸡汤……”
“好。”余音摸摸他的头,“你等一会儿,妈妈去给你买回来。”
她从房间里出来,关好了门。几个人往旁边走了几步,应长情说,“余老师,午饭你给他买点吃的吧,鸡汤我去炖,晚点送过来。”
余音点头答应了。
应长情去隔壁房间看了看谢岚,谢岚伤得比夏行歌要重,他们进去的时候人睡着。
陆邵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神色如常,却不怎么成功。
两个人离开医院去买食材。陆邵青说,“我最怕这样的事情了,我很怀疑是我的黑暗体质影响到了他们。”
“毛线。”应长情对着后视镜打理自己的假发,“肯定跟你无关,我不叫小夏滚蛋他们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是我的错。”
他想起陆邵青先前说的话,有事好好说,不要有多余的伤害和误解。他觉得自己跟夏行歌这一场就属于是多余的伤害了。尽管夏行歌随随便便吃醋弄得他很不爽,但还是应该听他把话说完,而不是为了宣泄自己的不满就刻意打断他,甚至用“怨妇”这个词伤害他。
上次说他“娘”就是一次很深的伤害了,这次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简直作孽,该死。
属于典型的听了道理也还是一直做错事,只知道悔,不知道改。
陆邵青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我想着人生苦短,要不然就不计较那么多直接跟谢岚在一起算了。但是现在我怂了。赶明儿我去庙里烧柱香吧,真怕身边有谁再出个什么事儿。”
他们买了一只老母鸡回去炖汤,陆邵青趁机学习手艺,认真用手机便签记录步骤。中途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找资料跟人详谈,应长情一个人在厨房待着。
满屋子都是鸡汤的味道,很香。热气从汤锅里涌出来,白茫茫的一片。他揭开锅盖舀了一勺汤想尝尝咸淡,却被热气熏红了眼睛。
眼睛一眨,一滴泪砸进勺里,溅起汤汁,烫了他的手。
陆邵青打完电话进来问他汤好了没。他把那勺汤送进口中,认真品尝,随后说,“嗯,差不多了。”
陆邵青也过来尝了一口,感觉味道相当不错。他找了两个保温桶装汤,往其中一份里加了一点点盐。他说,“谢岚跟你一样,口味重,喜欢吃咸一点的。”
应长情不想影响剧组的拍摄进度,做好汤就走了。陆邵青把汤送去医院给了余音一份。
余音扶儿子起来给他喝汤,夏行歌喝了几口问她哪儿买的?
余音说:“自己做的。”
“我不信。”夏行歌抢了勺子自己吃,“你做的根本不是这个味儿!”
隔壁房间谢岚呈瘫痪状由着陆邵青一勺勺喂汤,喝完之后他问陆邵青为什么突然不考虑自己之前的提议了。
陆邵青低落地说:“我觉得我煞气太重了,现在还没怎么样你就这样了,还怎么敢跟你在一起?”
谢岚把他手拉进被窝里,与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胸口。“这些都是意外。小灾小难没什么的。你不要想太多可以吗?过得轻松点儿。”
陆邵青看着他沉默了。见他不说话,谢岚抬手去摸他的头,轻轻捏他后颈。陆邵青顺势把椅子拖近一些,趴在床边想事情。谢岚把手挡在他眼睛前,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错过一个会议了。
谢岚也拉着他的手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离开了病房,联系秘书让他做出差的准备,又给他姐打电话拜托他这几天帮忙照顾一下谢岚。
谢岚一觉一醒——哈,人没了。
他躺得难受,爬起来下床走了两步,看看窗外比较阴沉就放弃出去了,到隔壁房间看夏行歌。
余音正好出来,告诉他夏行歌刚睡下。两个人回到他病房。谢岚问,“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还没有。”余音说,“我已经敦促警方尽快处理了,应该这两天就能抓到。”
“唔。”谢岚若有所思,随后说出惊人言论:“余老师,我觉得这不像一起交通事故,那个人像是蓄意的。”
“怎么?”余音大吃一惊,“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谢岚沉吟道,“当时……我坐在副驾驶,看的很清楚,那个人车开过来的时候很从容,没有一丁点儿慌乱的样子。”
他这几天都在反复回忆当时的事,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余音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认真揣摩他的话。
“我跟了小夏这么久,对他的情况多少有一些了解。平常他的对家虽然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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